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想了解你。”
“那没关系,不用你了解了,爷直接告诉你就好。”
北辰赫大言不惭,笑的露出一口齐白的牙齿。
“关于爷是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有一个很好的办法,一下就可以知道?”
北辰赫看着凤倾瑶,笑的一脸嘚瑟。
凤倾瑶呵呵低笑,有些不明白,“什么办法?”
“做爷的女人,跟爷走!”
“噗——”凤倾瑶刚喝进嘴里的茶,一下就喷了出来。
“哎你这个女人咋这笨呢?”北辰赫急得一下站起来,直接走到她的身后去拍她的背,凤倾瑶吓得一个激灵站起来,伸手制止他,“战王爷,我是喷水,不是呛水,不用拍背。”
北辰赫收回大掌,“这样么?”脸上还露出些许无辜的疑惑。
凤倾瑶连忙点头,“对呀对呀,你看我这不一点儿事都没有。”
北辰赫松了口气,咧开嘴笑,“没事就好,那你好好琢磨琢磨爷的提议。”
他的提议?
做他的女人?
凤倾瑶真想弄死他丫的,求爱也没见过这么大胆的,这位王爷啊,果然不一般。
“好好好,我琢磨琢磨……琢磨!”凤倾瑶讪讪点头,讷讷的拿起茶壶倒水。
“咚咚咚!”包厢门忽然被敲响,凤倾瑶连忙站起来跑去开门,开门的刹那间,方才的尴尬气息才有些缓解。
门外,秦楼领着上菜的小二站在门口,见凤倾瑶脸上那古怪的表情,秦楼锐利的目光扫过她的脸颊。
凤倾瑶直直对上他的眼神儿,给他使了个眼色。
秦楼让小二进去上菜,然后二话没说就拉着她的胳膊出去了。
“哎,秦楼……”
哐当一声,秦楼推开了他们常用的包厢门,直接将她推了进去。
秦楼反手关上门,直逼向她。
凤倾瑶被她逼到墙角,有些心惊的看着他,“秦……秦楼,秦叔叔。”
“秦叔叔?”秦楼凉凉的笑了,“好,你既然已经叫了我一声叔叔,那做为长辈,我要问你的是,你跟那个战王,是怎么一回事儿?”
秦楼虽然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是叔叔辈的人了,可是他的年纪却是没有办法否认的,而凤倾瑶做为阮红绡的女儿,也是一直以来被他守护着的,阮红绡的女儿,跟他的女儿,是一样的。
凤倾瑶与楚邀月有婚约了,而且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是阮红绡一手促成的,所以他有必要在这中间维护些什么。
“我跟北辰赫?”凤倾瑶被秦楼问的莫名,“我跟他只不过是普通的朋友而已,你想多了。”
“是我想多?”秦楼眯眼,“你不要告诉我刚才我在包厢外听到的都是假的,他都让你做他的女人了?”
秦楼又急又气,转身一下坐在椅子上,“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让邀月殿下知道该怎么办?”
凤倾瑶扯了扯衣服,站直身体,小心翼翼的看向秦楼,上一次她故意道破秦楼与阮红绡的关系,惹得秦楼很不开心,至今也没有给过她好脸色,加上凤凌因她受伤,至今还未痊愈,所以她心中有愧,对秦楼总有几分忌惮。
此时更是免不得心虚,“其实,邀月殿下,他已经知道了。”
“什么?”秦楼吃惊的瞪大了眼,“你已经告诉他了?”
凤倾瑶咬了咬牙,点头,然后把那枚玉佩拿出来,放在秦楼旁边的桌子上,“这是北辰赫给我的玉佩,我今天是要把这个还给他的。”
一枚墨色玉佩,雕刻着一个精致的‘战’字。
秦楼看着那枚玉佩,双目一凝,一下将那枚玉佩拿起,细细一模,脸上顿时露出震惊而又复杂的神色。
“他竟然将这个都给你了?”
“这个……有什么问题么?”
凤倾瑶想到楚邀月的说法,说这枚玉佩是北辰赫在向她下聘,可是北辰赫却又从未明说过,所以她还是有些怀疑的。
“什么问题我不知道,但是这上面嵌着的战字,应当是北辰赫战王爷身份的标志,他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你,无疑是在告诉别人,你跟他关系匪浅,贴身代表身份的玉佩都能送你,那你说,你们是什么关系?”
秦楼幽幽凉凉的目光看着她,比起以前,多了抹长辈对小辈斥责的凝重。
凤倾瑶哪里听不懂这意思呢,一个男人,将自己最重要的代表身份象征的玉佩送给一个女人,那么,这个女人,要么是他的亲信,要么是他觉得重要的人,而一般人的看法,多半会觉得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
有些烦躁的抓抓头发,凤倾瑶快被这个问题搞得疯掉了。
“我已经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所以我这不是在想办法了嘛。”
见她这副表情,秦楼神色缓了些,手里摸撒着那块玉佩,浅道:“这玉佩本身的价值对你而言不是件坏事,但是感情上,却不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