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的手恋恋不会地在她的身体上一阵怜爱,直到她颤抖着在他的怀里软下来他才松开手,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抽出一张纸帮她清理了一下。
他做着这一切的时候,那洁的脸一直不敢看他。
秦陆低低地笑着:“小洁,留下我,现在怎么又不好意思了?”
她垂着小脑袋在他的怀里不出来,她哪有脸见人,刚才他那么摸着她,她竟然…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
秦陆知道她不好意思,他也有些讶异于她的敏感,以前她不是这样的。
想到方才手下的极致感觉,他的身体紧绷着,疼痛着。
自己最爱的女人就在怀里,但是他得忍着,还不能让小家伙给瞧出来,不然又得内疚了。
轻轻地拍着她的小身子,让她软在自己的怀里,一会儿他感觉到她睡下了才轻轻地抽开身子。
一边穿起衣服一边瞧着她,眼里尽是温柔。
他多想再陪她一会儿,但是确实很忙。
或许过两天应该陪她出去走走,她天天闷在家里也挺无聊的。
秦陆走时又亲了亲她的小嘴才松开她,站直身体向外走去。
坐上车子,司机问了方向后就驶离了。
那洁睡到十点的时候,被电话给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喂了一声,然后就说:“秦陆你什么时候走的?”
那边没有说话,那洁又说了几句挺私密的话来,对方才轻笑起来,“小洁,你平时是这么和首长说话的吗?”
那洁呆了一下,怎么会是女人的声音?
再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陈心怡那个女人!
她一个激灵,整个人都醒了,伸手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说:“是心怡啊,有事儿吗?”
陈心怡有些兴奋地说:“今天商场打折,我们去买点婴儿用品吧,听说打八年折哦。”
那洁本来也是懒得出去的,但是闷了这么久确实挺无聊的,她想了想就说:“那好,中午的时候我们一起吃饭,完了再去逛逛。”
这些天她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适当地走走对孩子有好处。
陈心怡和她约好了时间,因为两个都是孕妇,那洁就订了一家餐厅的包厢,因为这样清静些。
到了十一点的时候,她将自己收拾整齐,走下楼。
她的早饭没有吃,保健医生逼着她吃了点小面包,喝了一杯牛奶才让她出门。
那洁出去的时候,秦陆早就吩咐过不让她单独出门,所以车子是司机开的,另外也有两个勤务兵跟着,别看只是勤务兵,但那身手可是杠杠的。
那洁到了餐厅,让那两个人在外面用餐,自已则进去。
那两兵本来是不同意的,但那洁说,她有重要的谈话和嫂子说,他们也不好意思要求进去了。
毕竟么,首长夫人和夫人家嫂子两个女人在一起,他们出现是不合适。
那洁推开门,“心怡。”
十分钟前,她收到一个短信说她已经到了,还说不让人跟着,防碍她们说话。
那洁才进去,门还没有推上,背后就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抵在她的腰侧,声音带着一抹疯颠:“贱人,想不到吧!”
那洁没有动,她猜到是谁了。
欧阳安不是疯了被关起来了吗?为什么还能出现在这里?
而且,凭一个疯子是不可能这么精确地抓到心怡的。
正前面,陈心怡被绑在那儿,嘴巴上贴了块胶布。
她的眼里有着惊恐,拼命地摇着头看着那洁。
那洁心里也怕,欧阳安疯了,随时可能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她轻轻地说:“你想抓我,现在抓到了,可以将她放了吗?”
欧阳安侧着头,觉得很对,一会儿又觉得不对。
刀朝着她的腰侧抵了抵,“走过去。”
她疯狂地大笑着:“我要你们一起死!”
她的笑声刺耳极了,那洁不敢刺激她,只能慢慢地往那边走过去。
“坐在那儿。”欧阳安指挥着她,等那洁坐到那里后,她就扔下刀开始绑那洁的身子,想将也像陈心怡一样绑起来慢慢折磨的。
那洁知道自己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可以反击,她用力地抓着欧阳安的手,用力地咬下去,然后火速地跑开,并且记得拿起手边的一张椅子,疯狂地朝着欧阳安给扫过去。
她扫过去的时候,心在颤抖着,但是她知道自己如果下不了狠心,她和心怡真的会两尸四命。
欧阳安被扫到地上,头部流了很多血,挣扎了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那洁连忙将地上的那把刀给捡起来,将陈心怡手上的绳子给割开。
陈心怡的手都是抖的,那洁拿着刀,拉着陈心怡往外跑,但是陈心怡却是没有动。
“小洁,我们跑不了。”她轻轻地说着。
那洁回头,就见着欧阳安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支枪来,她的脸上被鲜血覆盖着,看起来怵目惊心。
欧阳安一边指着她们,一边慢慢地爬起身来,她的唇角微微变起,如果没有那些血,她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梦幻的,充满了对过去的怀念。
“贱人,你知道吗?我的射击还是秦陆教我的!”她的目光像是飘向了远方,沉浸在回忆里:“我和他有很多年的感情,这辈子我只爱过他一个男人,其余的男人都是畜生!”
她的脸上又变得凶狠起来,咬牙切齿地说:“当我不知道,他们只是当我是泄欲的工具。”
她盯着那洁笑了,“贱人,你真是贱到家了,所以别人才让我来收拾你!”
她一会儿疯一会儿傻的,正常的时候那洁觉得她根本就是装疯的,但是一会儿她又觉得欧阳安真的疯了,因为说话完全没有逻辑性!
“贱人,在你死之前,我会让人安慰你一下,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她拿出一个手机,是水哥给她的,说事成之后给他打电话。
水哥接了电话,欧阳安娇笑着:“水哥,我把她捉到了,你要不要玩?”
那边的男人愣了一下,这个时候还没有弄死姓那的?
然后他就意识到不妙了,上面的人交待要么那洁死,要么就不能暴露,这个疯子破坏了计划,真的疯得不轻!
看样子,她应该完不成任务了!
他有些后悔让她去做这件事情,不如自己亲自动手来得强。
但是现在来不及了,他火速地将手机卡给拔除了,再将和欧阳安有关的东西人都销毁了。
好在这部手机是临时的,不然查到这上面来,他是活不成的了,上面不会让他再活着说出幕后主使!
欧阳安听着嘟嘟的声音,脸上更是疯狂,她大叫着冲着那洁吼着;“都是你这个贱人,水哥不要我了。”
她扣起板机,正在射出去的时候,手一滑,枪竟然从手上滑落下来。
那洁心跳快了一下,看着欧阳安胸口那个大大的血洞…
她脸上全是干涸的血迹,一双大眼不甘地睁着,缓缓地倒下身子,最后的姿势是望着落地窗外。
外面,有一个男人踢破了玻璃,穿着一袭黑色的衣服,脸上戴着一副银制的面具,他跳下来,走到欧阳安面前,慢慢地蹲下了身子。
那洁和陈心怡静静地瞧着他抚平了欧阳安的小脸,男人仰起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那洁知道他心里必定是不好过的。
因为他是陆维,也是陆川,他是喜欢过欧阳安的。
陆维将手里的欧阳安轻轻地放下,尔后回头对着那洁说:“她死了。”
那洁的唇动了动,还没有说什么,就被他搂过…
陈心怡大叫着:“你干什么?”
但是陆维已经抱着那洁从窗口消失了!
剩下陈心怡又怕又惊,毕竟地上还有个那啥…
这时,门被撞开了,因为刚才的枪响,外面的两个勤务兵冲了进来,看着地上的躺着的女人,他们愣了一下:“夫人呢!”
陈心怡颤着手指着碎了玻璃的窗口:“被人带走了。”
那洁被搂着到了外面,不敢睁眼,天,他竟然像是那个蜘蛛侠一样,用钢丝就能在楼林间飞跃,她怕自己一睁眼,就会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没有想到的是,陆维将她带到了一个有着绿草地和游乐场的地方。
他将她放在草地上,他则躺在她的腿上,面具早就被扔掉,露出那张颠倒众生的面孔。
那洁动了一下,没有挪开,只得让他枕了——因为他没有别的不规矩的行为。
一会儿,她不好意思地说:“我是很想当你的枕头,但是我饿了。”
陆川没有动,她又继续说:“你也知道的,孕妇很容易就饿的,而我今天一天都没有怎么吃东西。”
她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是像软软的棉花一样弹在他的心头,他又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才弹跳起身,像是不耐烦地说:“真是麻烦。”
她坐着,看着他大步地朝着前面走去,手还在口袋里掏啊掏的。
那洁当然知道自己可以走,但是她却没有这个念头,因为她知道陆川的心里很难受。
不管感情方面,欧阳安毕竟和他一起长大的,为了救她,他枪杀了自己童年的小伙伴,换了谁也不会好受的。
其实他真的一点也不冷酷,她甚至看到他在抚平欧阳安的眼睛时,手是颤抖的。
一个冷血的人不会这样,所以她一直坚信他不会对自己下手。
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啃德基老爷爷的袋子,走过来的时候就扔给她,自己则继续将她的大腿当成枕头。
他一只手放在眼睛上挡着阳光,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衬衫的下摆有些扯开了,露出结实的小腹,也引来周围许多少女的偷偷注视。
那洁一边取出里面的一个大汉堡还有署条,她瞪着可乐,揪起身上男人的耳朵,“喂,我是孕妇,你就让我吃这个,你不怕秦陆揍你吗?”
他没有动,任着她动手动脚的,她用的力气大了,他就有些粗鲁地拉过她的手甩到一边去,粗声粗气地说:“你再叫,我就扔掉。”
那洁瞪着他,哼了一声,“你凶,我就哭给你看。”
他的唇角像是微微扬起,一会儿就轻轻地说:“哭一个给我听听。”
她红了下脸,一边啃着食物一边说:“流氓!”
他挡着眼睛的手让开了一下,注视着她脸微微红的样子,突然说:“秦陆其实是非常幸运的。”
这个小东西真的是非常善解人意的,知道他心里不舒服,就故意逗他说话。
那洁继续啃着,一边张着小嘴喷着:“他才不会承认,他只会觉得我小气爱吃醋。”
陆川瞧着她没有吃相的样子,显然是饿着了,再加一边说话一边啃东西,其实是他最不喜欢的一种坏习惯,但是看她这样,他就是讨厌不起来。
轻轻地叹了口气,又挡住眼睛。
那洁吃完后,也有些惊讶,真的,她才经历了生死,加上欧阳安才在她面前那么惨烈地死去,她应该没有胃口的,但是真的好得出奇。
喝了一口饮料,就开始解决署条,一边吃着一边听着陆川说话。
“杀了她,其实是不想她再这么痛苦地活着。”陆川幽幽地说着,“这两天她都和一个叫水哥的人在一起,身体被那个畜生糟蹋得不成样子,与其这样活着不如死了。”
事实上,就算是杀了那洁,欧阳安也是活不成的,回去后只会更没有尊言地死去罢了!
他应该早就杀了她的,但是却是一直没有下手。
那两个人渣,他会解决的。
那洁愣了一下,就想起欧阳安的那个电话,是那个叫水哥的人吗?是他帮助欧阳安逃出来而没有一点痕迹吗?
她沉默着,陆川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翻了个身,那洁也趁机将腿动了动,有些麻了。
“你不怕秦陆看到?”他仍是闭着眼,像是随口问着。
那洁轻咳一声,“你救了我,无法以身相许,就当次枕头吧!”
想了想又说:“他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吧!”
不会?才怪!
陆川轻笑一声,就枕在她的腿上不起来了,非得看看这秦陆吃味的样子。
当秦陆出现的时候,看见的是这样一幅美好画面——
他的小媳妇坐着,背靠着一棵大树,一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另一手…插在自己腿早枕着的男人的鼻孔里…天地可鉴,他从来没有看过她这么难看的睡姿!
而她腿上的那个男人,和以前一样长得妖孽无比,侧着身子,一手搂着她的小腰,一手放在她的腿上,头是朝着她的,唇抿着——
秦陆真不知道这时候,陆川为什么不会窒息,怎么还能睡得这么香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
这是他的老婆,他的媳妇,她肚子里怀的是他秦陆的种子,即使陆川救了她,也绝对不能对他的老婆做出这么亲睨的事情。
简直是男人都无法忍受的事!
秦陆站着的时候,陆川就醒了,手轻挪开自己脸上的五根凶器,薄唇轻扬,淡笑着瞧着瞪着自己的男人,“秦陆,来得挺快的。”
秦陆看了下表,声音阴阴的:“你在这里睡了至少三个小时了吧1”
全世界都在找这两个人,但是他却带着他的老婆在这里睡大觉!
而且睡得正大光明,睡得…他怒从心起,一下子将陆川揪起来。
“小心吵醒她!”陆川的脸上带着一抹促狭,捏准了秦陆的弱点。
秦陆咬牙,“你挑个地方。”-这个混蛋,一定要为‘睡’了他老婆付出代价的!
陆川轻笑一声,“不怕受伤了,你老婆心疼。”
秦陆冷笑,“我哄就是了。”
“我说的是我!”陆川气死人不偿命地说着。
秦陆自然是各种生气,简直要着火了。
他用眼神示意身后的一个小分队的兵过来,给那洁搭上了帐蓬,而后就和陆川一前一后地走远了些,完全无章法地打斗起来…
半个小时后,两人都挂了彩,一个小时后,衣服扯得破破的…
两人像是狼狗一样地瞪着对方,忽然,陆川笑了,“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为安安打架吗?”
秦陆也缓了神色,表情淡淡:“这是最后一次为她打架了吧!”
陆川仰起头,“对她来说,死了比活着好!”
在她的生命中,他们这些没有得到过她的男人,才是伤她最深的吧,尤其是秦陆…到死也不甘心是因为她以为杀了她的是秦陆,而想不到是他。
秦陆不语,良久才说:“或许是吧!”
远处,那洁站在那里,她今天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夕阳撒在她的身上,给她的裙子滚了一条金边,像个小天使一样站在那儿。
陆川拍了秦陆的肩一样:“去你的小太阳那儿去吧!”
“你呢!”秦陆淡淡地问。
陆川轻笑一声:“我准备自己也养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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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说陆川后来养了个小狼崽子吗?偷偷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