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盛铭颓废的靠着座位靠背,“我当时都去鬼门关了哪里知道什么?”
说完话的唐盛铭突然倏地坐直了身体,瞪着陆伯年,“您,最近怎么老是提起那件事?”现在就一个莫晚桐把他快搞崩溃了,这老家伙尽给他添堵,狠狠瞪了眼陆伯年,继续躺尸。
陆伯年揉着眉心瞥了眼唐盛铭若有所思,“近距离见了那丫头这两次……怎么觉得有些眼熟,可又觉得像是哪里不太对!”陆伯年像是在自言自语,可听在唐盛铭的耳朵里完全不同。
他又一次烦躁不安的坐直了身体,眉心皱成了川字纹,“等-等~您是说,她……?当年送我来医院的人是她……?”
陆伯年沉思片刻,“不是完全确定,只是感觉哪里不太对。”说着,陆伯年瞪了眼唐盛铭,“当时忙活着救你的小命了,谁也没顾得上去问送你来的那个,等你脱离危险了,那个人早都不见了。”
唐盛铭掐着眉心,眼神看着窗外,目光恨不得透过楼层看到病房里面此刻什么状况。一想到此,他就心里堵得慌,哪里顾得上陆伯年的话题了,拉开车门,“我出去抽根烟。”
陆伯年看着车窗外那个让所有人都觉得桀骜、高不可攀的身影,此刻看在他的眼里是落寞,是无奈,是在极力用烟蒂麻痹自己的隐忍。
陆伯年活了这把年纪,也是经历过世事无常的人了,可是此刻真的也很乱,虽然那丫头是救过来了,可是这以后该怎么办呢?
别人或许不知道情况,可是作为一个过来人,他给莫晚桐在第一时间包扎时就发现丫头身上紫青的吻痕,他就什么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