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莫晚桐虽然不哭不闹,但也没如某人所愿的迎合他,跟一具死尸似的承受着他的疯狂。
他时儿疯狂、时儿又温柔的不得了,还咬着她的耳垂喊她,“老婆~”而莫晚桐却没有任何反应的咬着唇直到被他索要的昏睡过去……
翌日一早,日上三更了莫晚桐才被噩梦给警醒了过来。梦里所有的画面离不开齐海燕或疯狂大笑、或狰狞愤懑的脸;还有养父一家凄惨无奈的叹息。她使被弟弟扬程手里拎着一把菜刀砍在唐盛铭的脸上给吓醒的!
“不-要……”随着这一声竭斯底里的哭喊,莫晚桐倏地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正坐在对面的巴洛克单人沙发上的唐盛铭闻声站了起来,大跨了一步站在床前看着两眼模糊了脸颊的莫晚桐,微微蹙眉,“是不是做噩梦了?”说着就坐在她的跟前抬手给她擦眼泪。她昨晚叫了好几次“爸爸、妈妈……”
莫晚桐本能的往后躲了下,但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没在躲,而是傻愣愣的看着唐盛铭乖乖的任他擦着她眼角的冷汗和泪痕!
她起来的时候有点太过用力,使得本就酸软的腰肢此刻更加疼痛无力,某处还在隐隐的带着灼痛的感觉。
唐盛铭将她扯进怀里,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柔顺的短发里来回摩挲着,“现在没事了,我去拿个热毛巾给你擦把脸~”
莫晚桐跟个提线木偶似的被唐盛铭轻轻放在床上掖了掖被子,低头在她的眼睛上落了个吻,“乖~”
当唐盛铭拿着热毛巾给莫晚桐擦了把脸又伺候她淑了个口,沉声道:“让吴妈把早餐给你送上来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