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大人现在就是一流氓,她觉得和流氓没有什么好交流的。
秦陆跟在她后面,还在介意着昨天的事情,“那医生,你得解释一下昨天对着一个叫兽的男人流口水的事情。”
那洁回头,劈头盖脸地就给他来了句:“你以为呢?你自己不就叫禽兽吗?”
他摸摸自己的下巴,勉强接受她的解释。
那洁回头的时候,偷笑一声——这个傻瓜!其实也很好哄的。
秦陆今天也是上班的,吃完早餐就送她去医院了。
那洁在车里和他道别,一个浅吻硬是被他发展成了熊熊大火…
他结束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小嘴,伸手替她拭了下唇才放她下车。
那洁轻快地往大樓走去,就在这时,一辆救护车呼啸而来。
她下意识地避开了些许,站在一边,看着人被抬了出来。
就在那瞬间,她的心狠狠一抽,因为躺在担架上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欧阳安。
她拉住随车的医生,低低地问:“是什么病?”
那个医生和那洁也挺熟的,是妇科的权威来着。
听那洁问,将她带到旁边说:“宫外孕,可危险了,我得走了,得立刻手术,不然她的小命都没了!”
那洁呆了一下,欧阳安她不是得了病,在疗养院里吗?
现在怎么会怀孕的?
她想去找秦陆,但是秦陆的车子已经开走了。
带着心里的疑问她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有同事正在小声地议论着:“知道吗?那个欧阳安,就是那大明星,宫外来做手术了。”
那洁抿唇淡淡一笑,“哦,看到了。”她心里心乱如麻,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好像六年前的时候,欧阳安就流过一次,而这次,又是第几次呢。
耳边传来同事的声音:“这些明星的私生活乱呢,也不知道同时的几个男人交往。自己不爱惜自己,出了事儿,男人会负责,早跑得和兔子一样了。”
那洁听着那个继续说:“不是听说嘛,她现在的娱乐公司的总裁,叫什么陆川的旧情复燃了,八成是他的孩子。”
“是啊,真惨,自己一个人被送来,也不见男人陪着。”另一个也摇着头惋惜地说着。
那洁想也不想地说:“不会是陆川的。”她说完后就后悔了。
但是两个医生也不放过她,一下子围了过来,“那医生,听说你和陆川认识,说说有什么内幕。”
那洁抿唇一笑,“我只知道他们六年前就分手了,最近也没有在一起。”
两个女医生明显有些失望,那啥,越是长得帅的男主角就越是能满足她们的八卦心理么!
那洁坐下来,整理了一下就去了三楼的诊室。
这天是星期一,不怎么忙,到十点的时候就没有什么病人了。
她端着杯子上楼去倒杯水,在儿科那儿碰到了安雅。
安雅也是去倒水的,两个女人尽弃前嫌后关系一直不错。
“你知道那个送过来宫外的现在怎么样了?”那洁问着,因为儿科和妇科是连着的,所以一般消息比较快。
安雅挑了下眉头:“那洁,你认识?”
那洁怔了一下,才说:“认识,一个老朋友了。”
安雅低低地说:“我听说,好像是第六次做人流了。”
那洁的嘴张得老大,安雅瞧着她,安慰地拍着她的手,“好在没有一胎是你家秦陆的,不然多寒惨人啊。”
那洁捶了她一下,“说什么呢!”
安雅有些坏坏地笑着,撩着自己的秀发,风情万种,“报仇啊,这个男人当初我没有拿下,不舒服了!”
那洁又低低地说了句什么,安雅这才抿了唇,正色地说:“这事儿,你少沾,平时也不要去妇科那儿晃,你知道她现在这种状况,看见你就是一种刺激。”
那洁点头,安雅又继续说着,“下次,她再也怀不了孩子了,这次宫外危险,再加上她长年混乱的性生活,卵巢有癌变,不得已,切除了。”
其实这在早几个月前就发现了,但是欧阳安继续放纵,这才酿成了这样的后果。
那洁吃惊,好久没有说出话来。
安雅叹气,“这辈子算是毁了。”
那洁好一阵子才出声,“如果秦陆没有那病,或许她会是幸福的。”
她和秦陆在一起,就不会堕落到这样的地步,自己的幸福,其实是属于欧阳安的。
心里堵得慌,难受极了,说不出的滋味。
安雅不悦地瞧了她一眼,“这是她自已的选择,那洁,你想想,作为一个成年人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力,你想,当初秦陆爱欧阳安应该不亚于她。为什么秦陆能过上正常的生活,而她就不能呢?”
那洁怔怔地瞧着她,安雅抿了下唇才继续说着:“因为她没有自控力,这一切其实都与秦陆无关,是她自己造成的,你千万不要将这事儿往自己身上或是秦陆身上想,这对他是很不公平的。”
那洁点头,“我知道,只是有些感触罢了。”
她早上的时候瞧到了,欧阳安苍老了很多,和六年前比,多了几分风尘味。
她看着安雅,呼出一口气:“你不知道六年前的她,有多漂亮,更别说和秦陆恋爱的那些年了。”
安雅指着她的脑袋,失笑着:“我看你是吃醋吧!心里还在乎着他们两有过过去吧!”
那洁抿着嘴淡笑:“也许吧!”
安雅抛给她一个嘲笑的眼神,尔后轻快地说:“中午一起午餐。”
那洁想了一下,“你家主任呢!”
安雅哼了一声,“我将他给扔了。”
这个臭男人竟然算计她,在套套上面弄洞洞,想让她怀孕。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不肯和他结婚。
卑鄙无耻,下流加三级!
所以,中午吃饭的时候,安雅说得痛快,“以前我是看他还算是正派,才勉强和他在一起,哪知道他也这么不要脸。”
她望着那洁,皱了眉头:“你说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
那洁忍着笑,“好像是的,我家秦陆那时候换过药丸,被我发现狠狠地晾了他几天。”
安雅睨着她,表示不屑,“我已经晾了他半个月了。”
“那赵主任这火怎么办啊?”那洁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安雅没有好气地说:“自己解决吧!”她望着那洁,低低地说,“昨晚他爬到我家了,在床上求了我半天,我硬是没有肯,将他给踹下去了。”
那洁捂着嘴笑着,望着安雅那是各种崇拜,这充分满足了安千金的虚荣心。
一会儿,那洁悄悄地问:“你,那啥难受吗?”
她想,赵主任去了,不会空手而回的吧,亲亲摸摸肯定就有。
果然,安雅的脸红了红,好半天才有些扭捏地说:“当然会有一点,但是想到这男人卑鄙无耻的行径,我就无法原谅。”
她和他耗上了,看谁跪着求谁!
那洁表示她很凶猛,凑上去看着安雅泛红的脸蛋,十分感兴趣地问:“你们进行到什么状态才踢他下床的。”
安雅表示很自豪,“脱了衣服,提枪上阵的时候。”
那洁咽了下口水,在心里相当地同情赵主任,这得多大的毅力才忍着啊。
在她的记忆里,秦陆就丫没有忍过一回,要就一定要到。
安雅瞧着她的神情,就猜到了那医生在家里一定是被动地位的,于是口耳相传,“男人都很贱,你不能这么惯着他们,得让他们看得到吃不着,心里痒痒的,才会成天的想着你。”
那洁的小脸红透了,声音低低:“真的?”
安雅郑重地点了下头。
那小妞,我多吃了几年的饭,也算是报了当年的仇了——
她在心里奸笑三声,想着秦陆未来没有性福可言的生活,就是一阵爽。
自己爽了,决定今晚让自己的男人开一下荤!
下班的时候,她叫住赵寅,“去你那儿?”
曾经多么冷酷冰冷的赵主任当着自己众多手下的面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来,一下子搂着自己的女友往外面走去。
到了电梯就有些忍不住了,胡乱地亲起来,大手也不规矩地乱摸着。
安雅推着他,反而被他压到了电梯壁上,他双手扣着她的手,整个人和她的身体平贴着,一丝缝儿也没有!
他腾出一手,按着她的脑袋,狂热地吻着她,一边吻着一路下移,胡乱地说着:“宝贝,都忍了这些天了,恨不得在这里就要了你!”
她勾着他的颈子,吐气如兰,“你要是敢,就在这里。”
这个小混蛋!
他狠狠地摸了她一把后,将她抱了出去,放在自己车上。
压下和她在停车场里来一次的邪恶想法,车飞快地开回了他的家里。
去了那儿,本来是想先来一次的,但是小女人不肯,说饿。
“好,我先去做饭。”他忍着全身燃起的欲火,认命地去下厨。
安雅就趴在沙发上看着杂志,她今天穿着裙子,因为腿竖高了,裙摆卷了起来,露出一段黑色的蕾丝花边,衬得她的肌肤如雪一样晶莹剔透。
本来赵寅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来送一盘水果的,但是见了这场面后,哪还忍得了,将水果往旁边一放,就靠了过来。
当他的热气喷在她的耳侧时,安雅用力地推着他的身子,“赵寅,你走开!”
声音却是娇柔无力的,赵寅不管不顾地吻着她的后背,随着他的吻,她的裙子也散了开来,下面的美景让他几乎忘了呼吸…
大手抄起她的身子,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咬着她的唇瓣,“想我了没有?”
他暗示性地将她按紧了些,让她感觉到他的迫不及待。
安雅轻喘一声,嘴很硬,“没有想!”
“没有想吗?我看看。”他探出手,换来她的吸气声。
纤手捶着他的肩,声音娇柔得不像话:“干嘛啦?”
他笑得邪恶极了,“还不想?嗯?说,想不想?”
她咬着他的肩,才忍住那到嘴的低吟,好半天才哼一声,感觉到他的侵占…
他一股作气地做了下去,从客厅的沙发到房间的大床,再到浴室,几乎做遍了…似乎要将这些天的量全给补足了。
她的身体软得不像话,完全没有力气地任他折腾着,末了,才替她清洗干净放到沙发上,并替她穿上他的大浴袍。
他喜欢看她穿着他衣服的样子,显得那么娇小。
他自己则乐着去做饭了,满足过后的男人显得十分好说话。
安雅吃完饭后就淡淡地说:“送我回家吧!”
赵寅愣了一下,一会儿搂着她的身子,热烫的唇贴在她的耳侧:“宝贝,今晚别走了好不好?”
她的身子轻颤了一下,抬眼望着他……
“说好。”他吻着她的唇瓣,不断地引诱着她。
最后,安雅还是留下来了,但是她挺会折腾的,硬是让赵大主任一整夜都安安份份地躺着,甚至不敢摸她一下。
为什么?你想不想结婚了?想不想我原谅你了?
要是想的话,就老实一些。
可怜的赵主任一整个晚上都只能干看着,眼睛和狼一样地盯着她。
安雅抿着唇儿笑,“之前不是做了几次了。”
“不够…”远远不够。
他被她娇美的样子刺激得一下子扑了过来,不管不顾地啃了许久,安雅没有反抗,只是冷冷地说:“赵寅,一二…”
她还没有数到三,可怜的赵大主任就偃旗息鼓了,搭着脑袋,就差跪下来求她了,“宝贝,给我好不好?”
安雅咬着自己的手指甲,笑得诱人,“等我心情好一点。”
赵寅充满希望地问:“过半个小时能好吗?”
她睨着他,故意坏坏地说:“过半年吧!”
赵寅瞪着她,尔后捞起自己的浴袍走向浴室。
安雅在后面叫住他:“你去干嘛?”
他没有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自己解决去!”
说着就走进浴室里,将门合上的声音弄得极大的,像是发泄着他的不满,安雅在床上笑得直喘气,觉得这男人没有救了。
他就不会再哄她一会儿,再缠她一会儿?
如果是的,她一定会忍不住的。
赵寅出来的时候,看着她坐在床上,唇扯了扯,语气不太好,“还不睡!”
他坐上床,用毛巾擦着自己脸上的水珠。
安雅瞧着他,觉得这个男人是真心喜欢自己的,要不然,不会愿意忍着。
她心里生出些许的感动,上前接过他的毛巾,轻轻地帮他擦拭着。
他就微微怔着,瞧着她突如其为的温柔。
从认识到现在,安雅在人前是冷冰冰的,在他面前就更冷了。
就算是在床上,她也相当地不配合,这会子这个温柔似水的女人是她吗?
他忍不住捏了她的脸一下,嗯是真的,不是人皮面具。
安雅被他捏得有些疼,娇嗔着,“赵寅,你干嘛?”
他更是惊讶,差一点就掉到床下去,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安安,你没有事吧!”
安雅瞪了他一眼,“你希望我有事吗?”
她没有好气地将毛巾扔到一边,不伺候了。
说到底,赵寅比秦陆还是要苦逼一点,秦陆虽然是各种伺候,但是那是他自愿的,享受着,而他则得看安千金的脸色。
本来么,安雅出身好,脾气自然也大些。
那洁虽然有些小性子,平时的时候,还是很温柔似水的。
这会子,安雅一生气,赵寅连忙放下身段,开始伏低作小。
他不想失去安安,这些年的空虚一下子精彩丰富起来,他不想回到过去了。
他认定,安安就是他这辈子愿意共度余生的人,虽然她的性子冷淡,脾气又坏,但她真的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哄着哄着,安雅忽然就哭了起来,弄得赵寅更是无措了,“安安,你究竟是怎么了?”
她一边哭着一边倒在他的肩上,语气却是十分强势的,“你为什么不求婚!”
赵寅愣在当场,“我求过十几次,你都没有答应啊!”
怎么这会子还怪上他了?
安雅抹着眼泪,“那我允许你再求一次!”
赵寅一秒后回过神来,尔后轻轻地笑了,声音轻柔得不可思议:“安安,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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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护胸
b:护xx(不解释)
c:护脸
她选择了c。
无良希希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