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感觉到到身体从未有过酸疼和难受，伸手摸摸后菊一跳一跳还在肿胀的地方，脸上的表情恐怖得想杀人。

前世为了能跟萨满洛在一起，他偷偷研究了好些男人在一起能做的事情，就冲龙舞的这种行为，叫做什么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来。可是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他算是体会了一个透彻。

这种酥麻全身并让人难舍难分甚至忘我的享受几乎麻痹了人的整个神经，说的难听点，这叫下半体思考的动物，最原始的冲动。

所以他才会被这样惩罚。

蜷缩在地上，清水侧脸贴在冰冷的石地，周围的寒气并没有让他感觉冷，倒是龙舞的离去让他有了些许想法。

“臭猫，当年小九也被你这样吃了么？”轻缓的声音在甬道内响起，连呼吸都带着从未有过的平淡。只是一旁听着这话的艾草却是一个趔趄差点撞在墙上。

它摸摸毛毛的耳朵，仿佛思考了很久才说道，“我倒是想这样，只是他有喜欢的人，我是连插一脚的机会都没有。”

“啧啧，我说呢，难怪你当初连我的圣体之液都敢吃，饥渴成这样也不是你的错。”

“我！”一说到圣体之液，艾草才想起来，那是清水人生第一次释放的精华，那可是上等的药材，它当时骗清水说自己吃了，还被狠揍了一顿来着。

“你怎样？我现在终于发现有一样东西可以胜过你这个老妖怪了。”

“什么？”

“就算你活了千年，可到现在还没被人破身，你好悲惨呐！哈哈”

清水大笑了起来，只是笑着笑着就发觉有些不对了，原本以为艾草会立马扑上来跟他拼命，却不想对方就这样淡然地看着他，眼神中深邃的思绪可以看出对方应该在回忆很久远的事情。

艾草是猫族的顶级魔兽，与港马城山谷之地的其他魔兽一样，都在往更高层次的强者进发，只是它为何还要出世，待在山谷修炼，可比流逝颠簸来得强。

说什么等待有缘人，清水也只是听听罢了，他可不觉得这是艾草的本意，当年被称为小九的人，是艾草的第一位主人，但他们为何没能走到最后，九指巅峰的强者已经可以活千年以上了。

“哎，这个世界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只是一位流落乱世的野猫，悲惨不悲惨又怎样，不过我是不会让故事重演，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清水抬头看了艾草好久才鄙视地甩了个白眼过去，“我说臭猫，这冠冕堂皇的话你也好意思说，你自己数数，有多少次我差点就要死在别人的手上，你又哪一次行使过保护我的义务？”

“那不一样，算了，我也不跟你说了，反正你迟早会知道，到时候你就明白我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清水很纳闷，今天的艾草非常的不一样，没有以前的那种大爷，也没有那种小肚鸡肠，反而一脸的认真。

这不符合世界运转规律，这里边一定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