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看看雷飒就知道一个人天姿够不够是什么样子?雷飒是一个全新的公司,当初开业的时候不过区区五个人,这不到五年的时间,雷飒扩张到多少人,地域拓展到多少倍。
而容氏呢?守着这块金字招牌,却也意外的支撑了几年,也算是让他刮目相看。
容景焕带着苏南晴进门的时候,容老爷子正在与容仁德夫妻两人怒目而视。
见容景焕进门,许美衍立马换了一个表情,冷冷的扫了一眼,转过脸去,不再理会。
而容仁德却在看到他的时候,扑通一声给跪下了。
“景焕,这次你一定要帮帮阿信啊。”
容仁德这么一跪竟然把苏南晴也给吓了一跳,这刚回到家怎么就行这么大的礼,再说哪有长辈给晚辈下跪的事。
苏南晴慌忙上前一把将容仁德给扶住,笑着说道:“二叔,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你起来再说。”
苏南晴几乎是使上了全部的力量也不能将容仁德给扶起来,他的膝盖就像长了钉子一样钉在了那里。
容景焕将苏南晴不着痕迹的后退两步,算是在安全范围之内吧?
“二叔,你先起来说话,这阿信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容仁德重重的一叹,说道:“今天的新闻想必你也看过了,阿信现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我真是很担心。”
容老爷子冷哼两声,刚才一激动差点要了老命了。
容景焕将容仁德从地上扶起来,淡淡的说道:“你们也不用太担心,眼下也先别去打扰到他,就让他好好的冷静冷静。”
许美衍不干了,挑眉冷笑,扭着婀娜的小腰走到容景焕跟前,不由提高声音道:“放心?哼,失去容氏比要了他的命还要让他难受,你让他怎么静静?”
苏南晴站在轻轻的摇了摇头,心中不由的腹诽:‘对于没了容氏他们也都没有头绪,又怎么才能去劝慰他。’
在她的印象里,容卓信那是那种小气阴险爱记仇的男人。
现在估计只是躲起来疗伤罢了。
容老爷子让容景焕坐到他身边去,而苏南晴却只是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角处。
她本就是一个心思澄明的人,现在可是他们开家庭开内部分议的时间,她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阿景,我想去花园走走。”
容景焕点了点头叮嘱她:“你一个人可以吗?”
苏南晴轻轻拍了拍容景焕的胳膊道:“没事,我就是随便逛逛。”
“那你小心点。”
一出从客厅出来,苏南晴慢慢的朝着花园走去。
容宅里面全都是复古的建筑,就连一个小小的荷花池有设计的讲究在里面。
荷花已经败了,却依然可能闻到荷花的清香,深吸一口气,将那仅余的味道吸附体内。
还有那些个假山,可以说是怪石嶙峋,却又不失为一个精致的风景。
踩在青石板上,脚下会发出那种很好听的嗒嗒的声音。
而室内因为苏南晴的离开,气氛再次凝结成冰。
“景焕呐,这次你可要帮帮阿信啊,我真的不想让他就这样失去在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
容景焕挑眉轻笑,“二伯需要我怎么帮阿信?”
似乎对于容景焕这么快应声还没反应这去,容仁德怔了一会才恢复自然神态。
“其实这个方法很简单,就是能不能帮阿信将容氏再抢过来,只要你重新注资进去,说不定还有一线转机。”
容景焕垂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帘,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的轻笑。
他这个二叔,容仁德可没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这就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把所有的内容都包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