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君侯恨恨道:“不知死活的女人,难道真的攀上了那个高枝?”
戾君侯这边自然对墨风华恨的咬牙切齿,但是,说实话如果墨风华一直不按常理出牌,他也真的很难继续呆下去,不能呆下去,他就没办法摸清楚,她和大冥王之间是不是确切有联系。
如果他们没有关系,那么他在这只是在浪费时间。
突然,戾君侯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事,面色一紧:“不对……今日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的修为精进了很多,已经筑基成功,分明是个修真之人,如果他真的和那人有了联系,又怎么会走修道一途?”
戾君侯又皱眉,“好像也不对……她既然修仙问道之流,那最想的必然是最后能踏上顶峰大乘飞天,位列仙班成为神仙,如此的话她明明知道那些人是神仙,就更加不应该得罪啊?按常理她就算不巴结奉承,也理应好生供奉才是。”
戾君侯翻来覆去想了很久都觉得这事态不合常理了,墨风华那个女人,怎么做的都是自相矛盾的事,她想做的,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倘若墨风华知道戾君侯在这绞尽脑汁琢磨她,一定会给他一句话:你想太多了……
戾君侯在刑讯室内想的脑子都有点疼了,外面离开的漆雕明珂却没有那么顺利的回去。
刚离开沽水镇,漆雕明珂便感觉背后好像有一道阴森诡异的目光在监视着他。
他立刻回身望去,后面空荡荡的,夜色深沉,什么都没有,但是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却不曾退散,他心中慌乱,加快速度往前跑,心想这赶紧跑回大营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