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黄发的社会青年看了眼柜台上面的五十元,再看看最先走去的那名男生,长长的吹起了口哨,对同伙道:“原来这也是个有钱的学生。”
外面站着的几名社会青年见此,都纷纷笑起来。
“笑个屁,去打听打听下那个男生在哪一带活动,罗燃这小子最近家里管得严,钱上紧了,哥几个得找个下家才成。”黄头发的青年把那五十块夹在手指缝里,对没有吭声的小卖部老板道:“三包烟,剩多少来多少瓶汽水。”
还有几天就是国庆,秋老虎还在发威中,热到人人都想喝一口冰的。
士兵们都是自带水壶,冰水没有喝,加了金银花的茶水用大不锈钢桶盛着想喝多少就有多少,一桶放在训练场上没有一会儿就见了底。
地下室凉快,但一场训练下来同样热到汗流夹背。
叶简到了地下训练场后看到所有的汽车兵都在收拾东西,……一幅要撤离的模样。
“怎么都在收拾东西?今晚不练了?”她有些惊讶的问着开车送自己过来的士兵,“不是说一直到十二月底,每晚不间断吗?”
接她的汽车兵抿着嘴,腼腆笑道:“政委过来了,你要不问问政委?”
严政委就等着叶简过来了,示意汽车兵忙自己的事去,和煦笑道:“今晚有个特殊任务,你看也练了快一个月了,成绩我们都看在眼里,一致认同你的进步相当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