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僵住了,声音有些紧绷着:“宝宝,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声音很甜,“没有,只是想抱抱你。 ”
秦陆笑:“真是个小孩子。”
她扁着小嘴:“我才不是孩子。”
他忽然转了一下身子,用那只干净的手将她扯到自己怀里,让她站在他身前,看他洗碗。
她有些脸红心跳地瞧着他好看的手指,想到它们曾经在自己的身体上这样那样,她就禁不住心跳加快!
秦陆的头搁在她的发顶上,很亲密的站姿。
一会儿,她就感觉到身体热热的,像是被烫着一样,她颤抖着身子...
她想动,秦陆按着她的小身子,声音有些暗哑着,“别动,等我洗完了。”
她紧张死了,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等秦陆洗完,将手也洗净擦干了,竟然一把提起她的身体,抱到流理台上。
这样,她几乎与他同高了。
秦陆站在她身前,他的身体就卡在她身体中间,大手搂着她的腰身,只是低下头,就吻到了她的小嘴…
他的气息热热的,暖暖的,她情不自禁地吮住他的唇,和他一起嬉戏着。
这个吻,很绵长也很温柔,绵长到她头晕晕的,他什么时候抱她回房间的时候都不知道。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到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她知道他去洗澡了…
她忽然起了捉弄之心。
轻手轻脚地走到浴室门口,轻轻地拉开一点门,秦陆正躺在浴缸里,像是在闭目养神。
她小心地脱掉拖鞋,然后小心地走过去,想泼他一身水的,可是还没有弯下腰,就被他一下子扯进了浴缸里,她差点喝了不少水。
她的身子一下子趴在他的身体上,那洁尖叫着差点跳起来:“秦陆,你看看你,我的衣服都湿了。”
他懒懒地望着她半透明的衣服粘在娇美的身子上,目光幽深着:“我以为,是小偷呢!”
她无语,只能瞪着他。
秦陆笑着,将她身上的湿衣服给脱下来,她抓着胸口不让他脱,他就用双腿固定住她的双腿,有些强迫她脱下来。
她挣扎着,他的力气跟着大,最后只听得嘶地一声,她的睡衣竟然就被撕破了。
她呆了呆,秦陆也有些呆了。
两人望着——这让他们都想起那个残暴的夜里,他掠夺的目光,和近乎残暴的占有。
她敛下眉眼,身子有些颤抖…
秦陆低咒一声,知道她害怕了,于是抱着她的身子,察觉她有些微微的抗拒,他吻着她的唇,喃喃地说:“宝宝对不起,以后不会再那么对你了。”
她的小身子还在抖着,他就抱着她,将她放到大床上。
他们都没有穿衣服…
这一夜,秦陆一直吻着她,每吻一下,就说一句对不起…
最后她终于平静下来,窝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着了。
秦陆望着她的小脸,悄悄地起身
他的身子都快着火了,走到浴室里,自己解决了一下,一声闷哼声传来的时候,他虚弱地靠在毛玻璃上…身体不住地轻颤着。
洗了洗身体,回到大床上,她正蜷着小身体,娇小的身子惹人怜爱。
秦陆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大手还没有来得及揽她的身子,她就自动地靠了过来,他淡笑一下,搂着她,帮着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夜里的时候,他有些热就醒了,这些天都是一个人睡的,现在怀里多了个小人儿,倒是觉得有些热了。
他看了看她的小脸,她睡得很香。
秦陆这么看着,忽然,她的小腿动了一下,他这才注意到,她的小脚竟然勾在他的双腿中间,那白嫩嫩的脚丫子一动,他整个身子都复苏起来。
身体骚动着,他情不自禁地凑上唇,吻着她软软的唇瓣,大概是因为在睡梦里,她特别乖,一下子就缠着他的唇舌,小嘴松开,让他长驱直入。
秦陆压倒她,大手解开她的衣服…
纠缠到剧烈的时候,她醒了过来,脸一下子红了,但是她也想他抱她,吻她,于是小身子软软的在他身下,任着他掠夺着,直到他满足为止。
秦陆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实在是一个小美人就睡在怀里,又不能真正地吃掉,想想多难受啊。
天才微微亮,他就起来了,先去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让自己太过炽热的情欲平息一些。
然后准备去给他的宝宝准备早餐,经过房间的时候,看到他的宝宝睡得正香,他放轻地脚步,走过去偷了一个浅吻才不舍地离开。
半个小时后,他做完早餐回来叫她。
那洁因为被他折腾了半夜,所以精神不太好,叫了半天才醒。
她睁着迷蒙的眼,懒懒地起身,那样子将秦陆迷得昏头转向的,他亲了半天才将她抱到更衣室里换了衣服去早餐。
今天她怎么也不肯坐在他的大腿上吃饭了,淄到他对面,冲着他扮了个鬼脸。
秦陆看着她娇俏的样子有些心酸——
小人回来一晚上,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她能这么处呢。
他咬了一口三明治,试探着问:“宝宝,过两天周末,回来住两晚吧!”
她喝着牛奶,有些模糊地说:“不了,我周末要打工。”
说完,她就怔住了,明白是自己说漏了嘴,秦陆是不会让她去的。
果然,秦陆的脸沉了下来,望着她的小脸目光阴沉:“小洁,我养不起你吗?”
她垂下头,低低地说:“不是的,我只是想找一点事情做,很多同学都做的。”
“你和他们不一样。”秦陆的语气有些重,他放下手里的早晚,忽然觉得有些食不知味。
那洁抬起小脸,眼里已经有了泪花:“我怎么不一样了?”
她不是没有做过工作,只是以前她小,没有身份证,只能干一些很苦的活,而且薪水少得可怜,这次,同学介绍的去那家会所去当服务员,每周工作16个小时,就能拿一千多块,这对她来说已经很多很多了。
秦陆望着她,忽然拿出皮夹,从里面抽出一叠钱来,扔到餐桌上:“那边有多少薪水,我给你,不许去。”
她的眼里蓄着泪水,就这么盯着他看,像是没有见过他一样。
好半天,她才吐出两个字:“专制!”
她跳起小身子,往门口冲去,也不管自己现在还穿着拖鞋。
见她要走,秦陆也站起身,动作比她快,只一下就从后面抱住了她的小身子。
她僵着身子,语气冰冷:“放开”
秦陆皱了下眉头:“小洁,你一定要和我这么说话吗?”
她抿紧唇,不说话,只是身体还是僵着。
秦陆转过她的身子,有些严厉地说:“不许去,你知道外面多危险吗?”
她倔强地瞪着他,“那你要我永远不要出去,当你的乖宝宝吗?”
他也动了气,下意识地回着她:“当我的乖宝宝有什么好?”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受伤,她死命地挣扎着,他不放用力地抱着她的身子,低吼着:“小洁,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说你要离婚,要离开我,闹得惊天动地的,多少人几晚上睡不好觉,但是没有人怪你,现在你又要去打工,如果说,你想去,我陪你去,你肯吗?”
他定定地望着她,目光中有着不谅解。
那洁的身子瑟缩了下,本来理直气壮的,一下子就泄了气。
她看着秦陆带着怒气的俊容,小心地碰碰他的俊脸,低低地说:“对不起嘛!”
他不吭声,慢慢地走回餐桌上,又开始吃起早餐。
这时,秦陆又突然觉得早餐的味道还不错。
那洁怕他生气,只得又走过去,嘟着小嘴,“我说了对不起了!”
他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用着早餐,也没有望她一眼。
那洁被无视了,她坐到他身边的位置,很殷勤地递了杯牛奶给他,“这个。”
他伸手接过,还是不理她。
小人急坏了,于是扁着嘴说:“好嘛我不去就是了!”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他的眉挑了一下,那洁连忙继续哄着他,“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她难得马屁的样子让秦陆有些意外,他不动声色地问:“那周末…”
虽然不能直接做,但是抱一抱,啃一啃也是不错的,更重要的是,他想念他的宝宝,而且也担心她一个人在外面,吃不好穿不暖。
他真的怀疑自己当时是不是肾上线激素过高才会答应她那个无理的要求的,所以,现在他要想办法多和她相处。
她去打工了,他更见不到她了——这是秦陆心里最阴暗的心思。
但是那洁哪知道啊,她小心地望着他,低低地说:“半个月后,我们可以出去…”
那两个字,她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出来。
秦陆却是眼前亮了亮,但是一想到还有半个月才能见到她,就还是高兴不起来。
他懒懒地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餐,那洁急了,怕他不同意,就拿掉了他的早餐,然后凶巴巴地问:“好不好吗?”
他慢吞吞地抬眼,望着她绷紧的小脸,再慢吞吞地说:“如果你真的很想要的话,到时候,我会满足你的。”
说着他站起身,拿起她的包往外走,留下那洁在那里凌乱着…
什么时候变成了她想要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
她走过去,戳戳他的背,“秦陆,如果你不想的话就算了。”
他回头,淡淡地瞧了她一眼,“忠于自己的欲望不是错,宝宝,你应该勇敢一点!”
他轻笑着抱起她走出去锁门,她还在凌乱着。
好一会儿才回神,踢了踢他:“放开我。”
他一手按着她不安份的脚,“轻一点,宝贝,要是踢坏了,半个月后就没有办法满足…”
她连忙捂着他的嘴,真是被他…
她气呼呼地回过身子,不理他。
秦陆就笑着搂着她,到了一楼将她推到车子里。
送她到学校后,看着她的背影,想到有半个月不能见到他的小人儿,他又心情郁闷起来——
那洁还是去工作了,当时,秦陆那么说时,她确实觉得自己过份了,又不肯和他一起住,自己还要在外面打工,他当然不放心了。
所以,她安抚了他。
她觉得和同学一起工作很安全的。
在这里,有四个同学,两男两女,女的就是何文云,所以她很放心,晚上结束的时候,有两个男同学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她已经工作了一个晚上,今天是第二天,所以,熟练了很多。
何文云和她一个组的,两人靠着倒是挺好说话的。
她以为瞒着秦陆,他就不会知道,哪知道人生处处的意外。
领班将她和何文云叫来,声音低着吩咐:“雅厅里,有一桌客人,身份都挺高的,你们两个进去招呼的时候,要仔细些听到了吗?”
那洁和何文云点头。
拿了酒单去取的时候,何文云小声地问:“那洁,你说是什么样的客人啊?”
那洁笑:“我怎么会知道,进去了就知道了呗!”
何文云叹了口气,“也真不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我们是图个解闷儿,你呢,好好的秦少奶奶不当,非得和我们掺在一起,怎么,和秦陆闹别扭了。”
那洁的手顿了一下,才说:“不是,他这些天忙着,有时候一个星期都在出差,我一个人在家也无聊,还不如住在学校呢!”
何文云摇了摇头,“这结婚了,还这样分开,真不是事儿?”
她有些三八兮兮地说:“你家秦陆现在不在h市吧?”
那洁摇了摇头:“出差呢,好几天没有见着了。”
两人拿了四瓶特级的酒,放在托盘里,尔后整了整身上的制服,那是一套黑色的裙子,很端庄,就是裙子有些短,而且这里不许穿丝袜,所以大半的大腿都是露在外面的。
那洁昨天刚来穿上的时候,何文云的眼里都冒着心心,蹲着有些色色地摸着她纤细的嫩白腿儿,嘴里说着胡话:“我的乖乖,你这丫头,要活生生地把秦陆给弄死在床上啊!”
那洁脸红了大半儿,这时,何文云忽然说:“你家秦陆不在就是了,刚才我还以为,看见他了呢,真的很像唉。”
只可惜只是看了一个侧脸,那男人真帅,要是正面,一定会尖叫发疯的。
何文云心里yy着,那洁的心突了一下,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应该不会那么巧的。
两人推开房间的门,里面烟雾很大,一看就知道全是清一色的老烟枪。
那洁和何文云进去,她们一直不敢看那一桌‘身份高贵的人物’,却不知,坐在其中的一个,就是秦陆。
他凝着眉头,望着她身上的裙子——
上身很不错,包得很紧很严实,但是下面,那洁白的长腿,几乎在瞬间就全部的男人的魂给勾走了。
在座的人中,大部分都是和秦陆一个系统,也都认识那洁。
但是坐在中间的那位据说是省里的高干子弟不知道啊,他的眼,似笑非笑地盯着那洁的腿瞧着,再移往她莲花般清纯的脸蛋上。
他朝着身边的一个男人低语了几句,那人正是赵政文,本来瞧着秦陆的目光已经心惊胆颤了,这会子,这位祖宗还要秦陆的老婆给他晚上去暖床。
这都算是什么事儿啊?
秦陆家的老实,好好的少奶奶不当,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啊!
那双美腿,他是只敢瞧了一眼,他虽然好色,但是有些色,是不敢好的。
秦陆一边缓缓地抽着烟,一边看着那洁,他的眼里有着一抹震怒。
几天前,这个小东西缠着他的手臂告诉他,她不会去打工。
很好,转个眼的工夫,这么短的裙子都给穿上了啊。
他一直沉默着,也让在座的那些人知内情的一阵颤儿,他们又不是不想当官了,让司令的孙媳妇给他们倒酒。
但那位祖宗是不知道的,他指着那洁,很蛮横地说:“你,过来!”
好几个老东西吸气的声音。
这,这是要逆天了吗?
这个祖宗再牛逼,父亲也只是一个省委书记而已,还是一个副的!
和秦司令比起来,那是甩出好几条街去。
秦司令虽然快退了,但是他的人脉还在,秦陆在军政界大放异彩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罢了。
这位祖宗却活活的是个二世祖,什么吃喝玩乐都不在话下,听说还有不好的毛病,喜欢参加一些性爱派对什么的,他们老了,哪有精神去玩这些,只能听听罢了。
这会子,祖宗点名要秦陆的媳妇伺候,大家伙都瞧着秦陆。
但他依然夹着烟,不紧不慢地抽着——
而那洁,到现在还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她听见那里叫他,她单纯的小姑娘哪知道那些东西,于是走过去,微笑着说:“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祖宗笑了,伸手想摸她小脸一下,那洁呆了呆但是她避过去了。
祖宗没有不高兴,反而说:“这妞真是懂事儿,知道我有需要。”
这时,赵政文坐不住了,这祖宗是他引来的,要是真的和秦陆起了什么冲突,他这官还要不要做了。
而这时,又不便揭穿那洁的身份,总得给秦陆给司令留点面子是不?
总不能传出去,司令的孙媳妇在这里卖大腿儿吧!
骨子里,赵政文还是一个挺传统的男人,但是对于一些能上手的女人,他就不传统了。
他端着酒和祖宗干了一杯,尔后低低地说:“人家是正经的小姑娘,你就别为难了,一会儿哥给你找个更漂亮的!”
“赵哥,你什么时候正经起来了,这不像你啊!”祖宗轻狂惯了,还不服这个软,盯着那洁细致的小脸说:“我今天,就要她陪了!”
赵政文那个急啊,这时,朝着秦陆使了个眼色,意思大抵是让他说个话,暗示一下祖宗,这事儿就完了。
但秦陆没有动,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一脸苍白的那洁——
他不打算立即出手,他要让她知道,什么是不安全!
这时,何文云倒是发现了秦陆,她呆了呆,刚想提醒那洁,那会儿,祖宗竟然站起身,一下就将她拎到外面:“这没你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