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斯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和点头向我表明:“那是当然的。”
“不过你也应该知道吧,阿布拉莫维奇先生,金钱和权力一向是最好的春*药。我带给瓦夏的那种爱欲交织的*感受,你的那些吃了□□的女人们是不可能带给你的。她们能带给你的,恐怕也只有几声欢好时的叫喊而已!”
这回,被将了一军的人换成了尼古拉斯,我得意地看着他呆呆坐在椅子里,成了想不出恰当的言语来回击我的那个人。
瓦西里大笑着将我抱起,他一脚踹开身后的椅子,打横抱着我在手里掂了一掂,然后一边朝书房门口走,一边说:“原谅我不能送你出去了,尼克,她刚才这一番话说得我情绪上来了,我现在就要跟我的小海豚去来一场赤*裸共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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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瓦西里泡在巨大的圆形按摩浴缸里,看着不计其数的气泡随着泉涌一般的水流升腾上来,再扩散开去……每当我伸出手去按那些涌泉,带着冲力的水便重重击在我的掌心,那感觉很痒很舒服。
瓦西里跟我并肩而坐,他看着我的手指上下飞舞,若有所思地说:“晴,我想,我还是应该带你去那个晚宴。”
“为什么,你不是不想去吗?”我继续玩着水说。
“可是我不想让别人以为,我不去是因为我不愿意让大家认识你。”
我愣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抬起手臂揽住他的脖颈。水滴顺着我的手腕滑到手肘,再“噼里啪啦”地落下。“没有人会那么想的,瓦夏,尼古拉斯那么说只是为了……为了给你施加压力。”我说。
“是这样么?”瓦西里也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点点头,肯定地说:“是这样的。”
瓦西里松了一口气,他对我笑笑,说:“知道我最爱你什么吗?宝贝儿。”
“知道,爱我海豚般滑溜溜的身体呗。”
“不,不,不,那是刚才,现在,我最爱你的机敏……”他吻了吻我的鼻尖,说:“好了,现在我可以忘记尼古拉斯的话了,我不必去了。”
我欠起身,在水中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犹豫着说:“可是……瓦夏,其实……我很想去。”
瓦西里看着我的眼睛,直到确定我不是在开玩笑,他点点头,说:“既然你想去,那我们就去,就这么定了!”
我高兴地吻住他,他也热情地回吻我,我们的身体再次缠绕在一起,而翻滚的水花好像也要加入我们,助兴似的飞扬在我们周围。我能感觉得到,瓦西里的*再次变成一张薄薄的纸,经不住我一点点儿挑拨。
“晴,我……是不是……很贪婪?”他贴着我的耳朵喘息着说。
“这大概不叫贪婪吧……”我说:“这大概……叫天性。”说完这句话,我再也无力思考,整个人松弛地半躺在水中,静静体会他在水花深处所进行的温暖而又深邃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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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西里的母亲竟然是巨蟹座的!
这是我在去参加她生日晚宴的路上最为想不通的事情。对丈夫不忠,对儿子无情,这是居家型的巨蟹座能办得出来的事儿吗?看来星座这东西真的不太靠谱!
黑色的奔驰越野车载着我和瓦西里兄妹驶进市区,虽然已经是晚上八点,但天空依然明亮如昼,一层浅金色薄云挂在天边,像装点天蓝色纱裙的金色花边。
明明是夜晚但却没有黑暗,这让人不禁有些错乱感。
我坐在车里,不时整理着身上的红色抹胸礼服和精心做好的头发。今晚,我希望自己的一切都完美。我本可以不来的,我本可以逃避这一切,尽情活在我和瓦西里的小世界里。但是……我能一直逃避下去吗?既然想要跟瓦西里永远在一起的想法越来越强烈,那么我就必须为此做点儿什么才行。
如果能在第一次隆重出现在瓦西里的母亲和亲朋好友面前时,给大家留下一个好印象,那么今晚我被塑身内衣勒得半死就算没有白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