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凤鸣见容天这样,终于悻悻然的放下脸皮,勾着绝艳的笑容掩饰不自在的道,“你们说,她一直闹脾气该怎么办?”
容天呆愣了一下,没想到大哥竟然问的这么直白。纪月则是把手中把玩着的砚台掉到了地上,过了好一会儿,纪月才战战兢兢的问,“这个她……指的是谁?”
鎏凤鸣不善的眼神嗖嗖的对着纪月丢着冰刀,“你觉得是谁?”
“……是大嫂?”
可大嫂不都被他关了禁闭了,大哥最近宠爱的不是那个新封的昭仪吗?
“那个女人……无缘无故闹脾气,床不让朕上,送去给她的赏赐全部被一件不漏的换成了现银当了私房,连饭都不肯好好吃,指天骂地的骂的都是朕,什么yín.魔、色狼这种老套的词就不说了,她竟然还说天下男人死绝了,都不会找朕!”
鎏凤鸣越说越咬牙切齿,到了最后更是狠狠地一拍手,书案上的御笔可怜的应声断成两截。
纪月猛地站起,想要表达自己对大哥受辱的愤慨,大哥是一国帝王,岂可被人轻辱!可看见二哥静坐不语,脸上若有所思的样子,憋得气消了一半,只好又默默坐下,和二哥一起做沉思状。
容天想了想,意味深长的笑了,“难怪司言不在这里,原来大哥把司言派去当密探了?”
据说那个祸水可是把光明正大去做探子的于海给轰了出来,难怪大哥要用上司言,真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想司言堂堂江湖第一高手,跟了大哥当随侍剑者就罢了,现在还被派去探听一个女人的动向……也太大材小用了。唔……看来那个祸水被关在龙吟殿后,依旧是生龙活虎。真该庆幸她被关起来了,否则大哥的帝王之尊,岂不是颜面扫地了?
看了看暴躁的快到了极限的鎏凤鸣,容天问道,“最近和那昭仪之间的事,大哥有告诉大嫂吗?”
“怎么没有!大婚那日于海不是去告诉她朕在御书房,后来送去的《起居注》里,朕也专门写了‘长相守、勿相疑’,她还傻傻的哭什么!?”
鎏凤鸣想到李昭仪落水那日就暴躁无比,李蒙跟在他身后,李冰儿那一幕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偏袒木木。当她颤抖悲凉的问他信不信她,他是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了不去抱着她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