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不知……”玉淑的话还没说完,却是感觉脖子下的手,捏得更紧了,她尽是说话,吐气不出了。
“你的簪子,难道你也要说不知道么……”西门埔珲眼底闪过丝杀意,冷冷的问出了玉淑的致命。
簪子确实是玉淑的,她不可置否。
但是,这些时候,她却是想好了应对,于是她也就丝毫不乱的应付道:“我曾将这套物什借给了姐姐,回来的时候,就少了一支,少主,我不敢骗你……”
西门埔珲的手劲更大了,眼神不经意间,又狠了几分。
只恨自己小时候怎么被她救了,福儿怎么就有了这么一个黑心肝的妹妹。
“你的意思是,福儿偷了账本?”
玉淑一听,这招陷害甚好,于是很是困难的将脸转向了西门埔珲,狠点了点头。
看到玉淑竟毫不知耻的狠点了点头,西门埔珲脸上的嘲讽之意却是更深了,悠悠道:“你怕是不知道吧,那账本就是福儿写得,你说她偷自己写的账本,干嘛?福儿那么的美好善良,对你那是比亲妹妹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你竟是也能心黑的能陷害得下去?!”
西门埔珲话语间的鄙夷,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