玉淑淌血的手,毫无准备的,“唰”的又摁在了先前锐利的碎瓷上,而此时,玉淑竟是感觉不到疼了。
玉淑晃悠悠的坐起来,冷冷的看着怒气满面的浣玉,也冷下了脸,道:“姐姐是当真不打算原谅我?”
“要我原谅你,容易!”浣玉咽下一口怒气,沉声的一字一字道:“你现在去找西门埔珲把我们之间的关系给解释清楚了!”
玉淑听了这话,仿佛是耳畔的清风一般,过了也就过了。
只见月色下,玉淑抬起了那只潺潺正流血不停的手,很是优雅的拢了拢散乱的发髻。
尔后,她撑在了瓷椅上,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与浣玉对立直视,嘴角勾起了一抹淡雅的微笑,眼里的阴毒一瞬满溢在了周遭,悠悠勾起了一抹秀发,道:“要是我不去给西门埔珲解释,姐姐,你能奈我何?”
浣玉被那甜腻的阴狠吓得怵了一怵。月色下,玉淑仿佛幽冥里升起的戾妖,妖魅而阴狠的淌出一丝丝阴狠的死气,毫不留情的怵着周遭。
如果她不去给西门埔珲解释,她能奈她何?
浣玉仔细的咀嚼了番玉淑脱口出的话,垂下眸间,却是看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那么精致而喧嚣的打在了瓷椅上,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一瞬,浣玉的心,拧得紧了,慢慢的抬起了眼,果然看到了那潺潺的血涌。
“姐姐,凡事莫要做绝了。今儿该认的错,我也都认了。”玉淑笑了一笑,看着脸色铁青的浣玉,道:“我们还做好姐妹,就当这些日子的不愉快,没发生过,好不好!”
“不可能!你去给西门埔珲解释!”浣玉冷下了脸,打断了玉淑的如意算盘。
“姐姐你说话的口气是不是得改改。如今能知道我们身份的人,说来也是巧,都死在了火灾中了。你要证明,得求我呢……”玉淑优雅的的坐下,很是慢吞的给自己倒了杯酒,终于露出了她的狐狸尾巴。
浣玉看着兀自坐到旁边,很是从容的端起酒杯的玉淑,冷冷的笑了笑,悠悠道:“妹妹怎么总忘了你的未婚夫,一次还可以原谅,我先前不都提醒过你么,你怎么还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