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玉觉得颜群看着他们的目光太过于炽热,她很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她真的不是因为吃醋,真的是因为颜群身份的特殊。
颜群是丞相的独女,西门埔珲若是想在万泉沟混下去,那么他就不能忽视得罪了颜群。
西门埔珲护在浣玉身边,很是不悦地蹙起了眉头,锐利而冷冽的刀芒朝那两道炙热的目光射去,一个不留神之间,却是和司徒月华的目光来了个结结实实的电光火石的交缠。“你没有看到吗?分明是那个男的在看你!”
西门埔珲却是说得咬牙切齿,捏着手里摇摇欲坠的酒杯,大有把胆敢觊觎他女人的癞蛤蟆千刀万剐的架势。
浣玉敷衍的轻嗯了声。
今日的宴席,有太多的男子,都觊觎着她,却是碍于西门埔珲在旁,虽是摩拳擦掌,却是不敢靠近。
这么多觊觎她的男子中,却是有一个让她映象深刻的,浣玉端起杯酒,遮掩的放到唇畔,眸光闪烁的望向先前颜群站的地方,却是稀奇的发觉,人不见了?
颜群公主和满脸涂满油菜,看着甚是狰狞恐怖的那个苗疆王,不见了?
浣玉蹙眉,在众宾客中扫了一圈又一圈,眉间的失落却是如一颗古树皮被刀子划拉开,泛起了一阵阵不该有的抽痛,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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