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色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衬衫乱了,长眼微眯,雾霭朦胧。
大掌撩开她身上的睡衣,已经探了进去。熟稔的握住一边动情的揉捏起来,她娇吟一声,身体越发热起来。周身酒味香浓,更是撩拨着她所有的感官。
仅仅只是这样似乎不够满足他,他俯首就着真丝睡衣一口就含住了她空出的另一边丰乳。
真丝的材质凉凉的,湿滑的在他舌尖卷动。她前端慢慢凸起,湿润的衣服下妩媚诱人。他哼了一声,迫不及待的撩起她的睡衣,要好好的、完整的看看她。
她前端被他口水沾湿了,在灯光下闪着灼人璀璨的光,越发显得粉嫩诱人,像晶莹可口的樱桃。而另一只则掌心下被揉捏得各种形状。
他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下,眸子蹭蹭闪亮,像发情的野兽。
她动情的动了动身体,已经有灼灼的液体涌了出来,沾湿了他身上的长裤。
佑夏羞得不敢低头去看,他的长指更是恶劣的一寸寸往下,直逼她下面最柔润的地方,想将她所有的热情勾出来。
她却忽然探手将他要钻进她体内的手指牢牢摁住。
“嗯?”他抬目看她。嗓音已然沙哑。
“裔琛……”她抓着他的手,低低的唤他,眼圈里闪着泪花。付裔琛心里疼得厉害,也痴痴的回望她,不闪开。
“以后和你这样亲密**的,不会再是我了……”弥漫着伤感的嗓音,暗哑而压抑。
却像鞭子一样根根抽打着他的心,仿佛要将他就此粉碎。
被她抓着的手指曲了曲,他转过来牢牢的扣住她的,指尖颤抖。
“夏夏……”
他低低的叫着她,嗓音破碎。
只觉得有生以来从来不曾这样痛苦过。无奈,迷茫,明明深爱却要放手。这种感觉就好比灵魂被活生生抽走以后,此后,剩下的只会是一具丢了心的残骸。
他早料到了,会比那没有她的四年,过得更难受,更煎熬。
因为,从此,等着他的只是无穷无尽的黑暗,看不到底的黑暗。
佑夏微微坐直身子,盈着泪的双目凝视他,喉间哽咽:“裔琛,以后……你抱着其他女人时,还会不会记得我?”
“我不会抱其他女人。”再也不会!
除却她。
她笑,笑容破碎。说傻话的男人!不抱其他女人,又怎么生孩子,怎么救现在这个孩子呢?
她没有说穿,只是俯首,用鼻尖贴着他的鼻尖,带着醉态迷蒙轻喃:“我要你一直记得我,一直记得今晚的我们……”
她嗓音柔媚得让人浑身酥麻,和以往任何时候的她都不一样。
付裔琛一手抱住她的臀,将她固定住。一手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左胸口上,暗哑着开口:“你在这儿住了这么多年,还会一直住下去。”
忘记不了,也不敢忘记。除非,有人把他的心,掏了出来。
他从来不是个擅长表达的人,或许,今夜喝了酒,又或许,他被伤感的氛围感染。心里太多的话再沉载不住,要释放出来。
佑夏笑得很美,笑出了眼泪。
她俯首吻他的唇,只是轻轻一个辗转,不等他回吻,她已经退开,吻他的鼻尖,吻他的眉眼。
小脸微偏,吻上他的耳廓……
软软的唇,贴着他的耳朵,他的颤栗让她满意。
“裔琛,今晚我要你!”她嗓音魔魅,在他耳边吹着气,他无法自已的哼吟一句,这样大胆的宣言,他想没有哪个男人承受得了,况且,现在他早已经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