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洁眯起眼,望着眼前不要脸的男人,她的小手挣扎着,许久之后,忽然凑上唇瓣,唇就贴着他的唇,吐着冰冷的气息:“对于别人用过的东西,我是不屑再用的。 ”
说着,她用力推开他,秦陆也没有再靠过来,而是淡淡地望着她。
那洁故作镇定地整理自己的衣服,但是胸前的扣子少了三颗,怎么弄也是不和谐的样子。
她瞪着他,脸上的神情混合着恼怒和冷清。
那清艳的五官让秦陆着了迷,六年前小丫头就是一小美人,现在更具了风情来,怎么不叫他神魂颠倒。
他直勾勾地瞧着她的脸蛋,然后目光下移,落到那一方雪白上。
她更是恼怒,长腿一踢,就在要正中目标的时候,他的大手一下子握住她的脚丫子,还有些下流地将她的高跟鞋给脱了下来,然后一串的动作让那洁来不及阻止!
开窗,他的大手一甩,价值一千多的鞋子就飞到了外面。
她瞪着他,他的眼里却染上了淡淡的笑意,“我抱你!”
这简单的三个字让她的鼻子酸了一下,她怎么会忘了,六年前,那时的她是怎么被一个男人成天抱来抱去的,那时,她都不用脚的,每天都是这个男人帮她穿衣服,洗澡,甚至吃饭!
她的沉默让秦陆的神情柔和下来,低低地说:“宝宝,我们和好好吗?”
他对六年前的那场误会只字不提,因为这么多年了,再提似乎矫情了些。
而且,他答应过齐远山,不解释那件事的。
那洁许久才抬起头,漂亮的唇角微微上扬。
“秦军长说的是哪国语言,我怎么就听不懂呢!”她的话里带着浓浓的讽刺,目光也是不屑的。
许多年前的那一幕又重新出现在面前,那天她被车撞了,后来,他没有解释一句,甚至连房间也没有进。
她能怎么想呢?
这时候,又到她面前,一句和好,就能简单地将所有的一切都抹灭了吗?
秦陆看着她紧绷的小脸,心里叹着这丫头的脾气真是一点也没有改,而且还有越来越刁钻的趋势!
但他就是喜欢得紧同,世上除了一个叫那洁的,别的女人他压根就不想多看一眼。
而这丫头呢,从见面到现在硬是一个正眼也没有瞧他。
衣服破成这样了,也无动于衷!
真真是将他排除心门了吗?
小骗子,他才不信!
今日的秦军长也非昨日的秦上校了,那个流氓耍起来,是一套一套的。
“我的话听不懂是吗?那我们就来个一对一指导一下!”他的大手拉近她的身子,将她一下子又困在自己的怀里。
那洁慌了,摇着头,不让他靠近自己。
一头青丝摇晃着,那洁白动人的容颜是他想望了六年的,秦陆又怎么能忍得住。
要不是想得到她的原谅,让她有点儿准备,他早就在这车上占有她的身子了!
但甜头总要先尝一点吧!
他不客气地狠狠地吻住她的唇舌,吻得满足了,才略松了些,然后一下一下地舔吻着她的唇瓣。
她的味道比以前更好了,就像是果子一样,现在全熟了。
那洁的眼睛一直瞪着他,秦陆低低地笑着:“这些年,是不是一直在想着我吻你,所以不舍得闭上眼。”
她的双手勾住他的颈子,有些轻佻地吹着气:“我可能没有空想你,在美国,接吻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的眸子蓦地一变,尔后一个用力就将她压倒在身下,目光中透着危险的气息!
“和别的男人吻过?”他咬着她的唇,一边声音很轻地问。
声音虽轻,但是却透着一股毛骨耸然的味道,让那洁感觉到,如果她说有,那么她一定会尸骨无存的。
但是她才不怕他!他又不是她的谁!
扬起小下巴,很嚣张地说:“还不止一个!”
秦陆的手猛然捏上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她的小嘴就被迫张开,而后他的唇舌就带着一股蛮力闯了进来,在里面来回扫荡着。
怕她挣扎,他单手扣着她的手,举高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就捏着她的下巴,这样她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只能任他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
秦陆像是疯了一样在她的小嘴里掠夺着,狼劲儿狠得让她疼痛难忍。
她拼命地摇着头,想甩开他,但是秦陆压得死紧,他哪是吻,他是在给她打扫…洗去别的男人的味道。
“变态!”她想别开头,但是左右都不得,他总能将她固定住。
气喘吁吁,灼热难挡。
眼瞧着他又低下头要吻她,那洁急了,曲起膝盖,用力一顶,尔后就听着一声闷哼,某军长的某重要部位可能受伤!
他低咒着起身,靠在后座上平息着那疼痛。
那洁有些害怕了,他不会是被踢坏了吧!
小心地挪动着身体,想离他远一点。
但是没有想到,闭着眼的他也能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扯到自己身上。
他的眼蓦地睁开,尔后拉着她的手,往下…
“你不是医生吗?给我治治!”他有些不要脸地说着。
那洁像是被烫着一样,迅速地甩开他的手,但是她碰到了…
很烫人,很…
她的脸微微地红了,颊边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晕。
秦陆就盯着她脸上的粉色瞧着,忘了自己身体上的疼痛。
许久以后,他才轻轻地摸着她的脸蛋,很低很低地说:“宝宝,其实你一点也没有变!”
她还是那么爱脸红,一不自在了,全身都变成粉红色,漂亮得不可思议。
秦陆的眼,直勾勾地瞧着她没有扣子的地方,尔后身体迅速地反应…
本来就很疼了,这会子又疼双胀,真是冰火两重天。
他想也不想地拉过她的身子,用力地啃着她的唇瓣,大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探索着,借以舒解那恼人的欲望。
那洁想踢,但又怕真的踢坏了他,只能任他抱着亲着…
她一直没有回应他,秦陆也有些急了,强烈的男性本能让他压着她纤长的身子,慢慢地现出禽兽本色。
“混蛋!”她推着他,这人越来越不老实了,竟然将手伸进她的长裤里,他当她是什么了?
秦陆喘着气,“我等不了了,那洁,你也想的。”
他靠她极近,热气就喷在她的脸侧,她有些难堪,想也不想地,伸手就是一耳光…
这下,将秦陆脑子里的那点黄色废料都给打没了!
他呆了呆,尔后伸手将唇角的那点子血迹给抹掉——
她还在他身下,胸口起伏着,心跳得飞快。
就在两人张力十足的时候,车子停住了,那轻轻的刹车让他们的身体微微一撞,身子的各个部位都靠得更紧了!
那洁当然感觉到那炙热,她别过脸去,低低地吐出几个字:“臭流氓!”
秦陆笑了,伸手拉起她的手,将她拖起来。
他看着她半露的胸口,忽然脱了自己的衬衫,披在她身上,并一二三四地合扣上,直到她严实了才打开车门。
那洁看着这幢位于绿木荫葱中的别墅,哼了一哼。
秦陆先下车,就这么大刺刺地露着结实的胸口抱着她下车。
她甩开他,扔掉另一只鞋子,自己下来。
但是脚心一触到那地面上的热烫她又缩了回去。
秦陆笑着弯腰将她抱起,尔后大笑着:“你的小嬾脚哪经得起这样,我抱你进去。”
那洁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跟着他回家了,她被他打横抱在手里,她的脸蛋避开可避地瞧着他的胸口,比六年前,他好像了壮了些。
细细密密的汗布满他的胸口,给他披上了一层性感的光泽,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不知怎么的,她的脸蛋红了下,但她轻咳一声掩饰过去,“这里不错,这几年平地青云的感觉不错吧!和市长千金发展得怎么样?”
她说的是安千金,垂着眼眸,想到她丢给他的离婚协议书!
也许秦陆已经签了,现在正要和安千金结婚呢!
还是他们已经结婚了?
这个想法让她有些疯狂地挣扎着,她不要进去,不要看到安千金穿着居家服走出来,用那种高傲的眼神看着她。
秦陆按紧她的身体,对她的话,还有她的举动,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子想什么。
于是低低地威胁着:“再动,我就将你扔下去!”
她果然不动了,只是瞪着他。
秦陆直直地将她抱到别墅的正厅里,那是一个三面都是玻璃的现代化客厅,很高雅,但同时也是奢华的。
她被放在沙发上,尔后他淡笑着,去取了一双室内拖鞋给她。
那洁正准备去穿,但是他却蹲下身子,一手握着她细白的脚,然后轻轻地为她穿上。
她瑟缩了一下,他知不知道,脚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他这么握着,还…
她的脸有些狼狈地避开他,秦陆只是淡笑着,这才放下她的脚。
他站直,望了望手上的表,尔后带着一抹笑意:“已经十一点多了,我去做午餐。”
她注意到他手上戴着的,还是六年前那支表,她也有一支同款的,但是六年前她就拿下来了,有好几次想扔,最后还是被收起来。
她看着他的背影,健硕的背站,修长迷人,倒三角的身材一直掩在那微翘的臀下,他的腰紧实,充满了阳刚味儿。
而他的双臂强健有力,她能想象得到,他抱着她的时候,那肌肉贲起时的样子。
不知不觉的,她的脸有些烫。
虽然不想和他呆在一起,但也知道这地方,不是她能跑得掉的。
这里一片都是高干区,没有计程车,更不要说是公车了。
而她也不会笨得走回市区,那至少得是两三个小时。
这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撩开头发接听,不经意的动作有种以前没有的风情。
秦陆就站在厅前静静地瞧着,他承认自己很敏感,听到她的电话响了,下意识地就想过来看看是谁打电话给她。
那洁一看,声音甜甜地说:“哥,你下班了没有?”
那边齐天阳抚着额头,声音有些低沉:“小洁,老呈说他没有接到你!”
那洁看了一眼秦陆,尔后抿着唇,“哦,我有点事,晚点会回去的。”
齐天阳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你是不是和秦陆在一起?”
她心一跳,尔后很快地否认了:“不是!”
不知道怎么的,她心有些乱,“哥我不说了,我晚上会回去的!”
她也不管齐天阳的反应了,直接挂了电话。
一抬眼,就瞧见秦陆的脸色不太好哇!
“我很丢人吗?”他臭着脸问着。
那洁的俏脸也摆了下来,她冷冷地看着他:“你丢不丢人与我无关,现在请你送我回去,我得去医院报道!”
原本说好的,她要去向王院长报道的,然后去找哥一起吃饭,哪想到被这么个土匪给抢来了。
秦陆深深地望着她,忽然夺过她的手机。
“秦陆你干什么呀?”她急了,冲过来要抢。
但是秦陆已经看到了,她的手机上的屏幕还是他们的合影。
他抬眼,手里仍然拿着手机,一步一步地朝着她逼了过来。
她下意识地后退,直到小腿抵在沙发上,再避无可避了。
秦陆低低地笑着:“小骗子,你敢说这六年你没有想我吗?”
这就是赤果果的证据,她赖不掉的。
他不断地逼近,她不断后退,终于身体被他压到沙发上,他的胸口厮磨着她的,两人的姿势暧昧得很。
秦陆将手机扔到一边,尔后抚着她的小脸蛋,他看着她带着恐惧的目光,恣意极了。
“你想干什么?”她咬着唇,挤出一句愤怒的话来。
秦陆的手在她的脸上游移着,一点一点地轻划着属于他的精致。
这六年,她变成大姑娘了,那点稚气脱干净了,多了几分女人的味道,他想尝一尝…
他也真的这么做了,大手用力地扯开她外面的那件衬衫,声音嘶哑着:“你该将我的衣服还给我!”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他面前,他的神情有些扭曲,那是被欲望折磨的。
想想,一个欲望强烈的男人禁欲了六年,是怎么样的可怕!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雄性的力量,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那洁用力地推他,丝毫撼动不了分毫。
可以说,他要是在这里强要了她,她也是没有办法的。
秦陆的手,灵活得不可思议,一下子将她全给解放了。
那身冰肌玉骨几乎让他发狂,他啃着她的唇,她的颈子,她的身体,他的动作谈不上温柔,可以说有些粗野。
她被动地被他压在身下,疯狂地扭动着,他按着她的身子,表情有些迷乱地说:“别动,我不会将你怎么样的!”
那洁差点没有气背过去,他这么将她脱光了,亲遍了,摸光了,还算是没有怎么样?
他要是真的怎么样了,她不得被生拆入腹啊!
但她也感觉到小腹热热的,作为一个和秦军长翻滚过无数次的女人,她清楚的知道这家伙现在是在发情了,而且对像是自己。
她不挣扎了,而是冷冷地瞧着他,声音更冷:“看来,安雅小姐没有能满足你,让你在外面打野食!”
她的话差点让秦陆呛到了,他抬起脸,一个劲儿地盯着她看,好半天才说:“你是家食!”
她轻哼一声,用脚勾着他的头,“离我远一点!”
秦陆不禁看着自己颈边的那截子美腿,真是冰肌玉骨,毛细孔都找不到,滑得诱人。
以前这丫头的腿就迷人得很,现在又长高了几公分就显得更加纤长了,他的喉结不禁松动了下,有股莫名的渴望从小腹急剧的翻涌着,那种情潮胜过了以前所有所有…
那洁瞧着他色眯眯的样子,很恼,她一抬腿,坐好。
但同时也羞恼地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被压在身下,皱皱巴巴的,根本就穿不了了。
她抿着唇,忽然发火了,将那条黑色的小内内往秦陆的脸上扔去,一边扔还一边骂着:“混蛋,大白天的就发春!”
秦陆真真地被砸了个满脸,那黑色的小布料滑下他的脸时,他的大手握住了那方布料,尔后很轻揉地帮她穿起来。
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小屁股时,还情不自禁地多抓了几把,一副精虫冲脑的样子。
其实他打住真的很不容易了,六年了,他别说女人了,就是母狗也没有看半眼,这么痴痴地等着小丫头学成归来。
她倒是好,冷脸冷屁股,全给他上了个全套。
他还真不信邪,她以前爱他死去活来的,现在他就攻不下她这颗红苹果!
她身上,仅着内衣内裤,而外面的衣服全被秦陆扯坏了。
她也走不着,于是他亲亲她的小嘴,在她反抗之前离开她的身体,然后淡笑着说:“我去帮你找件衣服来!”
她呆了呆,这里有女人的衣服吗?
她其实是想去看的,但是自尊让她坐在这里。
忽然,她的毛细孔全竖起来了,这个客厅是全透明的,那外面…
她逃一下样地跟着秦陆跑过去,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狼狈。
秦陆已经到二楼,推开了一间房间的门,而她正冲过来。
他皱着眉头,拉着她问:“怎么了?”
那洁瞪着他:“不要脸!”
他又怎么不要脸了,她不从,他也没有强迫她是不是?
秦陆摸摸鼻子,表示难以理解。
那洁继续瞪他:“你说,外面是透明的,那我们刚才…刚才…是不是被人看到了!”
天知道这里的领导是不是都和他一样变态啊!
要是谁拿个望远镜什么的,她不是就完了吗?
秦陆低笑了起来,原来是这事。
她也99999太后知后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