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强的恶意,看来不单单只跟叶盈同乘一辆火车,就连车厢也是同一间,都是8号卧铺车室。
“喂,你走不走,不走别挡道。”一名男子粗声粗气的催促,见前面的人半响都没有动,拧着一个灰不溜秋的旅行包不客气的冲上来,包直接就是撞上叶简的身子,一身膘的男人便把叶简挤到一侧,自己抢先一步上车。
包里装了一些硬物,把叶简的肩膀撞到生痛时,也让叶简听到里包里有金属管相撞的声音。
95年的火车安检可没有后来那么严格,像金属管什么的都是可以带上车,如果很正常的话叶简也就不会去多留意了,但从这个一身膘肉的男人身上,感觉到一股狠劲后,叶简便轻地抿紧了嘴角。
被叶简先护着上车的陈校长把这一幕清楚看在眼里,等她上来后便沉声道:“你刚才眉头都皱起来,是不是撞痛了?”
“嗯,那个男人的包里装了一些钢管之类的东西,而且他身上……有股让我不舒服的劲。”叶简没有隐瞒,轻轻地说完后又低声问道:“想起上回来省里,您在车上给我们讲的故事。”
陈校长并没有把叶简的话当成是小孩子过于敏感瞎想的话,闻言,低声道:“且看看再说,我们是在上铺,有什么情况可以在暗中留意一下。”
95年的火车并不太平,最多的就是扒手,一到晚上听到最多就是哭声,一会儿是这个人的钱被扒了,一会就是那个人的东西丢了。
尤其到凌晨二三点,正是深度睡眠时,也就是扒手最活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