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伍月的话,苏南晴的心里跟着一紧,原来在英国她竟然遭受了那么大的打击。
将伍月拥在怀里轻声安慰道:“一切都过去了,会好起来的。”
伍月却淡淡的笑了起来,“在爱情的路上总会遇到这样或者那样的坎坷,有人越了过去,就会幸福,有人越不过去,只好分道扬镳,除了阮霖亦母亲告诫的那句话,还有一句话,那就是舍得与放下,既然注定不在相守,那就只能埋藏心底,保留这份最初的感动与纯真。”
苏南晴的心里释然了,能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伍月是真的放下了。
“你会遇到更好的,只是时间没到而已。”
“即使我的爱情失败了,可我还是相信爱情,那是一种信仰,也是人生的一份追求。”
夕阳西下,夜色渐渐暗了下去,两个人窝在床上说着知心话。
等容景焕回来的时候,阮霖亦已经离开,空荡的房子只有敖寸心一个人在看电视。
见容景焕身后跟着的人是欧扬,敖寸心正在吃水里的手微顿,然后淡淡的将脸转开。
“晴丫呢?”
敖寸心咬了一口苹果,指了指伍月的房间:“人醒了,姐姐在陪说话呢。”
容景焕一滞,醒了?
“阮霖亦呢?”
“走了。”
虽然容景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也没多问。
跟着欧扬上了楼,欧扬在上楼前看了一眼敖寸心,目光复杂,每次看见她,都让他有些无措。
“老大,三年前,敖寸心到底是为什么才调职去国外?”
一进书房的门,欧扬就直接开口了。
容景焕脱掉身上的外套,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摇了摇头:“虽然调职是我办的,但具体什么原因不知道,你知道我很少过问别人的私事。”
“那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吗?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那么着急的离开?连给我们这些人连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吗?”
欧扬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将敖寸心离国的原因给调查清楚。
容景焕抚额轻笑道:“这就要看你调查的功力了,对了,有松元九的消息吗?”
欧扬一愣,回过神来,面色凝重:“还没有找到,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毫无线索。”
容景焕点燃一根烟,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一支烟都快抽完才道:“被藏的时间久了,总要出来活活筋骨,人嘛,无非吃喝拉撒,总有露头的时候,引蛇出洞,时间越长越对我们不利,趁他还在容城,多派人手去找,他藏起来了,还有他的家人,还有他的姘头,一个个揪出来,还怕他不乖乖出现。”
欧扬猛的一拍桌子,就差跳了起来:“如果背后没人,我还真不信有什么人会在容城有这么大的权利。”
“时间不等人,如果我们把他逼急了,就怕狗急跳墙,或者被人杀人灭口,到时就真的断了线索。”
欧扬点了点头,“我会加大力度去找。”
“没有蛛丝马迹的时候,千万别打草惊蛇。”
“我明白。”说完想离开,想又想到什么事,说道:“老大,那小盛轩的事还查吗?”
“查,这次我就要把这连锅给端了。”
刚走到门口的欧扬被容景焕叫住了,“小盛轩的事你让仇旭去办。”
欧扬虽有不解还是应了声,走到楼下,敖寸心还在看电视,是一部言情电视。
“晚上有事没有?我请你吃饭。”
敖寸心从少发上抬头望向欧扬,夹克衫脱下来搭在肩榜上,天生的骨架,却带着一丝痞气。
邪魅一笑,琉璃似的眸子就那样看着敖寸心。
敖寸心的心一乱,转头看向电视,强装镇定的问道:“你要请我吃饭吗?”
“对呀,有问题吗?”欧扬偏头看向敖寸心。
“那能由我选吗?”
“自然是可以的啊,随便想吃什么,我买单。”
敖寸心立即从沙发上爬下来,直接冲向自己的房间,“你在这里等我十五分钟。”
欧扬还没反应是怎么回事,只见一道光闪过,房间上空飘来这么一句话,再看时,沙发上哪里还有人,早溜了。
欧扬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这速度去跑百米冲刺一定是个把好手。
敖寸心上楼换了一件玫红色连衣裙,外搭米色小外套,干净利落的短发又带着一点点的野性美,整个个看起来是清爽大方,让他一时看呆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