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之后,侯朔忠隔几日便会过来一趟,每次他过来,心柔都会亲自下厨,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渐渐拉近了。
心柔渐渐地便将自己对侯朔忠的“情意”也表现了出来,虽然嘴上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她看向侯朔忠的目光却已经带上了浓浓的“情意”。
而且在接触一段时间后,心柔还亲手碰上了为侯朔忠做的一双靴子,虽然她很想现在就给侯朔忠做里衣,但是两人之间的关系总要慢慢拉近,若是她现在这个时候便做出这种举动,只怕蠢笨如侯朔忠都会发现不对劲儿了。
收到靴子的时候,侯朔忠激动得脸色都红了,他身边女人虽然不少,但是会亲手帮他做饭,会亲手帮他做靴子的人却从来没有。
而心柔现在还不是他的女人,便已经为他做了这么多的事,这简直让侯朔忠对心柔爱得不行,他当场便试了试靴子,大小正合适,便又将心柔的手艺赞美了一番,直把心柔说得脸色娇红。
侯朔忠心中一动,当场便向心柔暗示了自己的心意:“心柔,其实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便觉得你是一位好姑娘,如今我便更加这样觉得了。心柔,你……愿不愿意让我好好照顾你?”
“侯公子说什么呢?”心柔红着脸瞪了侯朔忠一眼,只是这个目光在侯朔忠看来却代表着欲拒还迎,他几乎想当场便将心柔搂在怀里。
心柔咬着唇磨蹭了一会儿,便也给出了暗示:“其实我也觉得侯公子为人很好,只是这件事……这件事我可做不了主,还要我爹娘点头才成。”
说完这话,心柔便害羞地跑开了。
看着心柔轻盈的背影,侯朔忠觉得自己的心都快化了,但同时他也想到了一个问题,现在心柔及她的家人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妻室的事情,若是被他们知道了这件事,还会让心柔跟着他吗?
这么一想,侯朔忠顿时将叶清雨那个只会折腾人的jian人给骂了一顿,心中却在盘算着要怎么样才能让心柔尽快成为自己的女人。
叶清溪听到这些消息,只是一笑了之,这件事看起来很顺利,接下来侯朔忠大概会欺骗心柔,并给心柔下聘,然后将心柔养在外室。
叶清溪之所以会这样猜测,一来是因为侯朔忠应该并不想让心柔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妻室;二来自然是因为叶清雨那边还在闹腾着呢,若是侯朔忠在这个时候迎新人进门,还不知要给侯家带来什么血雨腥风呢。
既然已经猜到了之后的进展,叶清溪也就没再继续关注这件事,她之所以让心柔这样做,其实只是以防万一罢了,毕竟叶清雨这人的心思并不简单,她虽然已经嫁进了侯家,却未必就会老老实实地继续待下去。
这些日子叶清溪更为关注的是倚红楼的事情,如今倚红楼开业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叶清溪真的几乎是数钱数到手软了。
从第一日便大赚了一笔之后,倚红楼每日的盈利便没有少于一万两过,尤其是在这个月十五举办了第二场花魁大赛的晋级赛后,当日倚红楼的盈利竟然达到了两万两。
虽然没有真的摸到那些银子,但是只是看着账本上的数字,就已经足够叶清溪眉开眼笑的了,果然自己当初的想法是很明智的。
只是倚红楼的好生意自然也引来了一些人的眼红,对此叶清溪并不怎么担心,毕竟有楚洛渊坐镇,那些想闹事的人也要先掂量掂量才是。
转眼便已经到了年跟前,这不是叶清溪来到这里过的第一个年,但却是她回到叶家后度过的第一个年,而是与楚洛渊在一起后,跨过的第一个年。
对此,楚洛渊也十分期待:“清溪,到时候我来这里陪你好不好?”
“过年的时候你不用与家人在一起吗?”叶清溪有些狐疑地看着楚洛渊,她心中虽然也有些希望楚洛渊能与她一起跨年,但这并不代表她就一定要自私地霸占楚洛渊。
楚洛渊自嘲地耸了耸肩:“你也知道我在永平王府是个什么状况,就算我大年三十的时候去逛花楼,都不会有人管我的。整个王府只有我母妃是真的关心我,但她一向听从我父王的话,就算想管也不敢太过管着我。”
“逛花楼?”叶清溪被这话一提醒,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
楚洛渊忙摆手,为自己辩解道:“我只是打个比方,我可不会这么做,这是咱们在一起之后的第一个年,到时候我陪你一起过年吧?你这边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