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角抽了抽,隐隐勾出几丝嘲弄,转身就进了厨房。
唐安宁看着他吃瘪的模样,唇角勾起的笑意越发扩散。
果然,没过一分钟,唐安宁就见到黑沉着脸,眼角都淬了一层寒冰的霍璟遇走了出来。
厨房里唯一剩下的面条都在她面前的碗里了,可想而知,当霍璟遇看到空荡荡的冰箱和储物柜里是如何的暴怒。
一大早,连续两次报仇泄恨之后,唐安宁心情明媚,独自一人边享受着美食一边哼着小曲。
霍璟遇面色寡淡,只有那一双浓浓的眸子里彰显着他此刻隐忍到极致的冷意。他环视了一圈,没见到贴地,皱着眉开口,“贴地呢,你把它弄哪去了?”
她淡定的搁下筷子,抽出纸巾擦了擦唇,然后,若无其事的收拾着碗筷起身离开。霍璟遇全程被当做透明人,赤.裸裸的无视。
唐安宁进了厨房,拧开水龙头清洗锅碗。突然,手腕处一紧,被人拽得生生的发疼。
“唐安宁,你给贴地吃了什么?”
他冷着脸微低着头,眉目间是浓稠而又尖锐的阴鸷,戾气恣睢。唇角里却又撩着似有若无的弧度,让人捉摸不透却无端的有些害怕。
她有些心虚的心跳加速,身姿桀骜的挺直了腰身,抬起头迎视着他阴鸷的寒意,“那只色狗一大早又是扯我裙子又是把我扑倒在地,我只不过扔了一根涂了安眠药的骨头。霍璟遇,虽然那二货狗在你眼里命比我金贵,但如果你不能把它调教好也不把它送走,再有下一次,我直接剁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