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隔着薄被,睡了没一会儿,陆泽宇就感觉到被角微微的掀起,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像条冰凉软滑的小蛇钻进了他的内裤里,他一惊,清醒了几分,按住她的手沉声道:“你又想干什么?”
“我就摸一下,什么都不干……”她紧贴着他的后背,少女独有的体香,像最浓烈的醇酒熏人欲醉,而且他本来就醉了,听着她的声音也像最催.情的药一样,让人无法抗拒,“这里硬了这么久,你一定很痛苦吧?让我来帮帮你,好不好……”
仿佛蛇让人捏住了七寸,陆泽宇顿时觉得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了,身体只有一处感官清晰明辨,所有的感觉都凝聚在她的手心上,随着她的动作,不断的放大,容不得一丝反抗,他甚至没有力气阻止她灵活的手……
“要是重了,或者轻了,你就告诉我,我也是第一次,下手没个轻重。”顾乐然的心跳都要蹦到嗓子眼,她还是头一回将丰富的理论知识付诸于实践当中,担心自己技术不好,心情有点紧张。
陆泽宇没说什么,却也没什么推拒的动作,这对顾乐然来说是一种鼓励,她凑近了些,从背后吻住他的脖子,那里相当敏感,他甚至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心细如丝的她立刻感觉到了一丝被他隐藏很深的抗拒和恐惧,来不及深想,她不失时机地安慰道:“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不要拒绝我好吗?你放松一点……”
陆泽宇其实并没听清她说了些什么,只觉得头晕目眩,于是闭上了眼睛,没想到感觉却因此变得更加强烈,所有的注意力都向下汇聚到一处去,逐渐堆积的快.感像层层叠叠的浪潮将他湮没,直到她的腿缠上来,轻轻地咬住了他的耳垂——
“唔……”陆泽宇重重地呻.吟了一声,压抑的喘息着,在她的手心释放了自己。
久到令手发酸的持久度,令顾乐然异常满足地在心里松了口气,虽然整个过程中他一直背对着她,但手心灼热的温度,和他微微发红的耳廓,和后颈间细密的汗珠,都在提醒着她,他们终于有了更进一步的行为,一张老脸也忍不住隐隐地发起烫来。
两人默契地安静着,任何言语在此刻都会显得很苍白,趁他释放后微微松懈的空当,她慢慢地吻上了他喘.息着微张的唇,舌头滑进去纠缠了一番,难得他也配合,甚至主动的接吻起来,直到他的身体再度起了反应,他才放开她的唇,重重地摔回枕头里。
他睁开了眼睛面朝上躺着,眼神有几分动人的情.欲,几分恼人的克制,糅合了复杂情绪的表情。
那是最让她动心的部分。
一个表面正经的男人,骨子里却透着一股闷骚不羁,这种表里不一的矛盾感,正是他最吸引她的地方。
她知道要适可而止了,就像坏男人骗单纯少女那样,要循序渐进,要半推半就,得一口一口慢慢地吃掉,不可心急,一口就吃掉的话,可就没有下一次可以吃了。
顾乐然撤回了手,捞起他的衬衫披在身上,一粒一粒的扣好,然后从床上跳下去,去浴室洗干净了自己,又拿来纸巾要帮他收拾,陆泽宇自然不同意,接过纸巾默默清理干净,扔去床头的垃圾桶里,关掉了床头灯。
房间一片漆黑。
顾乐然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站着干什么,”陆泽宇闷闷地说:“上来睡。”
顾乐然大喜,却按耐着低低应了一声:“哦。”
果然,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是x道,通往男人内心的捷径就是小jj,简直是同理可证。
掀开了薄毯,钻了进去,隔着衬衫的面料,感受着他依旧紧绷的肌肤,他的体温,他的味道,顾乐然觉得自己像是拥抱了全世界一样满足,幸福的都要飞起来了。
手指在觊觎已久的胸肌上轻轻地跳着芭蕾,一会儿在腹肌上来个飞跃,一会儿在人鱼线上来个旋转,陆泽宇竟也没阻止,就由着她拿自己的身体当舞台那样胡闹着,直到她的芭蕾舞鞋踩着快速的小碎步迈向了他的两腿之间——
陆泽宇毫不留情地把她的胳膊扔出了被窝。
顾乐然按兵不动,一直没敢把手收回来,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怯怯地问陆泽宇:“睡了吗?我的手放在外面,好冷啊。”
陆泽宇没理她,她失望地撇了撇嘴。
但一会儿,手又被他拽进了温暖的被窝里,她嘴角一弯,喜上眉梢,却忍住了没笑出声。
陆泽宇见她终于安分了,才将她微凉的指尖握在宽厚的手心里暖了暖,稳稳地按在胸口,“就这样,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