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王爷开恩让翔儿跟小喜和巧春安稳的睡觉去。”南璇伍轻声地央求道。
殿内一片沉寂,所有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所有目光都投注在狄夜的身上。
他若是乖张非让吴飞翔留下谁也阻止不了,而立侧妃的日子没在房内与新妃厮磨,却跑到前国公主暂住的殿房来,怎么说都透着诡异。
“哈啾!”风寒还没完全好的吴飞翔打了一个喷嚏,小孩子睡梦中被吵醒有些叽叽歪歪,“娘,呜……娘,抱抱。”
南璇伍心里绞痛,想要松开自己手去抱儿子,却被狄夜再次反手扣住。
“把孩子抱走!”他阴沉地道。
无华松了一口气,抱着小飞翔快速出殿,顺便一手还拖着傻乎乎的小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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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的天牢内关着梁国皇族,车国士兵严加把守,即使是严寒冬季也不能擅离职守。
“什么人!”天牢门口的士兵长枪一横拦住三名穿着白袍的宫人。
那是原梁宫里服侍皇帝与妃嫔的阉人,他们每手里拿着尘扫、还端着一个金色的托盘,托盘上有一只铜壶和几个酒杯。
见士兵拦住自己,那宫人忙讨好的卑躬屈膝起来,“军爷,咱家是奉了琅琊王爷之命来给未能参加封妃礼的原梁帝妃嫔及皇室女眷们送来喜酒。”说完举高了托盘,里面放着琅琊王的军中令牌。
士兵认真的看过令牌,又看了看后面两名宫人托盘内的令牌,才让到一旁,“进去吧!”
三名太监鱼贯而入,守门的士兵不放心的派其中一名跟随在后。
进了天牢后,三名太监便到关着女眷的三间牢房去给这些饱受惊吓的皇室女眷们倒酒。
“娘娘,这是十七公主被琅琊王封为侧妃的喜酒,您喝一口吧。”白袍太监将一杯酒递到一名发丝披散的贵妇面前恭敬地道。
那贵妇看上去已三十多岁,虽被关在天牢数日,但仅仅是发无饰、衣不锦,但其衣裙平整、发散而不乱。
接过那杯酒,贵妇的眼闪了闪抬起来看着那太监,“多谢连公公。”指间微动,将一样东西塞进太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