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在他夺目的视线逼迫下,不自在的拢了拢身上的外袍。
她实在不习惯这里繁复华丽的衣裙,偷工减料的只罩了外袍。在她看来,这已经比现代她那件吊带睡衣保守多了。可惜在他不正经的目光扫视下,她突然觉得该把自己绑的像颗粽子才保险。
“你……你现在应该正常着吧?”
她眨眨眼,不着痕迹的微退半步,站在光线较为阴暗的地方,遮住自己的身子。虽然这yin魔长的的确很可口,也有一副不输给男模的身材,但是她可不想重温在陵寝那被狗啃骨头的噩梦。
“呵……你不提本王都差点忘了。云止,你不觉得这丫头真有意思?”
鎏凤鸣低笑,丹凤眸里流转着异彩,十指轻敲膝头。
“在你发病的时候,却出现在盛陵……”
云止清润的眉挑起,一把扯过木木的手腕,搭上她的脉搏。“凤鸣,你动了她?你什么时候这么不小心了?”
“既然他那么无聊,本王就陪他玩玩又如何。”
卧榻上的鎏凤鸣动了动,优雅无比的起身,黑发在身后散落,划下诱人的弧线。他瞥了一眼云止抓着她的手,漫不经心的抬起她的下巴,“东方……木木?怎么他这次挑了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货色?”
他?谁?
想到他念自己名字时的语气,东方木木冷不防打了个冷颤,这一幕还真像是某个八点档的连续剧。阴谋重重,而她就是那个倒霉的被派出去送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