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她的身子僵住了,不是因为突然想明白了,而是身下的男人恶劣地再次占有了她的身子…
她模模糊糊地记得,他是这么说的,“看来我不够努力,所以你还能分心想别的事情。”后面,就是儿童不宜的十八禁了!
这一回合,明显是秦家胜了。
秦圣也和林雪在某一天领了证低调地结婚,陆小曼照样住在秦家,不过原来的房间让给了秦圣和林雪,她换到了秦司令那一层住。
晚上的时候倒是方便了很多,秦司令也挺满意的。
不过小曼许久不曾去书房‘找他’了,快七十的人,说不想那事就忍了三十年,这一开荤,倒是真有些想!
想想家里多了个林雪,总是不太方便,陆小曼便说事情过后,和他一起去国外!
秦司令安心地等着,每天看着秦圣和林雪恩爱的样子,真恨不得将他们扫出去住。
陆小曼就笑他幼稚,少不是晚上的时候偷偷地去安慰了他一下,伟大的秦司令这才安分守已了几天。
林雪本来以为自己会住不惯的,毕竟陆小曼和秦圣当了那么多年的夫妻,这住在一起,多别扭啊。
不过,才两天,她就适应了,觉得这样挺好的。
倒是秦圣不适应了,非得闹着搬出去不可。
理由是——他晚上的时候都不敢太大力,他的小妻子太敏感,他只稍稍用力她就疼得直叫…
一次还好,次数多了,不光陆小曼调侃他,就是司令也没有好脸色看。
秦圣心里挺不愤的,也不想想他都忍了多少年了。
于是决定搬出去,家里虽然冷清了些,但是就剩下司令和陆小曼,倒是让司令好生的欣喜了一阵子。
那半个月要得凶,简直将陆小曼折磨得求死不能。
最后那个夜晚,她趴在他身上,又哭又求的,他这才答应收敛些。
其实她不是不想,两人三十年才又做,哪有不馋的,虽然他看上去和五十多岁的人差不多,那方面也很棒,但是她终是想着能多陪他几年。
秦司令听了她的话,沉默了许久才点头算是答应了。
陆小曼算是放了心,和他轻轻地靠在一起,幽幽地说:“希望我们的秦陆和小洁也能安然度过。”
这次为了阿圣,她没有少牺牲,说句实在话,她不是不伤心,毕竟身子被马元摸成那样了,哪个女人不在乎的。
她也不敢告诉司令,怕他生气。
秦司令抱紧她,“小曼,其实真正委屈的是你。”
现在就连秦圣和林雪都结婚了,有名份了,但是他却不能娶自己曾经的儿媳妇,这辈子,他也给不了她名份。
陆小曼伏在他的肩上,轻轻地咬着他的肌肉,他的身材真好,一点也没有走样……
h市一片安静,帝都风云四起。
马参谋情场失意,在官场倒是得意非常,一举拿下了好几个重大的军事项目在手里。
他位高权重,可是每每回到家里,是马夫人应付的脸色,偶尔思隐会带那洁回来吃个饭,他也瞧得出来,只是为了让他不再为难那洁。
吃饭的时候,他随口问着:“思隐,今天去拍婚照拍得怎么样了?”
马思隐笑得一脸的幸福,“挺好的,爸,等好我我拿给你瞧瞧。”
马参谋嗯了一声,目光又落在那洁的脸上,“小洁,你多吃点,这样孩子才会好。”
他的声音很温柔,那洁有些受宠若惊,于是很小心地说:“谢谢叔叔。”
“还叫我叔叔?”马参谋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一会儿,他站起来,“叔叔和你有些话要说。”
马思隐不放心,说跟着一起去,马参谋在楼梯上冷冷地看着他,不快地说:“我又不会吃了你媳妇,怕成这样干什么!”
马思隐抿着唇,那洁冲他一笑,手抚着他的手轻轻地安抚一下,他这才没有跟上去。
那洁走到二楼的书房,心跳加快。
这个书房,她很多次想来都没有机会,今天总算能正大光明地进来。
马参谋坐在那里,本来想抽支烟的,在看到她的小腹的时候,还是放上了打火机,只将烟夹在手里把玩着。
“小洁,以后就叫我爸爸吧,一家人没有这么见外的!”马参谋声音淡淡地说着,还算是温和。
那洁点头,然后就乖乖地等着他接下来说的话。
马参谋这些天挺闷的,在陆小曼那里吃了几回闷,他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和谁说。
和马夫人说,她只会耻笑他活该,和思隐说,他会愤怒地掀翻他的桌子。
和别人说?别开玩笑了,这种事情怎么能和别人说?
剩下的,竟然只有陆小曼的前儿媳妇那洁了。
“小洁,你说你婆婆这个怎么就这么倔强啊!”他的表情有些无奈,但又带着男人的某人得意,那是在自己眼光不错的时候才有的。
那洁心一跳,立刻就明白了,这马参谋说的是陆小曼。
但她还是装作不明白的样子,“爸,妈不是挺好的,挺温柔的呀,对我和思隐都不错!”
马参谋瞧着那洁茫然不知的样子,心里来了气,这孩子和陆小曼一样,尽装着傻呢!
怕只怕自己的儿子会为她付出所有,最后落得凄凉的下场。
女人有多可爱,就有多可恶,这个真理是马参谋从陆小曼的身上悟来的。
但是他并不后悔,面对那个的一个女人,遇不到她,才是他今生最后悔的事情!
“小洁,别和我来这套了,我说的是秦陆的母亲陆小曼!”他表情不太好地说着,目光直直地瞧着那洁,不允许她再装作什么也不知情。
那洁嗯了一声:“妈是个很招男人喜欢的女人。”
她笑了笑,“参谋也喜欢她?”
她的称呼让马参谋笑了,真是个聪明的孩子一点就通。
“你看,我和你母亲,我是说陆小曼女士,有可能吗?”马参谋一脸的沉思。
恢复自由身的陆小曼让他更是情不自禁,恨不能立刻娶了回来,这份迫切的心情比思隐对那洁不会少几分。
但他比思隐却是多了许多的顾忌,马参谋说出来后,又有些后悔,觉得和那洁说得多了。
那洁本来就知道马参谋对陆小曼的心思,陆女士有事情从来不瞒着她。
她看着马参谋的面孔,小心地提醒着:“爸,你和妈好像还是合法夫妻吧!”
马参谋猛地清醒过来,他想到自己还准备和马夫人生个孩子,当然这个孩子一定得是合法的,那么陆小曼就不能很快为他拥有。
但是他的心思忽然转了过来,他可以让陆小曼和他生的…
念头才有,他又压下去了,陆小曼该是光彩夺目的,她不应该将时间浪费在生孩子上。
再说,他也舍不得她受苦。
在马参谋这样的表情变化的时候,那洁松了口气,知道他终是改变了主意!
马参谋又和她聊了几句后,才让她出去。
那洁不敢不走,目光瞄都没有瞄别的地方一眼。
第二天的时候,正好是产检的日子,马思隐正好有事,让家里的司机送她去的,当然还有两个随从跟着。
那洁推开门进去,接着身子就一轻,整个人被他抱到一个休息室里。
门被锁上,她的被放在床上。
头发散在枕上,她的目光盈盈地瞧着悬在上面的男人,轻叹一声:“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上个星期他有事情没有来,是正牌的医生替她检查的,所以,他们算是有半个月没有见面了。
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看着她红润的小脸蛋,酸得很。
“你和那小子订婚!真他妈的想揍那小子。”秦陆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想到杂志上她和马思隐的文定照片就发狂。
马思隐搂着她的腰身,笑得一脸幸福。
在秦陆看来,很白痴!
但他还是吃味,疯狂地吃味。
他心里不爽了,自然想着折腾身下的小女人出气。
再说半个月不见她,想得慌。
他的舌不算温柔地探到她的小嘴里来来回回一扫荡着,最后暗示性地用某种特有的动作在她的小嘴里窜动着。
大手灵巧地开始解她的衣扣,片刻,露出半片雪白的肌肤。
秦陆呼着滚烫的气息,吹在她的耳后,“宝贝儿,想我了没有!”
那洁被他这么吻着就已经情动,再加上上下其手,特意的勾引,早就受不住了,身子软在他的身下,任他摆布着。
秦陆自己来不过瘾,还逼着她摸他的身体,弄得她脸红心跳的。
“想不想?”他咬着她粉粉的耳垂,存心逗弄她。
那洁别开脸去,那一脸的风情让秦陆的欲望更炽,但是他的宝宝怀孕了,他得慢慢来。
他一点一点地挑逗着她,一边吻她的身体,一边赞美着她的身子是如何的销魂,如何的漂亮,他的吻到了她白生生的腿处,她已经克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他好坏,竟然这样亲她,明明知道那里是女人军事基地,只轻轻一碰就会…就会…
她说不出来那话,就只能哭着,眼皮粉嫩粉嫩的样子让秦陆瞧了更想欺负她了。
明明两人都很想了,但是他还是没有直接做,而是慢慢地磨着她,直到她的头在枕上难耐地摇晃着,秦陆凑上去,重新吻住她的唇瓣,一边低低地笑着:“想吗?”
她还是摇着头,避开他的唇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秦陆笑一声:“不想?那我就不做了。”
说着真的就停了手,甚至要下床去,可是他的小女人被他撩成这样了,哪肯,一下子扑到他身上,又啃又咬又哭的,“秦陆,你这个坏蛋!”
“坏蛋就喜欢欺负你!”他勾唇笑着,终于满足了她…
他小心翼翼,越是小心她就越是觉得一团火要爆发,心痒难耐,但他就是不让她痛快,整场性事下来,她的声音都嘶哑了…
秦陆最后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激烈了一场,松开她的时候小心地瞧着她的小脸,拂开她脸上的湿发,爱怜地抱在怀里亲着吻着。
那洁幽幽地醒了过来,大概是怀孕,也大概是最近的恐惧,她竟然抱着他哭了起来…很伤心的样子自然让秦陆心疼坏了。
拍着她的背,“宝宝,别哭了,要不,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她眼泪汪汪地瞧着他,多想说声好,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自私。
她一走了之,秦陆永远不能活。
抿紧了唇瓣,伸手抹去自己的眼泪,“我没事,我不回去!”
秦陆猛地抱住她的身子,搂在怀里小心地哄着,轻轻地拍着,“宝贝,都是我不好。”
他有些自责,要是一开始就不将她扯进来,她是不是会更好。
小心地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
她像是睡着一样,一会儿又醒了过来,往他身上蹭过去,两人身上都有些粘,好在这里有一个浴室,他抱她进去,将她放在温热的水里。
抱她出来的时候,明明知道应该送她走了,但他不舍,又吻了她一会儿才松开。
那洁仰头望着他,眼里的不舍让他心疼极了,想到今天马思隐不在,他叹口气,将她重新地搂在怀里…
这次,他们就直接抱着坐着,她跨在他身上…
结束的时候,她的小脸蛋上满是红晕,秦陆替她拉起衣服,哄着,“宝贝,真的得走了。”
想想就有些心酸,他秦陆,抱自己的老婆,还得看别人的脸色,真他妈的窝火,心里对马家父子更是不耻,恨不得将他们挫骨扬灰不可!
秦陆心里恨着,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无比的,伺候好自己的老婆,这才将自己那儿清理了一下,那洁脸红红的不敢看。
秦陆笑笑,“这事过后,咱天天做个昏天暗地的。”
她睨了他一眼,他仍是笑着,捏捏她的小脸蛋儿。
再不舍,他还是得将她送走了,才走出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啥马思隐去上班,去单位去转了一圈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儿,于是转到了医院里。
这阵子他够春风得意的,整个人都以那洁的未来丈夫自居,那个春风得意啊。
现在那洁和秦陆才出来,就看到这货,因为才做了坏事,那洁的脸微微有些红。
好在秦陆的脸上又伪装好了,马思隐倒是没有瞧出来。
他看了看那洁红着的脸,微微皱眉:“小洁,怎么了?”
那洁抿了下唇瓣,“没什么,医生说孩子很好。”
秦陆听到马思隐的称呼时,心里那个酸啊,这个小名是他的专用好不好,这姓马的,凭什么这么叫他的老婆,让他更窝火的是自己的老婆还得当人家的未婚妻,自己的孩子在肚子里就认贼作父了。
这小东西,生出来后得好好地揍一顿才好!
马思隐于是就问秦陆:“孩子和母亲都好吗?”
他问得挺专业的,看来是下了不少功夫——来抢别人的老婆和孩子。
秦陆自然也是功课做足了的,抿着唇淡淡一笑,“孩子很好!但是母体不是很健壮,除了要好好地补充营养外,还得禁欲。”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那洁的脸烫得吓人。
禁欲,刚才吃得那么猛的人是谁?
这个男人,真是小心眼,还不相信她吗?
但马思隐不知道面前的男女有一腿儿啊,他一听就紧张起来,立刻说:“要不,再检查一下,稳妥些。”
秦陆沉吟了一下,将那洁又带到帘子后面去“上下其手”,将她里里外外都检查到了。
她咬着唇瓣,怕自己发出声音。
他疯了,马思隐就在外面!
秦陆就更加坏地撩拨着她,那洁一个受不住,一声细细的吸气声逸出唇瓣,秦陆立刻堵住她的唇。
“小洁,你怎么了?”马思隐不放心地问着。
秦陆抬起头,目光有些恶质地瞧着那洁的小脸蛋,表情有着深意,“可能是器具太大了,她有些疼。”
他的话让那洁在他的手上狠咬了一口,但是立即的,她就后悔了。
秦陆低笑着,“味道怎么样?”
她抽了一口气,将他另一只手拿出来,一边整理好衣服,一边向外面走,“思隐,我没事。”
她走过去挽着马思隐的手臂,笑得一脸的幸福。
马思隐自然跟着笑,满心的喜悦。
秦陆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淡淡地笑了笑,为她填写卡片,一边像是随口了交待着:“产前要注意濑口,保持卫生。”
他轻轻一笑,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洁,那洁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她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这个流氓!
拖着马思隐的手离开,秦陆这才打翻了醋坛子。
这个小妖精,反了,在他面前就敢这么亲热,回到家里,还不定怎么着呢!
晚上的时候,秦陆睡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起床。
望着天边的月色,他却是无尽的寂寞。
站在窗前,他想着这些天的事情。
他是掌握了马元一部分的犯罪记录,但是这远远不够,因为这些只能让他下马,而不能判罪。
他感觉到,马元一定有不可告知的事情。
想到他的宝宝时刻就在危险身边,他其实是心急如焚,那些欢爱只是来掩饰他的心焦。
他需要她挡着马元的视线,就像是母亲一样,为他取得马元精神上的松懈,要不是马元的心里装着一个陆小曼,他不会这么快地露出马脚…
许久以后,秦陆换了衣服,开着车出去了。
半夜的时候,那洁去洗手间,才进去,脸就被轻轻的捂住,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软了身子,“秦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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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们的花花,钻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