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哈哈大笑了起来,马承更是一脸巴结的冲着罗欢端起了酒盏敬酒:“老大,你简直就是我的偶像呀,我对你崇拜的五体投地,我敬你。”
罗欢哈哈一笑:“你小子连拍马屁的话都不会说,我来教你,你下次见了我应该这么说,老大,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你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英明神武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简直就是天上少有地上难寻……”
人们哄笑了起来,见过无耻的,还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可能满座人中,唯有娄铧是一嘴的苦水,连脸上的笑容都是强挤出来的。
正在这时,楼下传来喧哗声,还有几声兵刃交击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谁他妈的敢在老子这里闹事?”马承蹭的一下窜了起来,与赵广一前一后冲了出去,这俩货的主人翁意识蛮强的,刚说定浣花楼是聚宝盆的产业,这俩货已经是以主人自居了。
罗欢与关兴相视一眼,心中已是有数,嘴角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关兴此时一跃成为浣花楼的股东,心中更加笃定,就算闹起来,官司打到刘备跟前去他也是有得话说,先前的那一丝犹豫早已是不翼而飞。
再看那娄铧,似乎是刚刚想起这桩事来,脸上又是失了几分血色,心中竟然暗暗庆幸自己的英明果断,只盼着此时能够推脱干净,早一日离开这风起云涌的成都。
关兴笑着站起身,望着罗欢问道:“那俩小子恐怕不顶事,咱们去看看?”
曾几何时,关兴也要询问罗欢的意见了,可见罗欢在他心中的地位再次提高。
罗欢笑道:“你是老板你决定。”
“擦”,关兴毫不客气的送给了罗欢一根中指,他看到罗欢在鄙视他人时经常用这个手势,觉得很酷很拉风,也就毫不客气的学了过来。
楼下,两伙家将正在混战,一伙是罗欢四人贴身家将,有二三十人,另一伙只有八个人,可是看情形,罗欢他们这头的二三十名家将反而被对方八个人压着打,明显的有些投鼠忌器,不敢施展手脚。
此时,一年龄约在二十一二岁之间的锦衣华服青年公子阴沉着脸从门外大步走来,此人正是娄铧口中的糜照,糜照身后还跟着另一名公子,十六七岁的样子。糜照看着混战的双方家将冷冷喝道:“谁敢拦我?滚开。”
“嗬,糜公子好大的口气呀。”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却是那马承和赵广一前一后走了下来,说话的人自然就是马承。
见到双方主子出头,那帮混战的家将们自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壁垒分明形成对峙。
糜照不屑的看了一眼正走下来的马承,呲笑道:“我口气大不大还轮不到你一个降将之子来评说,滚开。”
“我艹。”马承登时火了,其父马超被曹操赶出西凉之后,先是投奔张鲁,后来又是降了刘备,马超有万夫不当之勇,颇得刘备器重,只是这个降将的身份却是令他矮人一头,而马超为人又颇为自傲,寻常人不敢在他面前提起降将这二字,父承子袭,这马承本来就是年少冲动之人,更是听不得有人当面揭此伤疤,当下就窜了出来。
赵广与马承私交甚好,此时见马承火了,也不管不顾的一同冲了上来。
糜照的家将拦住二人,赵广和马承的家将也不甘示弱,眼看就是一场火拼,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一声大吼:“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