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红豆就中毒了,怎么办?对了,井野也在这里,井野是医疗班长,她一定有办法对付这种毒素。
我拦腰抱起红豆,朝井野的方向飞奔,一路惹来不少惊异的视线,但也顾不得许多。赶到井野房前,我一脚破开了门。我叫道:“井野!快起来!”
井野还在贪着早睡,“一大早的,打扰人家的好梦,真可恨,是谁——”井野睁开瞌睡眼,调整着眼球,“是鸣人,就像梦里一样,还没睡醒,那就继续好了。”
梦到的人是我,我很感动,令人感动的女人最能吸引人。此时的井野没有梳妆,头发正随意地垂在肩上,长发披肩,少了几分端庄,多了几分亲近。慵懒的睡姿,幽静的温馨,我有点不忍打破,“干脆就让她继续做梦贪睡好了”,心头有着这种想法。但是,眼下是特殊情况,我不得不扯起嗓门叫道:“快起来,快看看红豆,她中毒了!”
“起什么...中毒?谁中毒了?!快让我看看!”
嗓门还不是不够大,但井野的医者职业反应良好,一听到“中毒”,就从床上跳将起来。井野看着红豆摇摇头,又将目光落在我身上,连连点头。
我问道:“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怎么回事?”
井野松了口气,轻松地笑了:“喂,红豆,你就别再装了,你根本就没事,中毒的是你外面那层蛇蜕皮。倒是鸣人,身体内的查克拉在压制着某种异常。”
没事?我低头一看,怀中人的嘴角忍不住地摇动上扬,能做出这么微妙的表情,看来真的是没问题了。双手一松,手中人“哎哟”一声,摔在地上,我哼了一声:“还哎呦,根本就不痛吧?”
坐在地板上的红豆,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揉臀部的手,褪下了那层蛇皮,站了起来,毫不知错,反而抱怨:“怎么就松手了,昨晚抱了夕颜一晚上,抱我这一下很费劲么。”
红豆将酸醋瓶揭开了盖子,可井野丝毫不在意,笑容依旧:“鸣人手当然不累,累的是心哦。鸣人是担心你的,让鸣人白白心里紧张,是不是太调皮了一点?”
井野的笑容宛若邻家姐姐。非常有趣的景观,红豆比井野大,却像一个大孩子。在井野视线下的红豆,如同被邻家姐姐抓住小辫子的调皮孩,表情很是尴尬。
红豆受不住了,别过头撇下一句话:“肚子好饿,一定是昨晚没吃宵夜,就这样,我先去吃早餐,你们慢慢聊,借过。”
红豆死撑着竖脸挺胸,迈步离去。越过井野,抬头正眼一看,不料方向弄反了,前面只有一扇窗子。
井野抬手指了指红豆后方,盈盈笑着:“呵呵,门在那边哦。”
红豆轻咳一声,跳上了窗口:“也许你们不知道,其实我更喜欢从窗口出入,习惯了,不好意思。那么,回头见。”
井野将视线转移到我身上:“毒素残留在皮肤和衣物上,体内则用查克拉压制着毒素,对鸣人来说没问题,可对其他鸣人接触的人来说还是有危险。我来帮你将毒素清除,用不了多少时间的,耐心点。”
“你怎么知道我在赶时间?”
“以鸣人的瞳力,认真看没理由看不出红豆的替身术,心里着急了吧。”
我按捺着性子坐下,让井野施展掌仙术清毒,趁着这会儿,施术的井野又道:“很少见鸣人这么着急,有什么事情让鸣人不安吗?”
想了想,刚才我确实心态有些急。从今早起来,我心里就一直很不安。不是失态,是警戒,预先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所以身体和精神处于高度警戒状态。今天又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呢?晓那边有小南在盯着,木叶笼罩在八云的幻术监视下,这两处一旦有行动应该可以得到消息。其他各国也不可能大老远跑来针对我或者我的这支部队。
我反复想了下,也许威胁不是来自正面的,而是要落到什么圈套中,或者被什么东西“阴到”。
“被你看出来了,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总的来说,我不知道。有什么未知的麻烦准备接近我,就是这种感觉。上次是我被宇智波斑袭击,然后一番苦战。”
听了我的回答,井野“啊”了一声,担忧道:“这次也是这种危险的人在接近鸣人吗?”
我拾起井野的手握着,道:“这只是预感而已,不一定是真有这回事。也可能是什么我没注意的地方,比如出去喝酒被女士付了钱,或者遭遇美女然后被穷追不舍。”
井野扑哧一笑,“呆子,想得真美。”井野用手点了点我额头。触碰我的手指,被医疗忍术的柔和光团包围着,一小点细黑的毒素,在光团中隐现。井野将那一点细黑移入一盆清水,清水蓦然变成惊悚的黑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