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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雅权虽是烂货,但抛开她的贱烂,这个女人还是很有内涵的,无论从心智还是韵味来说她都足以成为一个让人注目的强人了,当然,不知道她底细的人最多当她是个花瓶。
龙崇九掏出一支大雪茄,苏珊在侧面给他点上,九哥深深吸了一口让烟进入肺里,雪茄烟让他这么糟蹋真也够悲衰的,换气吐出烟后,他才悠然的道:“日本最嚣张的是黑龙会,最神秘的是神道社,如今这两股势力大该都在上海登陆了吧,日他个屁屁的,九哥现在怎么也算个‘亨’字辈的大人物了,偏偏还要被这种下滥的黑道势力瞄准,可能是激起大和民愤了。”
祈慧在旁问道:“狗,那个野山次郎最近查出些消息了吗?川岛不是说他和田岛在一起吗。”
“大,这两个狗日的不知是不是追老鼠洞里了,最近一直没见他们露面,但十有躲在虹口区和汇司区,那一片一直是日本侨商的聚集地,再加上他们刻意隐藏,真不好找呢。”
龙崇九道:“密切注意廖雅权的动静就行了,这个女人迟早要和他们接头的,只要在上海我们就能挖出他们来,地头蛇是我们,而不是他们,法租界的杜大亨他们有什么动静?”
“哦,老杜倒是安份了不少,不过他手下的人有点不安份了,九哥你还记得他有个门徒叫荀天正的吗?就是那个奉老杜之命曾经在清雅书寓要强带走被你打断了腿的家伙吗,他有个弟弟叫荀天义,和老黄的门徒罗俊北,现在一起在虹口汇司一带混,颇有几分名气,而且我们的人曾看到他们从日本领事馆后门出入过,我怀疑他们暗中勾结日本人。”
龙崇九一皱眉,日本公使重光癸这次也撤去了南京,在上就剩下个村井总领事撑门面了,那个武官田中降吉同样失踪,他们除了廖雅权和田岛这两个人就剩下那个野山次郎了,虽说现在又有隐秘势力来沪,但估计他们很难有更大的作为,而这些人想利用自已和杜黄的矛盾,重新挑拔他们复出也是有可能的,必竟双方积怨甚深,而上海战役暴发后,马永贞又迫二人关了不少场接纳难民,更让他们心里不舒服,说起来杜大亨还是有些民族气节的,那位黄麻都不敢恭维了,就是他没勾结日本人也不打算白养那些中国难民的,自私就这样。
按照常理来说老杜不可能私通小鬼的,这个人算真正的黑道之雄,让他勾结外国人残杀中国人他怕是做不到,那么,这个也在他手下混的荀天义和在老黄下手混饭吃的罗俊北就是在私下暗通小鬼了,田岛在收买人心方面是相当厉害的,上海之战前他是虹口、汇司一带最有威望的日本人,要收买在他地头上混的那两个人是轻而易举的,问一问尚武也许就知道了。
“狗,你让人去尚武那里问问这两个小的情况,如果真的有问题我们再下手不迟。”
这时迦娜开口了,“九哥,我看尚武未必知道过深的情况,从他给我们传来的几次消息来看,日本人大该早就怀疑他了,这么久了,就是上次抓捕川岛他送了个消息,其它的都没意义。”
如今的日本人在上海多是隐踪潜迹的,若不知内幕绝对找不到他们,但尚武仍是那里的地头蛇,所以龙崇九还是决定让尚武在这方面多操操心,也许他能发现什么新的情况。
“迦娜,尚武必竟是汇司的大头香,根深蒂固啊,有些门道我们不清楚,还得靠他啊。”
黑狗点了点头,道:“九哥说的不错,尚武确实有些我们不具备的优势,还有利用的价值。”
“这件事尽快查吧,明天英国的安贝鲁亲王和相要来上海,我又有得忙了,地头上的事你们要请示找大和二吧,还有告诉我们的兄弟,把那些可疑的家伙统统监控起来。”
龙崇九这边刚刚还在谈汇司的尚武,而在汇司尚公馆却上演了一幕精彩的刑虐大剧。
一直被尚武宠如心头肉的姨今天更受到了爱宠,在尚公馆后院的一间柴棚中,姨被剥的一丝不挂倒吊在横梁上,两条腿大叉开,头垂在干草堆上,长发披散着,双臂反剪给绑在背后,腿中间的黑门户已经给尚武手里的蛇皮鞭抽的稀烂,而美丽的姨也形同厉鬼一般,早失去了昔日的妖艳和美丽,尚武两个眼珠布满了血丝,浓浓的杀机不时流泄。
“臭婊,你干的好事,老养你、宠你,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你却给我偷汉养人。”
“老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是、是他qiáng_jiān我的,真的老爷,我……。”
“你给我说,那个小白脸是哪的?啊?他躲在哪里?老要活剥了他,居然敢上我的女人。”
“老爷,他、他、他是日本……人啊,我……我也不知道他、他躲在哪?”姨哭道。
“日本人?的,你居然让日本人操你?你这个贱货,你去死了吧……。”
“老爷不要杀我……啊……。”姨惊恐的大叫着,蛇皮鞭又飞舞着落在上。
蓦地,一声冷哼两声惨叫传来,尚武不由一震,转身向后,一股澈骨的冰寒已抵至咽喉之处。
一个一袭黑色中山装打扮的俊朗年青人象鬼一样在柴棚门里冒出来,手中的狭长怪剑抵在了尚武的咽喉上,嘴里发出冰冷的声音,“我就是搞你女人的小白脸,你不是要剥我的皮吗?”
尚武发抖的手从枪套上缓缓抬起来,慢慢举高,冷汗从额头上滚,这刻他清楚的看到两名手下已软软的倒在柴棚门口,他们都失去了人头,横躺在地上的尸身仍在从脖腔里冒血。
牙关有些发僵,但尚武还是开口了,“你……你要怎么样?你到底是什么人?有话好说……。”
“嘿……,”来人赫然是化名成左振雄的野山次郎,他撇了一眼尚武身后血肉模糊的姨,眼里突然涌出奇特的光焰,“你暗中和龙崇九私通以为没人知道吗?在虹口只有你才能泄露我和川岛的秘密,你让我损失了一个很聪明的肉奴,你身后这个女人只是对我的一点补偿,没想到你把她抽烂了,你这个混蛋……,田岛先生说你可能会暴露我们不少秘密,所以……。”
“不……呃。”尚武的声音呱然而目,喉头的涌了出来,狭长的剑尖从后颈窝透出。
倒吊在那里的姨看的真切,她吓忘了尖叫,血肉模糊的下体朝天喷出了骚尿,shī_jì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