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敲门,拿了钥匙推门进去,就看见顾乐然站在沙发上,对着卡拉ok声嘶力竭地狂吼:“你快回来哎哎哎——我一人承受哦哦哦不来——动次打次你快回来——”
还是劲爆的士高版的,听得人的心脏都给刺激得一跳一跳。
她扯着嗓子忘乎所以地唱着:“我一人承——受——不——来——唉呀妈呀!”
家里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吓了她一大跳。
惊吓之余不免惊喜:“您回来啦!”忘了拿开话筒,大厅里环绕着全是她讲话的声音。
“嗯。”陆泽宇解开领带,扔到沙发里,神情有些疲惫:“你怎么在这里?”
“怕别人笑话,一个人偷偷过来练歌。”
陆泽宇回忆了一下刚才杀猪般的嚎叫,“还是别练了,没用。”
“嘁,用不着这么打击人吧,弄得像自己唱得有多好似的。”
“我本来就唱得不错。”
他随手选了首歌唱了几句。
一开口,顾乐然就彻底沦陷了。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唱的每一句都很深情,让人不知不觉就安静了下来,心情随着旋律起伏。
听着听着,似乎身体的每一个浮躁的细胞都被熨帖和滋润,真教人如痴如醉。
顾乐然含情脉脉地看着陆泽宇:“太好听了,耳朵都要怀孕了。”
“注意你的措辞。”
“人怎么可能完美成这样呢,您是不是什么都会呀?”
陆泽宇心情不错的说,“没什么我不会的。”
“那您会不会用舌头把樱桃梗打一个结?”她从果盘里拿起一枚樱桃,摘下樱桃梗放进嘴里,努力了半天,吐出来还是直的。
陆泽宇说:“我试试。”
于是也含了一根樱桃梗在口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吐出来一看,是个完美的爱心结。
她惊叹,“据说能用舌头把樱桃梗打结的,都是接吻高手。”
他微微得意的表情顿时僵住了,“无稽之谈。”
她故意凑得很近,“咦,您的脸怎么红了?”
“你眼花。”
她伸手指了指他粉粉的耳廓,“这里也是。”
“闭嘴!”他避开她促狭的目光,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将卡拉ok模式关闭掉了。
“不唱了吗?”她蹲在沙发前,摇了摇他的膝盖,“生气啦?”
他不理她,将她的手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