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凌霄见柯暮霭无视他,很是生气,伸出手去:“也给我一把。”
柯暮霭又抓了一小把递给他。
柯凌霄脸上露出“谅你也不敢不给”的得意表情,拿了一颗送到嘴里,没有咬破外皮就吐了出来,把剩下的也都扔到柯暮霭身上:“什么狗屎一样的东西,难吃死了!”
柯暮霭不屑跟他一般计较,跟郭镇东说:“你们玩吧,我去那边转转。”
他转身要走,柯凌霄又叫嚷:“让你走了吗?把你那个花筐拿过来,给我们检查检查,看看里面还有什么东西。”柯暮霭不理他,他又觉得脸上挂不住,快步走过来拉扯柯暮霭的肩膀,“□□崽子我说的话你听到没……哎呀!”
柯暮霭反手举起铁钎,狠狠地抽在他的额头上。
他的铁钎是用八号线做的,其实就是粗点的铁丝,只不过很硬就是了,这一下抽得够狠,直接完成一个弧形,柯凌霄捂着额头蹲在地上,手揭开时,额头上一道刘气力米长的红印,看着手上的血迹,他像杀猪一样大声嚎哭起来。
柯暮霭把铁钎重新掰直,转身就走。
柯凌霄发狠哭着追过去:“□□崽你别走,我今天弄死你……”
柯暮霭把铁钎指向柯凌霄的脖子,他这铁钎前端磨得锋利无比,用来扎鱼一扎一个准,点在柯凌霄的脖子上:“我不招惹,你也别来招惹我,你要弄死我,我就先弄死你!”
冰冷锋锐的铁钎将脖子上的皮肤压迫出一个小坑,柯凌霄再蛮横也只是个十岁的孩子,这时候吓得两腿发软,哇哇大哭:“我回家告诉我妈打你!”
柯暮霭冷笑:“你愿意去就去呗,看你妈你爸敢不敢进我们家的院!”
他说完转身就走,虽然心里顶烦柯凌霄,但他自认为是个大人,犯不上跟小孩子怎么样,这次给他点教训,省得以后再被找麻烦,至于柯凌霄威胁的那些话,他更是没放在心里,他老爹柯永利是个混不吝的,脾气上来了,连柯老爷子的玻璃也砸锅,而且因为赡养老人和房产的事,一直认为柯老爷子偏向老儿子,双方闹得很不愉快,柯永寿两口子要是真敢上门,结果只有一个,就是被柯永利用铁锹打出去。
他走出不到十步,就听见赵木果惊讶地说:“小小你尿裤子了!”
柯凌霄哭得更厉害了。
看着蔚蓝如洗的穹顶,呼吸着山间清爽的空气,柯暮霭心情又好起来。
“套马地汉子你威武雄壮!奔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一望无尽的原野任我去流浪……”
哼着小曲,他又在山里转了几圈,看看时间不早,又去先前下套子的地方,找到两只野鸡。