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一起出手灭了这个小贼!”又有几位不弱于此人的强者从山门内部赶来,全部都杀机毕露,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出手,要斩方拓的头颅。
不仅如此,越来越多的强者从山门中走了出来,一起无情出手,要以绝对力量将他镇压在此。
显然,经过先前的一番折腾,虚空剑阁的高层已经被惊动了,派遣出了真正厉害的人物才灭杀他。
修为境界虽然突破到了上神境,但是方拓还做不到在这一大境界中无敌,最多可以发挥出上神境三重天的战力,面对这些老怪物,即便是他霸体强横,也要饮恨。
“那丫头还未布置完成吗?”
凭借自身的速度,方拓不断的与一众强者周旋,他在等待东方婉儿的布置,只需破开虚空剑阁的山门大阵,便可坏了这一圣地积累万载的气运,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方小贼,没想到你竟如此的不知死活!”
虚空剑阁的深处传来一道冷漠无情的声音,紧接着一股让人惊悚的可怕气息弥漫出来,仅仅一缕,便让方拓身体一颤,霸体几近碎裂。
这是一缕剑意,蕴帝神之威,当今之世无人能挡!
“帝神兵,虚无破灭剑?!”
方拓一阵的心惊肉跳,这件帝神兵的威势他早已领教过了,杀上神境强者如杀草芥,一旦威能全开,就是无敌神皇来了,也要饮恨收场!
“动用帝神兵,你们还真看的起我!”
方拓怎么也没有想到,虚空剑主居然一上来就动用了重器,显然是打算一击让他飞灰湮灭,不给他一丝一毫反抗的机会。
“轰!轰!轰!……”
就在这时,大地轰隆作响,土石被强大的力量冲破开来,一头头狰狞的大龙破土而出,在虚空剑阁的山门肆虐。
山门大阵的根基瞬间被毁,地势变动,无数的建筑物倒塌,足有万头大龙咆哮而出,将虚空剑阁圣地淹没。
“是谁敢毁我虚空剑阁万载基业?本座要将他碎尸万段!”
虚空剑主几近疯狂,大吼着冲天而起,以帝神兵之威,镇压这些肆虐的大地龙脉。
此刻,方拓已经遁向远方,虚空剑主很想出手斩他,但是毕竟圣地的根基更为重要,否则万载气运烟消云散,虚空剑阁圣地也将成为一个笑话。
帝神兵一出,犹如一尊盖代帝神复生,绝世威压镇压一切,大地之下沸腾的大地龙脉很快便被无上帝神之威重新镇封入了地底。
“如此神兵若能得到,可为九道霸剑之一!”
方拓一阵的神往,手中的雷龙剑与之比起来,简直就如糟糠一般,一文不值。
但是他也只能想想,帝神兵不是目前的他所能奢望的。
“嘿嘿,怎么样,我干的漂亮吧?”东方婉儿一脸笑容从远处走来,她望向一片混乱的虚空剑阁山门,忍不住搓了搓小手,眼中尽是兴奋。
“看你一身阴气,是不是又去挖人家祖坟去了?”方拓嘴角忍不住抽搐道。
“顺手牵羊而已,总不能白来一趟吧?”东方婉儿坏笑道,这一次她挖了六位历代剑主的坟冢,似乎收获不错。
方拓实在忍不住了,大步走上去,揪住她那滑嫩的小脸,道:“你这丫头能不能靠谱点?你的动作稍微再慢一些,小爷我就被帝神兵扫成灰了!”
“放手!你这不是好好的没死吗。”东方婉儿吃痛,伸手去揪方拓的耳朵。
“分赃!把你从坟冢里挖出来的宝贝分给我一部分弥补我!”
“今天天气不错……”东方婉儿装疯卖傻,到了自己腰包里的东西,死活不肯吐出来。
“小爷我连神皇遗骨当初都让给你了,你手里还有生死薄那样的帝神器,你看看我,浑身上下值钱的东西一个没有……”
方拓软磨硬泡,好不容易才从东方婉儿的手里要出了三柄神剑,皆为极品神兵。
作为君临天下的一代圣主级强者,虚空剑阁的历代剑主的坟冢里自然不可能只有这么点宝贝,但是东方婉儿护的严实,任凭他怎么说,就是不肯多吐出一件宝贝。
西牛贺洲这边发生的事情就如纸包不住火,任凭虚空剑阁如何的封锁信息,很快还是传遍天下,人尽皆知。
自古以来,许多传承久远的宗门灰飞烟灭,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之中,然而一个不过二十岁的年轻人,却是生生打破了一座圣地的山门,几近于将圣地传承万载的基业毁于一旦。
“真不可思议,你们是没有看到那幅场面,足足数万头大地龙脉冲天而起,将虚空剑阁给彻底淹没了。”
“若非有帝神兵镇压一切,虚空剑阁恐怕已经毁了。”
“诸位道友可能有所不知吧?这一次不光山门被毁,虚空剑阁的祖坟又让贼给光顾了,六位老剑主的坟冢被挖。”
消息传出,举世震惊,很多人想到定是有人暗中出手相助,才能破开虚空剑阁的山门大阵。
调动数万头大地龙脉,这份手段委实震撼人心,一条大地龙脉的力量或许还不足为虑,但是数万头大地龙脉的力量,就是绝代圣主也要发悚!
“风水师?!”
诸圣地传承久远,有许多古老的史籍,经过一番调查之后,他们发现,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人,古往今来似乎唯有风水师。
风水师一脉单传,自古以来同一个时期,只会有一位风水师,待到这位风水师寿元将尽之时,会有下一个适合修炼风水秘术的人出世得到传承。
“很可能就是那个小丫头,风水师沟通阴阳两界,世人避之不及的强者坟冢,对她来说就像自家的后花园一样,进出自如!”
推测出这样一个结论后,诸圣地派出大量人手搜寻一个黑袍少女的下落,风水师有神鬼莫测之能,传承的秘术甚至于在某些方面比帝神留下的法门还要精妙许多。
若能将这样一个神秘的人物拉拢到自己这一方的阵营,天下之大,何处不去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