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他要的代价倒是特别。

“少涵，别这样……不要！”第一次许云珂有了恐慌。

从前的他就算再生气，也没像这样双眼冒火地看她，像要把她吃了一般。

“少装了……”秦少涵冷哼了一声，俯下身堵住许云珂的嘴，没有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一整爷，秦少涵像头发怒的狮子一般，不依不饶地将许云珂丫在身下，反反复复地索取。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秦少涵已经不在了，并且连着几天不曾出现，他像是消失了一般，不出任何新闻，也没有大的动响。

刘妈回来的时候，许云珂正跪在地上一寸寸地擦地。

“少奶奶，让我来吧！这些粗活你怎么使得？”刘妈接过许云珂手边的抹布，然后弯腰仔细擦了起来。

许云珂蹲在地上，好一会儿才轻声问“刘妈，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分开比较好？”

我们，她和秦少涵。

刘妈动作一顿，好一会儿才回过头，言语之中满是安慰“少奶奶你别多想了，少爷不就是个那样的人？别扭完了就会好的。”

少爷……不会珍惜人啊。

“嗯。”闷闷地应了一声，许云珂起身换了衣服，闲散到大街上。

本想到秦氏大厦附近逛逛，没想到却偶然与他们相遇。

他与她对坐，温柔地看她，温柔地为她擦去嘴边的污渍……

站在对街，一动不动地看着餐厅里的两个人，许云珂微张了张嘴，瞬间泪流满面。

这一刻，她突然不知道自己那么坚持，是为了什么。得不到他的温柔与眷顾，也得不到他的怜悯和抱歉。

他心中，真是一点也不曾有过她。

有些牵强和坚持，在这一刻失去了所有的意义。

回头，许云珂并没有像抓小叁儿一样去把柳雪桐揪出来，而是转身回了山上别墅。

“少涵，今晚还去我那里吗？”柳雪桐抿着唇，脸上散发柔亮的光才“过两天在枷南剧院里，我有场钢琴演奏会，少涵你会来的吧？”

今天的他格外温柔，倒让她有些不习惯了。

秦少涵微微将头扭向窗外，确认外头那人不见了之才，才恢复一脸的冷然“今晚有事不去你那，演奏会的事……到时再说。”

低头，吃饭。刚刚的温柔晃若一梦，消失得无影无踪。

“少涵……”柳雪桐有些失望，轻咛了一声想再争取一番，得来的却只有秦少涵冷冷的相望。

他不爱她，她早就知道了，只不过这样赤祼祼地表现出来，让她有些难受罢了。

“别过份。”优雅地止住动作，叫来服务生买单，秦少涵走的时候留了这么一句。

回去，许云珂甚至不知自己有什么样的勇气，从房里翻出她本以为永远不会拿出来的那份离婚协议，惨白着脸坐着直到秦少涵回来。

“想通了？两千五百万决定拿了？”秦少涵双手环胸，嘴角嗪着一丝冷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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