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薄薄的烟雾氤氲的笼罩了男子朗俊的轮廓。白色的灯光剪影着男子孤单的身影,透着一股寂寥的凄凉。
一手捏着燃烧半截的香烟,霍璟遇从书桌抽屉里取出隐藏许久的物品。
一张泛着青涩脸颊的照片,女子眉目如画,朱唇嫣然。娇俏的笑,像山涧里的清泉。
夹着烟头的手拇轻轻的抚上照片上精致的五官,他深邃的眼如千万翻滚的浪涛。
搁下照片,他又拿过那精致的首饰盒,打开,小巧却又精致的钻石戒指正安静的躺在里面,在白色的灯光下,发出耀眼璀璨的光芒。
思绪模糊却又清晰,耳边仿佛有着女子娇俏的笑。
有她明媚灿烂的笑,可爱纯真的顽皮,有她搂着他的脖颈信誓旦旦的说着永远不会离开他。也有她浑身是血瑟缩在角落里哭的撕心裂肺。
不知不觉,眼眶里有些模糊。他闭着眼靠在转椅上,手指间的香烟被他捏碎,烟丝碎飘落在地。
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他打开一看,当看到一张熟悉精致的女人脸出现在机场的画面,整个脸色惶然剧变。
来不及将桌上的东西收进抽屉里,转身拔腿就跑了出去。
安宁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有些发疼,尤其是额头,仿佛被什么东西碾压,有些痛苦。
她伸出手碰了碰,立即疼的她咧了唇。
她有些疑惑,为什么一觉醒来额头上会有一个肿包。难道是那男人趁着自己睡着了对自己家暴?
果然法医都是病态,死病态的霍鲸鱼。
心里嘀咕着骂了几句,她这才下床出了卧房,没见着霍璟遇的身影,倒是书房里有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