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南璇伍心思快速的转着,最近两三个月她说谎的次数比过去十六年都多!“我与车国质子正谈着关于他病情的事,加之迁宫后琐事过多令璇伍烦闷,所以慢待了璇伶,请皇后娘娘恕罪!”
听了南璇伍的解释,张皇后的眉头反而锁得更紧了。
沉吟了一会儿,张皇后问道:“车国质子去和夏宫让耿妃帮忙治病?放着太医院一群太医不找,竟敢私进后宫!”
“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南璇伍连忙道,“这是父皇恩准的事,其实……其实母妃与我封升都是因为父皇要治好车国质子的病,才会……”
“混帐话!”张皇后怒喝出声,“休要在那里胡说八道!皇上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娈童而随便更改宫制!”
南璇伍的头又抵在地上,“皇后娘娘明查!父皇是为了梁国与车国之间的友好,怕车国质子在我们梁国出了事而不好向车国君王交待……才命我母妃给狄皇子治病!”
一口气说完这句话,南璇伍差点上不来气儿!
张皇后自知方才失言,将车国皇子称为“娈童”,但她的气愤难消。
自从国泰民安后,皇帝玩够了女色,在几个奸佞之辈的撺掇之下开始狎玩男童!
眼瞅着后宫里君王荒yín无度,男人比女人还受宠,张皇后劝了几次惹恼了梁帝便再也不来凤临宫了。
“你起来吧。”张皇后的语气又变得云淡风轻起来,“那车国的质子得的什么病啊?”
南璇伍已经汗湿衣背,从地上爬起来,觉得腿软。
“回皇后娘娘,得的是热症,总是断续复发的热症。”南璇伍答一半藏一半地道。
“小小热症,太医院里的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张皇后不信地挑眉。
“……”南璇伍低着头不敢答话。
张皇后陷入了沉思,把南璇伍晾在殿里,既不让她说、也不再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