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玉一步步的后退,看着浑身散发出暴戾之息,眼底挟风带雨一步步走进的阎罗,瞟了眼一旁幸灾乐祸,一脸期待的玉淑。心里不觉将玉淑扒了皮,抽了筋,拿了沾了辣椒水的的皮鞭,将她鞭笞了百八遍。
怒极处,浣玉脑海灵光一现,道:“司徒睿华如今在山寨,也说明不了我和他有干系。他知道山寨的地方,来去自如。西门埔珲,你不能如此武断就认为,我和他有见不得人的瓜葛……”
西门埔珲眼底闪过一抹轻慢的不信,一步步的走进浣玉,忍了许久的情愫,终缓缓的爆发了出来。一把捏住了浣玉的脖子,将她定在了墙角,细细的看着她一张很是无辜惨白的脸,沉沉的,一字一字道:“你这是垂死挣扎么……玉淑是你的的妹妹,最是不懂世事,难道她会害了你?”
“说!”西门埔珲一寸一寸的将手收紧,看着浣玉的吐纳逐渐变得困难。“你和司徒睿华是不是一伙的!是不是你们烧的我的粮草!你如今猫哭耗子假慈悲,又想怎么害了我!”
西门埔珲的语气很是迂缓,一字一字,很是低沉。那幽冥之音,那沉冥之息,确是像极了地狱的阎罗。
浣玉看着眼前的西门埔珲,瞟了眼不远处一脸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的玉淑,心里却是连哀婉都没有,只有心碎之后的麻木。
她待玉淑不薄,玉淑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
她待西门埔珲,也是费劲了心思。为什么,这些,他难道都抛在了脑后……
“我的心意,你就是再迟钝,也应该从那一百万担粮食里,看出来了吧。”浣玉虽是被捏住了喉咙,可是面上却是没有一丝的惊惶,只拿了在冰里浸过的眸子,就那样定定的看着眼前的阎罗,一字一字,不见一丝胆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