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看着糜照那小子不顺眼,一直隐忍了这么多年,这一回不仅打了一个痛快,糜家还有苦说不出,还有比这更令人痛快的事儿么?
没到午夜,几个家伙已经喝得烂醉,各自拥美返回别院。
次日清晨醒来,罗欢只觉得头晕目眩,昨日暴打了糜登一顿,算是先讨回来一点利息,心中畅快,再加上关兴返回之后说得有趣,喝酒也就没有了节制,等到感觉不好之时已经是醉了。
要说这罗欢对糜登乃至罗牛镇糜家那可是恨之入骨,昨天绝对有杀了糜登的心,可是在昨天糜照在场的情况之下他也不敢把事情做绝,毕竟糜家可不是好惹的,在没有搞清楚糜竺对罗牛镇糜家的态度之前,轻举妄动恐怕会将他好不容易开创出的大好局面毁之一旦,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可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山不转水转,以后报复的机会有的是,何必急在一时。
一宿宿醉,罗欢只觉得口渴难耐,勉强支撑起身子想要寻水喝,这时一个娇柔的女声已经在耳边响起:“公子醒了,奴婢这就去给公子倒茶。”
说话间,一个白花花的同体已经从榻上落地,快速去提壶倒水。
罗欢还在迷糊之间,却也被晃得两眼发花,使劲摇了摇头,却见那窈窕的背影并非赵馨儿,更是口干舌燥。
那女子已经快步端了一盏茶折返回来,却不是春兰还有哪个。
罗欢已经忘了喝茶,手指着春兰结结巴巴的问道:“昨天晚上……你跟我……”
春兰娇羞的垂着头,把茶杯送到了罗欢口边:“公子。”
罗欢咕咚咽了一口口水,望着春兰问道:“咱们是不是已经……已经那个啥了?”
其实哪里用问,刚才春兰去给倒茶的时候,那步态明显是在强忍着某处的疼痛勉力而为,以罗欢生理卫生博士后级别的水平哪里会看不出来。
罗欢一把掀起薄如轻纱的锦被,但见床榻上已是落英一片。
罗欢‘啪’的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额头之上,懊恼无比:“我勒个去。”
春兰慌乱了起来,眼中泪水打转:“公子,奴婢以为公子对奴婢有意,见公子昨夜喝醉,这才将公子搀扶回来……”
这话说的,倒像是湿身的人成了罗欢一般。
罗欢一把搂过春兰,翻身两人摔倒榻上,罗欢更是趁势泰山压顶,凶巴巴的瞪着春兰说道:“臭丫头,还喊公子,还不马上给哥改口叫相公。”
“啊?”
“啊什么啊,哥本来打算细细品味你这道珍馐美味的,结果昨晚醉酒误事,就这样糟蹋了你的初叶。”
“公子~”春兰的泪水终于落下。
“还喊公子?打皮股。”
“啪~”
“啊……相公……”
“嘿嘿,这才对了嘛,娘子,咱们是不是该弥补一下昨晚宿醉留下的遗憾?要不咱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