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晴出于礼貌将名片接了过来,还来不及看就被皇易天后面的话给震住了。
沐小姐?不会是沐海蓝吧?
又仔细的看了看皇易天,这才慢慢想起这个男人就是那天跟沐海蓝一起吃饭的那个男人。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苏南晴撇了一眼皇易天转身就走,跟沐海蓝有关系的,还是少沾惹为妙。
见苏南晴不理自己,还转身就走,皇易天大跨两步挡住苏南晴去路。
“那现在重新认识一下好了,我叫皇易天,你呢?”
苏南晴气极的冷冷扫了一眼皇易天,这个男人看起来让人很不舒服,眼里缺乏一种被信任的感觉。
再说她与他本就不相熟,认识不认识有什么关系。
“我还有事,先走了。”
刚好敖寸心的车也开到了跟前,苏南晴快速的上了车。
敖寸心从驾驶室看了一眼皇易天,微愕,却很快恢复平静,载着苏南晴回了呈景。
皇易天冷笑着看着苏南晴离开,回到车里,沐海蓝嘴角勾起一抹冷色。
刚才车下发生的一切她在车上看的清清楚楚,皇易天这是打主意到苏南晴身上了,很好。
“容景焕的手上有烈焰的资料,通知苏南晴说不定是一条捷径。”
沐海蓝在皇易天上车后幽幽开口,要知道烈焰可是全世界商人最想要得到的资料,那可是关系到世界各国的经济命脉。
皇易天自然也不例外,烈焰他要,这个女人他也要定了。
虽然是容景焕玩剩下的女人,但也不妨碍她是一个有魅力的女人。
不远处看着苏南晴与皇易天渐渐远去的蓝衣女人嘴角慢慢的浮现一丝波谲云诡的笑。
宽边大沿帽遮住了女人的脸,只能看到她涂着红色口红的唇。
“我妈妈在哪儿?”
那个摆摊的女人站在蓝衣女人身后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声音也比刚才对战苏南晴时少了几分底气。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你妈妈她安然无恙,我还会送她去最好的疗养院。”
“你认为刚才那小小的一个插曲就能让苏南晴改变主意?”
“当然不行?”
“那你这做有什么意义?不是白忙乎一场。”
蓝衣女人笑了,“那接下来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摆摊的女人只觉得一股阴冷之气从脚底冒出来,虽然看不到那个女人的样子,就光是声音就足以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苏南晴回到呈景,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个女人的事。
“寸心,你帮我去查查那个女人的资料,最好明天就能给我。”
敖寸心大惊,“晴姐姐,你可别犯傻啊,那个女人有今天完全是她咎由自取,你现在这是做什么?想帮她啊?要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值得同情。”
敖寸心不明白苏南晴的心情,苏南晴从小父母离异,母亲精神又有问题,每次看到那些母慈子孝的事情,她总是忍不住伤心。
虽然那个女人是她自己做错了事,但每个人都有改过的机会不是,佛都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然她这个算不上救命,但至少是为了她的生活而做出了一点努力,她的妈妈也许会因为她有了一个好工作而延续生命。
敖寸心就算千般不愿,万般无奈,却还是替苏南晴做了调查。
司南霜,女,25岁,毕业于美国哈佛,回国后一直效力于苏氏,于上月24号被辞退,原因不明。
爸爸早年车祸丧生,妈妈身患重症,每月化疗费用已经接近于人民币一万余元,现在住院在北大一附院。
越往下看越让人揪心,这么有名的大学府邸毕业,回国竟然只能在苏氏做一个前台接待,这分明就是大材小用。
她又为什么这么死心塌地的守着苏氏呢?从苏氏辞退之后,为什么不再找一份像样的工作。
依她的资质,学历,找一个高管是不成问题的。
苏财晴怎么想也想不通,放着高学历不去寻找更好的公司发展,倒宁愿去夜市摆地摊?
第二天苏南晴去了司南霜的家,住的地方很偏远。
可以说是这个城市的贫民窟,苏南晴之前流浪也没住过这么破旧的房子。
这里的环境真是糟糕透了,已经过了最炎热的时候,可是这里还是透着一股股像是发霉一样的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