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悦而到学校的图书馆,很快找到了一堆关于许贞元的书籍。
用她的眼光,许贞元就是一女权运动家。她所处的年代,是一百八十年前,那时候女子的地位很低,几千年封建压迫女子的权利,导致当时还有人认为裹小脚是对的!
许贞元是家中最出色的女儿,父母疼爱,所以才能上还是私学兴致的“贞德”。在上学过程中,她至少起了五十起运动,从“女生为什么不可以上学”到“女生上学,也要上体育课”,几乎每个学期都要运动五六回。
那时候的中学时间也长,足足八年呢。
八年后,许贞元的缺课率……不用说了,妥妥的超过三分之二。但那是,她已经收获了足够的人望资本,等着她毕业的组织机构,包括内阁各部司、贵族理事会、七公八候私人助理团,乃至皇室都十分欣赏!
最后,贞德女校以“杰出学生”,特批了许贞元的毕业生身份。
再说林珊珍,她姐姐的事迹闻名全国。学校内部不乏同的,因此林珊珍参加了几次游行、抗议,就以此名义,也毕业了。
史悦而看完全部资料,合上书籍,抚额叹息,这是逼着她往社会活动方面展啊!林珊英事件,她也曾公开抗议过,估计不行,那时她就拍摄了一张照片,挂了一张“人可畏”的牌子,算什么运动呢?
回到史家,她把事原委跟徐松玲说了。徐松玲没有主意,
“要不,我再联系杨校长?”
“别,妈!人家按规章制度来,我也不能特殊。”
“可是、可是,运动什么呢?开春一来风平浪静的,呃!”徐松玲脸色一变,忽然紧紧抓住史悦而的肩膀,“悦而,你答应妈妈,再也不许碰什么‘贵族理事会’和‘祖继金’了!那些跟你没有关系,你说多错多,平白遭人怨恨!”
“放心吧,妈。我已经吃过一次亏了!”
史悦而撇撇嘴,“还是找个理由运作一下,让我顺利从贞德女校毕业吧。我都不求读大学了,总不能连个中学毕业证都得不到啊。”
史小贱帮忙想办法,“姐,我觉得你可以从‘男女不平等’着手。你看看许贞元的运动宣,‘女人有编辫子的权利’‘女人可以穿裤子’——哈哈,太搞笑了?”
史悦而眼睛朝他一横。
小贱可以笑容一收,一本正经的说,“任何事,不能剥离当时的具体况。许贞元要求‘编辫子’,因为当时的任课老师不许女生上体育课,要上的话,只能跟男生一样剃平头。‘穿裤子’是因为,体育老师用翻跟头的手段,让女生自动退缩,不上体育课。”
“就为上体育课,运动了七八次!我的天!”史小贱做不可思议状!
史悦而懒得理睬他,叹息道,“妇女的解放,不是一朝一夕,花了多少前辈的心血!可即便现在,依旧有人认为,女人就应该相夫教子,经营一个家庭就是女人的终身职业。男人可以在外花天酒地,只要到时回家,不缺家里衣食,就是好男人。”
“女人呢?为什么不可以有自己的事业?为什么要牺牲自己的大好年华,只能围在灶头天天做饭洗衣?女人要崛起,要挣颜面给男人看看,女人的名字,不是弱者!”
振奋的说完,史小贱傻傻的看着姐姐,然后面无表,伸出一只小指,指了指母亲徐松玲。示意,这边有一个家庭妇女呢!
徐松玲的脸上变换了许多色彩。
看的史悦而吓坏了,心脏紧张的扑通扑通的跳,“啊,妈,我不是说你哦。我的意思是,你为这个家庭付出很多,我很感激,我和小贱都很感动啦!”
没想到徐松玲看到这样的史悦而,想起了她意气风的姐姐,努力压下了心头翻涌的思绪,“没事。妈不在意。妈妈喜欢这样的悦而,因为让悦而读书,就是让悦而将来能出人头地啊!不被任何人看不起!”
尤其是那边的人!
史悦而心里的石头落地,上前一步,轻轻的靠在母亲的肩膀上。
“妈,早晚有一天,所有人都会羡慕你,因为你有我这个女儿!我要你为我骄傲!”
史小贱撇撇嘴,好听的话张口就来!马上要被退学的学生,也好意思!
不过史悦而眼神斜瞟到他,他立刻转变态度,扑过来,“妈,我也要你为我骄傲!”
呵呵,谁说在家庭妇女是浪费年华的。收获一对出色的儿女,是多少外在也无法衡量的啊!徐松玲幸福的拥抱姐弟两,含泪点着头,“妈相信!妈妈等着!多少时间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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