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来看看我。他没有敌意,看得出来他是真关心我的病情。你别这么紧张。”
“妈,你太善良了。”佑夏没有说付裔琛打电话让院长催款的事,她不想平添母亲的难受。
“傻瓜!妈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能看不穿一个人?好好的一个孩子,就是不知道四年前怎么突然做出那种事……”说到过去的事,连静心更是忧愁的深叹口气。
“婚礼上,他不是说得很清楚吗?”佑夏语气很平静。
但她却永远都记得,付裔琛那天的话――连佑夏,连个手指头都不能碰无趣的女人,我付裔琛再没有兴致陪你玩下去。
也对。
付裔琛是什么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过是勾勾手指的事,也真的没必要一直在她面前受气。
“他说的你就都信?或许,他这么做有他的难言之隐。”连母感叹。
“不管怎么样,这都过去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佑夏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妈,我还要出去一趟。”
“现在吗?”
“可不是。今晚要加班。”她小心的撒了个谎。
“那行。你自己要注意安全,早点儿回去。别为了妈忙得太晚,有些事做不来,咱们就不勉强。”
“是,我都记得啦。您就安心养病就行了。”佑夏笑着将母亲的碗碟都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