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显示,萧柔,22岁,身高171厘米,体重512公斤。死因为头部遭到重击导致颅骨内陷或面部失血过多,还有可能是由于面部失血流入肺部导致其被呛死。尸体被自肚脐处切成两部分,时间应当在被害人死亡后,但由于尸体破坏情况太严重,且致命伤口过多,所以亦不排除被害人是被活着切割开的。血液基本被放尽,尸体内外全部被用水清洗过,未找到任何或类似的痕迹。头部内陷式骨折,面部多处瘀伤,嘴部自嘴角向两边割开,伤口呈锯齿状,下颌骨与咬合肌均被切断,伤口直至耳垂,该伤口使得被害人面部看似呈现一种诡异的笑容。很反常的是,口腔已经出现了比较严重的腐烂,而且里面塞满了可能是用来止血的蜡。颈部无明显外伤,但有被捆绑的痕迹。胸口伤口多,主要集中在两位置,右侧几乎被切掉,其他伤口多为锯齿状切割伤,另有多处烟头烫伤。上半身的脏器被塞入胸腔,经解剖,胃内无半消化状的食物,但是部分残渣显示被害人曾经吞食或被强迫吞食过大便。双臂有多处瘀伤及骨折,多根手指骨折,红色的指甲油大部分已脱落,还有几个指甲被拔掉,手腕处有被捆绑的伤痕。
脚踝处有被捆绑的伤痕,伤痕面积大,伤口自下向上翻起,被害人可能被倒吊过,双腿自膝盖位置骨折,大腿有多处伤口不深的刀伤以及瘀伤,其中左大腿前侧有一较大的伤口。生殖器无遭到侵害的痕迹,肠子等脏器被冲洗后塞入腹腔,下腹部有一个类似做过zǐ_gōng切除手术的伤口,zǐ_gōng被取走。总体而言,下半身的脏器丢失较多。
从被害人所有的伤口判断,被害人是被用大型砍刀类武器分尸,其死因存在多种可能性,但是毫无疑问,她在死前被惨无人道的折磨了36至48小时,犯罪人用于折磨她的凶器应当是短刀以及棍棒等。在萧柔的腹股沟有一个玫瑰刺青,但被凶手给割了下来,也被填满了杂草。尸检结果也暗示萧柔在死前和死后都曾遭受和鸡奸。
黑色鸢尾花惨案之后,当地报社收到一个包裹,包裹内有萧柔的出生证明、社会保障卡、她生前与许多富豪和要员的合影、一些海报、寄放行李的寄存票以及一本通讯录,通讯录上虽然有几页被撕掉了,但是依旧剩下了七十五名男性的名字和联系方式,随包裹寄来的一个信笺上是用从报纸或书刊上剪接拼凑的几句话“这是鸢尾花的遗产,还会有信件寄来。”
1月底,一封短信被寄送到警署,上面是用手写的几句话“鸢尾花的死,罪有应得。”但在这信笺以及包裹里的物品中都未能找到犯罪人的指纹或其他有价值的线索。案件被公布后,萧柔通讯录上有纪录的七十五名男性经调查被全部排除。克很耐人寻味的是,其中几名被风传与萧柔有过某种不正当的关系。合肥市局用了3年时间调查这个案件,前后有数百名有可能存在的嫌疑对象接受了调查,但是最终一无所获。本案遂成为了近年来最耸人听闻的悬案。
“我去,太恶心了。”虽然我知道这案子作案手法很恶心,但是实地去查看这些资料,还是让我一阵反胃。
“相似点有些太少了,也许不是同一个人干的。”苏淩看罢说道。
阮灵溪皱眉道“反正我就是觉得可能有联系。说不上来为什么。”
正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屋里的温度似乎又低了下来。我打了个寒噤,正想问阮灵溪冷不冷的时候,却见她也环住双肩,说道“二货,我觉得这屋里突然特别冷。”
“不仅冷,你们快看窗玻璃。”苏淩说道。
我们循着她的指向一看,见窗户上不知何时结满了水滴,屋里竟然特别的潮湿。
“怎么回事,难道那鬼出现了”说着,我摸出战神,回头一看,差点儿吓尿。只见阮灵溪身后站着一个面目可憎的女鬼,黑色长卷发,好像是披着睡裙。
我一边对阮灵溪使眼色,一边将战神对准她身后的女鬼。
我对阮灵溪使眼色,意思是她身后有东西。阮灵溪当即会意,脸色白了白,冷不丁地冲我这边冲了过来。那女鬼竟然也跟着扑了过来。我一把拽过阮灵溪,同时一枪开过,给那女鬼来了个爆头。自从技能升级后,战神的威力也跟着升级,原本这一枪就等同于一个tnt小型炸弹的爆炸,女鬼不给炸个魂飞魄散也得四分五裂。可让我吃惊的是,那女鬼的影子只是虚晃了晃,这一场爆炸之后,却淋了我一头一脸的水。这水带着一股臭味,我顿时想起楼顶的尸水,不由一阵作呕,赶紧冲着地上啊呸呸呸地吐了半晌。
我见那女鬼不退,正想再来一枪,却见神仙姐姐上前,念咒捻诀,喝道“冰魄”
当即,一道道冰层拔地而起,将我们仨围绕其中,围成一个小型的空间,将那女鬼隔离在外。隔着冰层我心想,就算你这寒冰有辟邪的作用,对于恶鬼来说根本不会怕吧丫的连我的小爆炸都不怕还怕你一层透明的冰么
我于是紧张地看着那冰层外的鬼影,却诧异地发现,女鬼看到这冰层后裹足不前,似乎真的怕了这玩意。这倒是让我有些愕然,问神仙姐姐道“这是为什么啊,那鬼为什么怕冰块”
苏淩从容说道“我是瞧见你一枪之后,那女鬼身上有水溅出,看来最终身死的地方是在一片水域里被溺死,或者她本身便惧怕水。有些恶鬼凶灵并不是因为自身灵力强大而阴魂不灭,更因为本身一股可怕的执念和怨气,让他们很难被降服。这样就需要找到他们害怕的东西予以制止。”
我听罢,不由惊讶于苏淩竟然能在那一瞬间看穿这一切,而且做出一个正确的决定。这可比企鹅那个艰难蛋疼的决定强多了。我警惕地看着外面的女鬼,见她虽然进不来,可也不肯离开,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僵持下去吧不然干脆僵持到段老大回来,直接一拳给她打个魂飞魄散。
不过这女鬼再次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见她的视线竟然落到我打开的电脑上面。艾玛我去,难道她在生前还是个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