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叶这话倒是真的,鸣人的“热血捣蛋”头确实来自伊鲁卡的手笔,后来这个造型传给了木叶丸,算是一脉相承。其实,我觉得那个造型真的很热血....
世界:“看你,嘴角还笑。你该不会真的想把头发弄成鸡窝孵蛋吧!就是想也不准。鸣人,你的头发可不只是你的,未经我们允许,不得随意改动。就那个样子,同你逛街碰到朋友,我都不敢说我认识你。”
言叶:“还有衣服。原先的衣服是泥巴的颜色。是想告诉别人你经常滚地闹灰尘?还是表达衣服洗不干净才土黄土黄的?鸣人,你的衣服以后是我们帮你洗,穿一身泥出去,等于说我们不务家务。”
世界:“那衣服的裤管和袖子还是加长的,每年长高一点就放下来一点,剩下的用针线缝起来,缝痕还是在外头,和其他补丁一样...太吝啬了!根本是虐待儿童!”
言叶:“衣服要得体,然后潇洒些。每年规格都要量过,要换新的,让人看到外面的补丁,这种事情太丢人了。款式选你父亲水门的那套,也就是你现在穿的,记好了,如果要换新款式一定要参考我们的意见,我们同意才可以。”
世界:“其实呢,鸣人,他这种人一定要离得他远远的。经常来吃特色餐饮,一看就知道是个不会下厨做饭的懒人,钱不多自己吃过期食品就算了,还唆使鸣人你也去吃过期的。实在太可恶了,难道不知你正在长身体么?过期牛奶这种东西能喝?”
......
60分钟后,世界和言叶依然是你一句我一句,唧唧喳喳说个不停,貌似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看着这两只自张开起就没闭上的小嘴儿,我几乎可以预见到,婚后它们对听觉的杀伤力。
为什么有人说一有家庭就永不安宁,这就是了;为什么有人喜欢进上面爱爱胜过进下面,这就是了。
言叶:“鸣人你竟会碰上这样的人,这样的人还当了你的老师。幸好有我们,不然后果无法想象。这个人衣食住行样样失败,他从小没父母教么,没父母爱么,生活能这样过么?”
我斜眼看了下,天色和路上奚落的行人,道路越来越安静,这边的动静相对越来越大,不能再任由世界和言叶胡闹。
逮住这个机会,我打断道:“这个你说的没错。伊鲁卡老师,在他小时候就失去了父母,然后失去了所有父母的教育和关爱。说起来这个事情还同我有关,是九尾事件。”
世界和言叶一愣,都猜到了起因。
“那次九尾袭击了木叶,伊鲁卡老师的父母都是忍者,在参与阻击九尾的战斗中双双丧命,伊鲁卡当时亲眼目睹了父母的战死。对伊鲁卡老师而言,九尾是他的仇人,原本他应该恨我的。可是,他当我老师后,真正关心和教导我,并没有我身体内有九尾而迁怒我。尽心尽力,虽然用的是笨方法,生活过得一塌糊涂,但我能感觉到,伊鲁卡老师的那份关心。伊鲁卡老师真的把我当成他的学生,所以,言叶和世界,请不要再怪伊鲁卡老师了,拜托了~”
“鸣人...对不起。”世界道了声歉。
“没什么的,世界,那么久了,你还看不出来,伊鲁卡老师是个从来不记恨,很容易原谅别人的人么。时候不早了,先回家吧,别让一乐大叔担心。”
“嗯,言叶,我们回去吧,时间确实有点晚了,都快7点半了。明天见,鸣人!”
世界招手离去,言叶摇了下手,突又转身回头,对我说道:“我不会像世界那样感动得眼角丝润。我早看出来了,这个人是将你当成学生看,但对于他父母的死,他还没完全释怀。鸣人,他在你傍边的时候,还是提防小心些。”
“知道了,言叶,我会小心的。”
被摧残了一个多小时,脑子里全是世界和言叶的训词,耳朵还在嗡嗡作响。从一乐拉面馆出来,我唯一的念头是回家,然后把头埋进枕头里呼呼大睡。
木叶晚上同古代差不多,没什么人上街。
风声吹过,呼呼而响,很静,没有吵杂的其他声音,除了我自己的脚步声。以我的灵觉,还听到其他的脚步声,但是很远,从很远的地方吹过来,应该是其他路上的行人。
嗯?其中一个步子落点声响的距离很大,声音的增幅很小,但确实在增幅,说明声音的主人在同这里靠近。从轨迹上判断,来人在接近我,从概率来说,恰好路过而不是有意跟踪的巧合,几率是万分之一。
转过一条街,还在跟踪,这已是兆分之一了。这种概率,不太可能是巧合。
步行半响,装过好几条街,马上要到家,还在跟踪。这已是兆分之一的次方,可以判断来人就是在跟踪我。
月亮没有出来,大地显得很暗,居住的房屋像蒙上一块黑色染布,似乎里面的人做什么,或者外面的人进去做什么,都看不清楚的感觉。
一名暗部落在街道旁的电线杆上,心道:“今天就由我卯月夕颜来了断一切吧,漩涡鸣人,我不恨你,但你体内有毁灭村子的妖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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