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一张破纸，谁知道你这是真的还是从茅坑里捡回来的，小子，告诉你，我也是在港马城混了十年八年了，你这样的把戏我还不放在眼里，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本大爷在港马城的名声有多响，别到时候因为你的一张嘴毁了自个儿的大好前程。”

“我说的是真的，请你相信我，我以我的人格作担保。”言旭急得团团转，看着清水还是无动于衷，又什么也没说，差点儿就要给他磕头了。

“哦，原来这样啊，那写个欠条吧，给，盖个手印就可以了。我也不是为难你，你也知道，作为大哥，我也有我的难处，呵呵，到时候你真的高中了我会亲自登门拜访找你还钱的。”没等言旭说话，清水直接抓起他的手，哈口气蘸了红泥，使劲儿地盖在了一张空白纸上。

然后清水在言旭煞白的脸庞下，满意地哼着小曲儿消失在了街道拐角处，除了那袋没扔完的包子，挥一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但是，对于言旭来说，这却是噩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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