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离开,所以秦陆压着她做了一,二,三,四次,直到她累极昏睡过去,他才起身又冲了把澡。
才穿好衣服,门外就被敲响了,他走过去开门,是秦公馆的张妈。
张妈伺候过小洁,所以她来秦陆也放心。
张妈探了下头,“少奶奶呢!”
秦陆的俊脸微红,“在睡着呢,别吵她了,到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再叫她起来吃点东西吧!”
张妈是过来人,一听就知道少爷欺负了少奶奶,于是神秘兮兮地问:“少爷,播种了没有?”
秦陆轻咳了一声:“文雅些,张妈,我又不是种地的!”
“那,撒了种子了吗?”张妈觉得自己是换了个方式问了。
秦陆忍着那股无力感,轻轻地说:“张妈,小洁还不想生!”
他的眼里闪过异样!
张妈瞧着自家少爷,尔后嘿嘿地笑了两声,“但是少爷想了吧!”
“暂时不要也好。”秦陆的声音十分正经,而且有些威严。
张妈就偷着乐,哪能瞒得过她?
这话就到此为止,她一个下人至多是开个玩笑,多的是不能插手主子的事儿的。
张妈看着秦陆一副要外面的样子,于是轻声地问:“少爷要出门?”
秦陆嗯了一声,一边穿上鞋子一边回答张妈的话:“是,要出去几天!”
张妈哦了一声,尔后拍着胸口保证着:“少爷放心,张妈一定将少奶奶养得白白胖胖的。”
秦陆的手放在门把上,轻皱了下眉头:“我喜欢她纤细一点。”
张妈了解了点了下头,然后笑眯眯地说:“张妈明白,整体苗条,局部丰满!”
秦陆瞧着张妈,摇了摇头,想不通张妈怎么会这些话的。
临走的时候,他又交待了一些事情,包括什么不能吃之类的。
张妈笑着,“记住了,少爷你在外也注意身体。”
他微笑着点头,顿了下身子,张妈笑着:“再去看一下少奶奶吧!”
秦陆俊脸微微一红,抿唇淡笑:“算了,等回来吧!”
他离开后,张妈就开始张罗着吃的了,一定要给少奶奶补补。
少爷这些男人,一动情起来就没有轻重,她喜滋滋地想着,手上忙得欢快。
那洁是下午两点半醒的,一室的清冷,只有空调发出些微的声音。
她坐起身,低头看着身上穿着的棉质睡衣。
脸一红,知道是秦陆帮她换上的。
她才要掀开凉被,门就被轻轻地打开了,随之是张妈那张慈祥的面孔,“少奶奶,你醒啦?”
那洁点头,正要下地,张妈连忙说:“少奶奶,有什么事情让我做就好了,少爷说了,您的脚受伤了,尽量不要走动。”
那洁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你帮我将外面沙发上的包给我拿过来,再倒杯水过来。”
张妈琢磨着是要吃药,于是去拿了,也将水放在床头柜上。
那洁看她还在那里,也有些不自在。
张妈对她很好,她也不好叫人家出去,只得硬着头皮将药拿出来,含含糊糊地拿出一颗,立刻将药瓶放回去,动作相当快!
张妈瞧着她吃了一颗,连忙将水端上去。
“少奶奶,这是吃啥的药哦!”她状似无意地问着。
那洁的脸一红,她能和张妈说这是避孕药吗?
上次秦陆见着她吃事后药,后来告诉她,事后药不能乱吃,就给她配了这个,她看了看牌子,还不错就吃了。
这会子被张妈问起来,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见她不说话,张妈像是猜测地问:“少奶奶,这不会是那啥子避孕的吧!”
那洁只得嗯了一声,张妈的手一颤,“少奶奶哦,可不能吃,司令和太太盼着少爷有后可是盼了很多年了,少奶奶好不容易回来了,还不肯生孩子,司令和太太得多伤心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拭着眼泪。
那洁有些无奈,只得轻声地说:“适合的时候会生的。”
张妈立刻说:“我看现在就挺适合的。”
那洁瞧着她,好半天才说:“现在秦陆不在啊!”
张妈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赶紧着又张罗着为自家少奶奶布菜,这不,就在房间里吃了,生怕娇贵的小人儿伤着。
那洁这般养着三天,脚就差不多好了,只要不穿高跟鞋就不会疼!
她想去上班,才打了个电话给王院长,王院长就一番苦心的劝说,她不得不继续休假。
才放下电话,秦陆的电话就过来了。
这男人已经消失了三天了,看来王院长十足地就是个内奸,为了医院的经费可以出卖她。
她接听起来,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但是她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首长百忙之中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指示吗?”
那边传来她的低笑声:“听说那医生想上班了,怎么,腿好了?”
他的声音很醇厚,带着一抹调侃,让她有些羞恼。
她并不知道,此时秦陆正身居险境,他的特种部队正团团围住陆维的基地,但随时面对的都是陆维疯狂的反抗…
他不眠不休了几乎三天,他当然可以将恐怖分子的基地扫为平地,但——
陆维抓走了几个人当人质!
该死的,士兵们都有些急躁了,狗日的陆维,连秦陆也想要骂脏话了。
就在这时候,王院长来电话了,他想也不想地接起来,尔后就打了个电话给她。
他没有很多时间诉说他的相思,只是轻而有力地命令着:“乖,好好在家休息,时间到了再去上班。”
他说完就挂上了电话,全身心地投入到战斗中去!
那洁瞧着手里的电话,微微一愣,尔后差点要摔电话。
他凭什么这么管着她,什么都为她做决定!
她不是小孩子了!
但是,她却是没有办法的,医院不让她去上班她也没有办法,加上脚真的好了就去母亲那里住了几天。
当然,张妈回秦公馆了。
假期一到,那洁就去上班了,仍然开着那辆嚣张的法拉利。
七天没有上班,结果是累得够呛的,下班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脖子酸得可以。
走到停车场她打开车门坐上去,正要发动车子的时候,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别动!”
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的后腰。
那冰冷的触感让她知道那是什么?
她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颤抖,但她极力地镇定下来,“你想要什么?车?”
那人顿了一下才开口:“我要你…上去拿一些做手术的器材过来!”
那洁愣了一下,立刻意识到这人受了重伤,最大的可能是中弹了。
因为只有那样,才不能直接地去医院就医。
她不想姑息他,但是现在小命在人家的手里,她什么也不能做。
见她不动,那人又说:“不想死的话,赶快去!”
她僵着声音:“如果我上去不回来,报警呢!”
那人冷笑一声:“那么这整幢大楼的人都要为你陪葬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很好听,她不禁有些好奇拥有着这样声音的男人长得会是什么样子!
她轻轻地侧过头,大概他也没有想到她敢回头,所以就这么和她的眼撞个正着。
那洁有些失望,因为那人是戴着面具的,只看得见一双眸子,冷冽,毫无人性!
“你胆子不小?”那人的声音镇定,看不出爱伤的样子。
但是她知道,他肯定受了重伤了,因为他的瞳孔有些收缩,那是在忍着巨痛的时候才会有的反应。
她抿着唇瓣,轻轻地问:“你哪里受伤了?”
“别扯,立刻去拿东西。”那人抵了抵她的后腰,不容她反抗地说着,“不然就在这里要了你的命。”
那洁轻笑一声:“如果我的命能换一个歹徒的生命又算得了什么?”
那人瞧着她的小脸,良久才阴阴地笑了两声:“你不想要和秦陆过幸福生活了吗?”
那洁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不是因为秦陆,而是因为眼前的男人竟然知道她的事情。
“你究竟是谁?”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人抿着唇,许久才说:“到你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洁在他的瞪视下,只得下车,往大楼走去。
一路上,碰到些人。
“那医生,怎么又回头了?”
那洁淡笑着:“手机忘带了,回去拿一下。”
她说完,手心里全是汗,毕竟我们的那小洁是从来没有做过坏事的。
走进大楼,因为下班了,所以里面有些静,特别是手术室里,踏在上面的的脚步声都显得那么清脆。
那洁走到放置器材的地方,小心地避开摄相头,用一个医用袋子装了些必备的用口,包括麻醉剂。
然后立刻放在自己的包里,好在她包很大,足以不让人瞧出来。
悄悄地回到车上,她才打开车门,就听着后面的人低沉地说:“从到后面,自己将眼睛蒙起来。”
那洁愣了一下,身子就被拖到车的后座。
她一下子摔在一具坚硬的身体上。
小脸正好埋在他的大腿中间,那灼热的触感让她又羞又怒,小手一扬,就听得啪地一声,印在了那人的脸上。
面具男怔了一下,尔后立刻捉着她的手,反扣在她身后,她被迫挺直身体面对他。
此时,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狂烈的气息,像是要将她给捏碎了一样。
那洁有些害怕,看着他那双冷冽的眸子,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她以为他会对付她的,但他只是扫了她的身子一眼,尔后脸朝着她逼近过来,声音骇然:“你在秦陆面前,也是这么泼辣吗?”
她滞了滞,那人就松开了她,扔了个面套给她,“自己戴上,什么也不知道是最安全的,我想你应该会明白。”
是,她明白,如果她看到了他的真面目,她就得死了!
识趣地将自己的脸蒙上,她还干脆地躺了下来,“你不怕疼的话就开车吧!”
那人瞧了她的一眼,她闭着眼,没有瞧到他的眸子里泛着一股难解的温柔。
面具男先下了车,尔后坐到驾驶座上,那洁可以感觉得到车子发动了!
她不动也不动的,因为她知道那人说得对,她还有母亲,有父兄,还有…秦陆,她不能有事。
或许她这样帮助一个罪犯,她已经在心里将他定义成罪犯了,不确定也八九不离十了。
这么帮他,很不好,可是她别无选择,这是人的生存本能。
车子平稳地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了下来,她想扯开头上的面套,但是那人低沉着声音:“不许拿下来。”
她悻悻地放下手,坐直身体,多此一举地问:“这是哪里?”
“你觉得呢?”那人下了车,感觉步子有些迟缓,她冷冷地说:“不会告诉我你要抱着我进去吧!”
该死的,她说中了,身子一下子腾空了。
那人非但抱着她,还凑上唇,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着:“小家伙,这是你自己要求的!”
她愣了一下,这个叫她小家伙,而且,他给她一种和她很熟悉的感觉。
“你究竟是谁?”她抓着他的衣服,听到他哼了一声,于是残忍地又抓得用力了些。
面具男用力地扣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说:“再不老实,我就吻你!”
她老实了,老实地被他抱着,感觉像是走到了楼上,一到房间,她的身子就被扔到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她立刻跳起来,将脸上的面套给扯掉。
面前是一间豪华到极致的房间,全欧式的装修,房间的一角,放着一个玻璃的柜子,上面全是各种珍品,那洁认得出,很多都是在杂志上见过的东西。
“你是个盗墓的?”她扬着眉头问。
那人轻笑一声,“大概是吧!”
他的眼里染上了一抹笑意,那洁可以想象着面具下的面孔也跟着柔和起来,她纳闷:“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当窃贼!”
他没有解释,只是将她的东西扔给她,“准备一下,立刻开始手术。”
他说着,开始脱着自己的衬衫,接着是皮带。
“等一下。”那洁立刻大叫着,尔后脸蛋微微有些红地问:“你究竟哪里受伤了?”
面具男瞧着她,许久之后,才继续脱着,一边脱一边说:“好几处。”
她呆了呆,好几处?那他还开着车过来?
转眼间,面前的男人已经脱得差不多精光了,只有一条平角裤包着他的身子。
他的身子精壮而修长,可以说比例相当好,腿上的肌肉一束束的,很精壮的男体。
但是那洁的注意力放在他肩上,小腹处,还有大腿根处三处枪伤处。
她倒吸了口气,他不是人,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坚持这么久。
她并不知道,面具下的面孔有多苍白,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倒在床上,呼吸略微凌乱:“开始吧!”
他仰躺着,身子是紧绷的。
那洁将东西准备好,她头一次单独给人做手术,特别是麻醉,她并没有太多的经验。
但现在她明显地没有选择了,她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个男人会没有防备地将自己的生命交给她。
她清楚地知道,他玩完了,她也活不成!
将麻醉抽进针筒里,她轻轻地说:“将身体转过来!”
面具男微微皱起眉头,“我不要那个!”
好吧,这是一个很不信任别人的男人。
他自己要吃苦头,她当然不会拒绝她。
那洁很好心地同意了他的要求,拿出器具,洗清洗了他的伤口,肩上还好,到了小腹的时候,随着她的清洗,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喉咙也发出一声类似抽气的声音。
“很痛吗?”她戴着手套的手压在他的小腹上,清楚地看到他八块腹肌在颤动着。
面具男咬了咬牙:“继续。”
那洁接着为他清洗,手脚麻利,他倒是没有再有什么不良的情绪了。
最后,来到大腿根处那伤口,她瞧了瞧那地方,忽然命令着:“将裤子脱了。”
床上的男人愣了一下,尔后低吼着:“这是最后一条。”
他微微抬眼,目光灼灼地瞧着她。
那洁直起身子,用医生惯有的冷酷说道:“我知道,但是你的裤子防碍到了正常的手术。”
她顿了一下才说:“靠得太近,本来是应该要剃毛的。”
“我脱!”他咬着牙,一伸手就将自己给剥干净了。
那洁视若无睹一样,继续做着手上的动作。
当他那声抽气声再度响起的时候,她瞧着罪恶根源,终于知道他不是疼,而是敏感…
“这里没有人要非礼你。”她近乎冷酷地说着,尔后拿起手术刀,开始在他的肩上比划着,想着从哪里开始会比较好!
正式开始之前,她好心地问了一句,“真的不用麻醉?”
他咬牙:“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