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祁非去经营的那些店铺早已小成规模,却至今都还是无名号的四散着。今日祁非拿来雕琢好的令牌,自然是让她给这些属于自己的店铺起名。
“墨鸦,就叫墨鸦吧。”
墨鸦……
“小姐,令牌上雕琢着的……嗯……是只凤凰。”
祁非满头黑线,婉转的提醒,默默的看着她手中的墨玉令牌。难道自己不该选择这块黑漆漆的玉来雕琢,选个灿烂点的,比如金子什么的,是不是小姐就能起个凤凰什么气派点的名字?
“我知道,不过祁非,凤凰涅槃听说过吗?凤凰涅槃,浴huo重生。刚被火烧过的凤凰想必和黑乎乎的乌鸦没区别,墨鸦墨鸦,你不觉得很有美感吗?”
木木透过铜镜冲着他一笑,满脸的调侃。
美感……哪里有!?
祁非沉默了几秒,这个曾是天耀名门大家的公子,饱受诗书礼仪熏陶的男人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一拱手道,“祁非谢小姐赐名,此后这令牌就是墨鸦令,天下仅此一块,见令牌如见尊主。”
“辛苦你了。”把玩着墨鸦令,木木真诚的道谢。“墨鸦的事务繁多,你自可以找几个可信之人帮忙打理。”
墨鸦以最普通的酒楼起家,对外一律是祁非易容后出面打理。
在天耀站稳脚跟后,自然是越做越大,行业也慢慢拓宽到木材、丝缎、青楼都有涉及。同时还在各国间游走,将天耀盛产的丝缎贩售到较为炎热的南隅,在从南隅带回海里盛产的各种珊瑚珍珠,经过能工巧匠的加工,做成精致的首饰。品质上乘的供达官贵人,皇族高官。品质稍次的则在店里供普通富有人家购买。
有时木木来了兴致,也会照着曾经在现代看过的首饰画上几个别致的样式。这样式在天耀可谓之稀罕,她又吩咐过求精不求多,往往是首次她画的首饰出来,就会引得满城疯抢,更有别国的皇亲贵戚不远万里的派人来购买。
虽然也有别家店铺仿制,但却不如墨鸦出品的精巧可人。而凡是在墨鸦购买的东西底下都会有一个精致的现代简体‘木’字,久而久之,若谁带了仿制品,只会徒惹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