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樱没什么反应,我也不浪费口水,对小樱来而言说不如做。
我吩咐小樱道:“小樱,你分出一个影分身,气势嘛,还是正面感受比较好,看好了。”面容一肃,气势凝聚,“惊寒一瞥!”凌厉地一刀瞬间砍出,好几呼吸,影分身才分成两半消失。
“看到什么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看到了,有两个鸣人?!”
我微微一笑,道:“气势面前,手脚、五脏、五感、乃至天地万物,无不为所迫。当气势铺天盖地压过来时,你影的分身早已吓得失神。这世上比光速更快的东西是人的思维,你所看到两个我不过是左右两眼球中的残留影像,在这之前,分身的思维已被我刀势所断。”
“刀重气势,气势来自于日积月累的修行,尤其是心神的修行,简而言之便是自信。关键就是一个字“傲”!古语有云,关公面前耍大刀,关羽的刀法之所以犀利,便在于关羽的“傲”。像你刚才失魂落魄,连对手的方位、出手都看不清看不透,如何反抗?只懂逃跑则更惨,一个字——死!”
关羽斩颜良诛文丑,这颜良文丑气势扛不住,一身本领发挥不出一分,一个惊一个惧,只想逃命,结果都被关羽追上一刀剁掉,成了高级打酱油,实在太杯具了。
“怎么样,要不要选刀法?你要是学刀法,我就传你傲寒六诀。”
惊寒一瞥,冰封三尺,红杏出墙,桃枝夭夭,踏雪寻梅,冷刃冰心六式,全数根据记忆还原出来,还算原创。从前怀着乱菊的感情纠葛流落虚圈,唏嘘之余,心境恰好同聂人王相似,情难归处;又瞧见赫利贝尔作战时不懂集中力量,老是把热水到处乱泼,毫无章法,才琢磨出这套刀法来指导赫利贝尔。
没想到小樱还是那句话:“再看看其他的。”
咦?奇怪了。我拾起一根棍子,正想继续演武,还是忍不住问道:“小樱,你来的时候,碎蜂对你说什么了?”
小樱眨了眨眼睛:“我问学哪样能学到最多,碎蜂姐说了,鸣人最擅长的是用剑。不管鸣人演示哪一种,先别动心,最后还是选剑的好。”
汗,闹了大半天,原来我早被老婆给卖了。不过这样正好,我早有教她所有兵器的打算,连带最拿手的剑阵一起,让她有个起码的认识,至少面对时知道如何自保。像单人发动的剑阵,其实有个“无伤圈”。当对方发动剑阵,不但不挡不避,反而应当冲过去近身缠斗,对方便会为了不伤到自己而停止剑阵。
而没有打开万花筒写轮眼的佐助,最强的招式就是“雷遁—麒麟”,这招一样有无伤圈。一旦佐助真的叛变,无论佐助的雷遁模仿何种武器的进攻方式,甚至是“雷遁—麒麟”,小樱面对时当无性命之忧。这样一来,我的防患于未然的目的就达到了。
我故作苦笑道:“别误会了,小樱。又不是只让你学一样,各种兵器我都教你,就是剑阵也不例外。武道一途,当涉猎百家,取长补短。枪我向你展示的技巧,刀是气势,这回棍主要讲的是力道。事实上,技、势、力三样缺一不可,是武道修行的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