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你竟然做出如此让将军府丢脸之事。”水天德大步一个上前,厉声喝斥着。眼见他抽出腰间佩剑,抹下了男人脖子,再一个反手,另外一人也倒了下来,鲜血肆意流淌着,屋内顿时春色不,血气冲天。
水洛烟不惊不诈站原地,心里莫算着时辰。那百里行云若没耍诈话,这会,水洛艳药效应该散了去,渐渐清醒而来。
果不其然,水洛艳被水天德这么一喝,从原本迷离中醒了过来,看见自己此刻荡妇模样,先是尖叫,而后飞抓起衣服遮蔽自己裸露外肌肤,爬到了水天德面前,哭着说道:“爹爹,不是你看见这样,不是!”
水天德哪里听进水洛艳之言,反手就给了水洛艳两个耳光,抽她嘴溢出了血。水洛艳不断摇着头,否认着,突然,她看向了人群中水洛烟,疯了一般速走上前,但龙邵云挡水洛烟面前,阻止水洛艳伤害她。
一旁随从也速抓住了水洛艳,水洛艳恨恨指着水洛烟说道:“爹爹,全是这个贱人,都是这个贱人,她给我下药,才让女儿此刻如此狼狈。若没她,女儿怎么会做出这等之事。”说着,水洛艳把先前事情说了遍。
而水洛烟从头到尾都不卑不亢,宠辱不惊站着。
水天德听闻水洛艳这么说,反手又是一个巴掌,喝斥道:“你这贱人做出这等苟且之事,还要挂烟儿身上。亏烟儿还担心你,急忙忙回府通知本将来救你,谁知,是这等之事!”
龙邵云则微微看了眼水洛烟,那眼神就好似问着,“你没事吧。”,而水洛烟则淡淡摇了摇头,纤细手抓上了龙邵云手臂,微微拉出了些距离,走到了水天德面前,福了福身子,方才说道。
“爹爹,烟儿真心寒。若大姐这么说,烟儿定要讨个清白。若大姐是被烟儿下药,那么请大夫来一看查便知,定可洗清烟儿罪名。”水洛烟一字一句清晰说着,那委屈泪水挂眼上,倔强不让它掉下。
这样水洛烟惹人心疼。水洛烟眼睛清亮,不回避水天德眸光。
水洛艳失声笑了起来,说道:“好,叫大夫,我倒要看看,水洛烟,你这个贱人何处藏身。我一定要当这么多人面,揭了你这张虚伪面皮。”
水洛烟看向水洛艳时候,笑就有丝不怀好意,说道:“大姐,烟儿也等着洗刷清白呢。”说完,她就安静退后了后面,不再言语。
姑且不论这事是否是她做。这只要和水洛艳接触过人,便能知水洛艳是何等人也,任何人也不可能选择相信水洛艳话。水洛烟自信笑了笑,这天时、地利、人和无论哪一方都是站她水洛烟身边。
本这些事,没这么顺,可这水洛艳,偏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自找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