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出任务了,再这样下去,宇智波一族根本没有未来可言,而我也一样......不能在背离道路了――这个根本不能让人相信,会是那个男人所写的话。”
“就是,对手如果写轮眼的话,要这样伪造一份遗书,也不是什么难事!”
三名宇智波忍者聚集在鼬的家门口,故意这么议论。原有些低沉的鼬,感到无比愤怒,鼬打开写轮眼,敌视着那三人道:“不必意有所指,你们干脆直接说,是我杀死了止水好了。”
三人回过头,也打开写轮眼对峙:“我们正是这个意思!”
“止水大哥的遗书,是止水大哥临终前,重新找回自己,确立忍道的重要遗物,竟被这些家伙说是伪造?!混帐东西!”
鼬心中大怒,冲了上去,毫无悬念的,三人被打翻在地,鼬怒喘着气道:“我刚才也说过了,不要仅凭表面和臆测,去判断一个人(止水)。我不说话,你们就毫无顾忌地胡言乱语...家族,家族,把这些挂在嘴边的你们这些人,对各自力量大小的判断错误,完全不知道我的力量的强大,现在才会倒那里,连所走的路都不知道的愚昧家伙。”
在地上呻吟的一人道:“止水一直在监视着你,你加入暗部半年,最近的奇怪,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到底在想什么,想做什么?”
想什么?这句话该问你们才对,鼬选择加入暗部,止水选择若无其事地继续相处,最终,止水用死亡的代价,才找回忍道。聚焦着瞳力,想起失去的大哥,鼬眼中杀机一闪,道:“执着于组织,执着于全族,执着于名气,这就是制约你们能力的忌讳之事,而且对于未知事物惧怕和憎恨,真是愚蠢之极。执着于什么的,愚蠢,真是清醒不过来的愚蠢!”
“住口!鼬!”鼬的父亲,宇智波富岳喊道:“我问你,你到底在做什么,鼬!你最近实在太奇怪了。”
被父亲这么一喝,鼬深深地感到无奈:“没有任何可奇怪的,我只是在做自己该做的事,仅此而已。”
“奇怪的是你们,不是我,”鼬如此想着,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富岳又问起昨天为什么和止水没来集会的事情。
“为了接近巅峰!”鼬终于下定什么决心似的,掷出一枚苦无,刺中墙边一个宇智波家族的家徽,肃然宣战道:“我已经对着没用的一族,感到绝望了。因为你们执着于“一族”这样渺小的东西,才会丢掉真正的东西。真正真实的心中变化,是无法被规矩制约的,无法被定势的想法和想像局限的。”
富岳扶起被打倒的人,其中一人站起道:“够了,真是狂妄,再胡说八道就关你到牢里!”
另一人也附和,劝富岳下决心:“队长,下命令吧,将这小子逮捕!”
火药味越来越浓,就要一触即发,小佐助跑出来,喊道:“够了,哥哥,请快停下来。”
“佐助!对了,我还是佐助的哥哥,就像止水是我哥哥一样。”鼬心中巨震,佐助的一声“哥哥”,就这么把凝聚好杀机的鼬,从新拉回了无奈的现实。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鼬屈膝低头跪下了。不真实就不真实吧,鼬对止水原先迷惘的处境,感同身受,有些恶心,但鼬不得不虚与委蛇,道:“对不起,杀死止水的并不是我,但是我为刚才的失言道歉。非常抱歉。”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富岳有些不知所以然,富岳只好道:“最近,你为暗部的任务,忙得要死,有点累了吧...暗部是火影大人的直属部队,就算我们是警务部队,没有逮捕命令,也不能逮捕他。而且,鼬的事情,就由我来负责监视,拜托了。”
其他几人同意了,富岳踱步走进屋内,经过了身旁的佐助。顺着富岳离去的方向,当着佐助的面,鼬再次看了眼前不真实的现实,厌恶地显出了万花筒写轮眼,他想动用这个力量,将这一片诡异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