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层,在三秒钟之内,空无一人。只剩一阵激动地人神共愤毁天灭地的咆哮。
“你还知道回来啊你?我以为你死在外面了!”
“……”
“你别对我笑,告诉你,没用!本小姐不吃这一套!”
“……”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啊!”
“哎,听到没有,离我远点,我鄙视你!”
下面,一句浸yín哀伤,可怜兮兮的悲催话语,瞬间让母狮变成了白兔。
“傲兰,是不是连你都不要我了?”
……
办公室内。
傲兰凝望着那张明显沧桑了几分的俊颜,心底有种说不上来的心疼。
她和丹平之间的感情很特殊。虽是朋友,更胜亲人。
当年,他在她流产的那个夜晚救了她,送她到医院,还替她出医药费。从那时起,傲兰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这些年,不管多少人用巨金拉拢她,她都丝毫不为所动。
在傲兰心目中,丹平像她哥哥,有时,却又像她弟弟。他总是包容她,关怀她。也唯有在她面前,才会偶尔流露出一些内心的脆弱和痛苦。
她知道,在外人眼里,丹平完美强悍,无懈可击。但是,最完美的人必定有最致命的伤,正如最鲜艳的花朵,必然最脆弱一样。
“去找过梦音了?”她斜瞥了他一眼,嘴硬心软的问。
“嗯。”他轻轻的点头,一丝浓重的苦涩漾出唇角。
“她现在正在气头上,我劝你别去撞枪口。过两天,等她气消了,你再……”
“不用了!什么都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