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带了玉淑来,他现在就是幸福的。
一切都是福儿那个贱女人。
当西门埔珲一手拿着酒瓶,跌跌撞撞移到浣玉房间的时候。推开门,朦胧间,西门埔珲看到了前一秒还推开了他的玉儿,竟然朝他羞涩的笑了。
“玉儿,你好是折磨我!”西门埔珲抚上那如绸般丝滑的脸颊,涩涩的抓紧了她,将她带到了怀里。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先前推开了我!”暗袖一挥,西门埔珲关上了门,将她压在了门板上,浓重的酒香,打在浣玉精致的脸上。
怎么回事,浣玉却是蹙眉看着醉眼朦胧的西门埔珲,难道玉淑没有解释清楚?
难道玉淑没有承认?
浣玉心里一阵踉跄过,肩下西门埔珲的力道却是重了。
浣玉忍不住的推了推,没想她越是推,西门埔珲反而越发捏她在怀里紧了。
“为什么要耍我,为什么要伤了我的心……”
“你可知,玉儿,我喜欢你,喜欢得都要疯了……”
“玉儿……”
“玉儿,从不做梦的我,见了你之后,便开始了做梦,你可知我的梦里,每天都是你……”
旖旎的情话,潺潺如醉人的醇酒,倒进了浣玉颤抖的心里。
她停下了挣扎,偏过头。第一次,凑上了唇,羞涩道:“玉儿此心早属郎君,娶不娶,都是一片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