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生带着一众侍女走进北言欢的帐中,让侍女们将手中的食物放在桌上便出去,然后对着围坐在一起的那几个人拱手道:“可以吃火锅了。”
一旁的橘莘开始将菜放进去涮起来。
“等等啊,这把马上完!”西陵笙打出一对二后,得意地摇晃着手中的一张牌问,“你俩要不要啊,我就剩一张了哦!”
北言欢无奈地将牌一扔:“哎,要不起,母后,你这几个连炸我都没有牌可以出了。”
西陵笙跟个二大爷似地连身子也跟着晃动起来,就差来首音乐让她跳一段老年迪斯科了。
“没办法,刚刚输了那么多局,总是要咸鱼翻身的啊!”说着西陵笙又看向北离澈,“你要不要啊,出不来牌就赶紧扔,别浪费时间啊,还得办正事呢。”
北离澈微微挑眉,看向她时眼中又出现了那种淡定,淡然以及淡泊的神色。
西陵笙心头一紧,难不成这家伙手上还有炸!之前她连炸这么多下他都不吭声,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但北离澈只是淡淡道:“不要。”
西陵笙当即将手上的最后一张牌扔掉,开心得快要飞起来:“赢了!终于赢了!终于雪耻了!耶!”
橘莘也笑道:“娘娘,这些菜都好了,可以吃了。”
西陵笙噌噌噌就跑过去,揽着橘莘的肩膀,一边吃着肉一边给她讲着刚刚那一局好牌。
而北言欢够着脖子瞄了一眼北离澈手中的牌,四张一模一样的,剩下的都是连张。
“七王叔,你竟然是让着母后的!”北言欢小声地惊呼起来。
北离澈扔下牌说:“没有,只是有些腻了。”
北言欢吞了吞口水,他何时也能尝试一下这种赢牌赢得腻了,都不想再赢的感觉啊……
这时一缕红衣挑了帘子进来,那似醉非醉的桃花眼轻挑,语气带着玩笑般的责怪:“本太子在外与此刻殊死搏斗,你们竟然在这里悠闲地吃火锅,着实不太仗义。”
西陵笙的眸子晶亮:“下次我去外面殊死搏斗,换你在里面吃火锅怎样?人呢?人可抓到了?”
赫连泽玥便让人将一位与西陵笙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给带了上来。
北言欢眼睛都看直了,一会看看那被封住穴道的“西陵笙”,一会又看看身旁的母后。
“母后,她真是长得跟你太像了!”
西陵笙嗔道:“胡说,母后比她美一万倍好吗!”
赫连泽玥轻笑:“小君王,她不过是用了易容术而已,这天底下哪还有第二个女子如你母后一般?”
赫连泽玥说的时候还特意将视线转到西陵笙身上,似笑非笑,带着丝丝暧昧。
西陵笙浑身起鸡皮疙瘩,刚要怼这轻薄太子,北离澈那宽阔的身影就挡在她身前,刚好将她遮住。
北离澈看着那“西陵笙”淡淡道:“将她穴道解开。”
淮生得令上前解开她的穴道,那“西陵笙”立即开始挣扎起来,但她双手双脚都被捆住,一时也未能挣脱。
赫连泽玥幽幽道:“那结是本太子特意为你系上的,你怎能轻易便挣开?”
那“西陵笙”怒瞪他一眼,她本是去追上了赫连泽玥,想借着西陵笙的样子将他骗去小林子里杀了,但没想到这太子身怀武技,反手便将她擒住,而林子里也早已布下人手很快便将她抓获。
西陵笙兴趣十足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道:“你家主子还真是有眼光,连让手下作案也要将其打扮成哀家的模样,也不知道你和你家主子是何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